到底还心有余悸,当霍星流抚上她的身体,她本能地瑟缩下。
于是他就放开了,顺势仰倒在窗边,你自己来。
放在平时梁鸢肯定是不肯的,可是
好像有很久没做过了。
除了刚回府那晚上匆匆忙忙叫他尽兴一回,自己因为贪觉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之后就没有了。俗话说饭饱思淫欲,之前几天里胡吃海塞什么也不记挂,今个儿一不想着吃了,那些个龌龊淫荡的想法就又都冒了出来。
梁鸢只犹豫了一会,就拿食指去勾他的革带,解开后再一件件,利落地脱他衣裳。
或许是习武的人体质好,隆冬时就三两件衣裳,到了春天,更是只两件就剥到了头。霍星流的身材精壮劲瘦,胸膛健硕,腹肌分明,摸起来有种奇异的柔韧感。两道线条以渐次收窄的趋势从腰延伸到下腹,最后被裤子挡住了最能令人肖想的尽头。
刚才偷窥的画面她还历历在目。她也看见那个男人了。
回想起那个干干巴巴的身材,狰狞的脸色,还有胯间杂乱耻毛里昂扬的丑物梁鸢感觉又想吐了,捧着霍星流的脸狠吸了几口才把不愉快的回忆抵消过去,还忍不住感慨了句。
霍星流被亲的一脸口水,没听清,什么?
我说。梁鸢骑到他的腿上,手在隆起的那处按了两下,感受到那里的蓬勃热切,傻笑了两下,才把他的裤子往下拉,提高了音量道,小小侯爷好像也挺英武俊俏的。
凡是要有对比才能分高下。
春宫图册看了好几本,如今连真人的也见过了。她才能真正意识到霍星流的这个宝贝是如何的宝贝的。眼前的这根东西虽然又大又粗,但是还算匀称,他皮肤白,柱身颜色也只比身体的深一些,顶端是鲜嫩的浅粉色,虽然这会子正像个昂扬的小兽,冲自己一跳一跳地叫嚣着,但平心而论,在同类中已经称得上是翘楚了。
才发现?梁鸢的眼神大胆又纯真,霍星流被看得有些脸红,但他清楚自己斤两,所以又有些小骄傲,早叫你好好看了。
真大啊。
怎么一只手握着都有点勉强。
究竟平时都是怎么挤到自己身子里来的
梁鸢一只手扶着,在满脑子淫乱想法中用另一只手逗弄。她发现上面有个小孔,正往外渗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便拿指腹轻蹭了两下。一股熟悉的腥膻味从指尖弥漫,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下更湿得不成样子,喃喃的问,要怎么来?
她发现裙子有些妨碍视线,于是起身两下把衣衫褪了,再次岔着腿架在他身上,试探着用腿心抵住他的性器,来回磨了半天,试图往下坐,结果几次都坐歪了。
乖乖。霍星流实在忍不住了,掐着她的臀肉,指引她找到正确的入口,将她狠狠地按了下来。在这里。
几乎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就被顶到最深处。
梁鸢失声娇哼,软倒在他身上,酸好涨呜不行了她抓着他的肩膀,水红的指甲嵌进肉里,你来动。
他便托着她的大腿起起伏伏运作起来。女上男下的姿势没什么发挥余地,优点就是借着身体的重量,每一下都可以不费力地插到最深处。
怎么这就不行了。一下就不行了?
明明脾气又凶又坏,身体怎么能这样香软娇甜。上面的嘴巴有多冷漠无情,八百年说不出一句真话好听话,下面的小嘴儿就又多真诚热切,绞得紧不说,湿得还这么厉害。
溶溶。溶溶这个名字起得真好。他咬了一下她的额头,赞许道,我的心肝儿水真多。
太深了不行不行梁鸢喘着粗气,身子开始痉挛,脚趾因为蜷缩而泛白,这个姿势不行的嗯要坏了
他故意停住了,当真托着她的腿根,把她从自己身上分离出来:好。溶溶说不行就不行。
啊!你
又是这样。他老是这样!偏偏自己还一点办法都没有。梁鸢先是努力沉腰,试图自己把那根东西吞回去,可霍星流的力气好大啊,大腿被撑在那个角度,就怎么也动弹不了。她甚至能感受那个东西正抵着自己的私处,可就是差了点。
你别管我说什么呀她扑上去舔他的脸和嘴角,又哭唧唧起来,我信你,我当然信你别人不可以,但是你可以你怎么做都可以肏坏都可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把她抱起来,反压在身下。天光灿烂,为雪白的肌肤渡上一层淡淡的金色釉彩。他往那雪臀上扇了两掌,又伸到前面,用大拇指和食指捻起那颗羞赧的蕊珠,有章法的揉搓起来,肏坏了我可舍不得。这种时候要两相欢喜才好,
那里本来就娇嫩敏感,光是这样摸了几下,快感就潮水般的拍打而来。何况身体里又有个勇猛的利刃同时在杀进杀出。前后夹击之下,她几乎失语,从嗓子里跌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大腿开始不住的颤抖,淫糜的汁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滴个不停。很快打湿了身下柔软的薄毯。
想逃却怎么也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