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思洺从床上醒过来,房间是陌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里,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叫莲湘的女子,长得很像香怜。
沈悉。
属下在。
沈思洺左右看了看,完全没有一点印象,疑惑,你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沈悉道:不是。
沈悉一般不太爱管他的闲事,应当不是他,那昨晚做的梦是真的吗?
昨夜
属下只在外面守着。
沈思洺不死心地追问,那你可曾见到那离去的女子?
属下见三少爷安好无损,便没去注意。
难道真的是他太想念香怜了,才做了这么个梦吗?沈思洺皱了皱眉,还未理出个头绪,就见房门被推了开来,眼睛一亮,见到来人又失望地垂下眼。
音娘哎呀一声,走过去坐到沈思洺对面,佯作生气,骂道:三少爷见到我好像不怎么高兴呢,真是的,奴家好伤心呀。
怎么会呢,音娘,想你还来不及。沈思洺笑道,不知昨夜陪我的是哪位女子?好像不曾见过呢。
沈公子真是好眼光,那是我院里未曾接过客人的姑娘,唤做莲湘。
莲湘?沈思洺细细品味这两个字,香怜,莲湘,是巧合吗?
不知可否请莲湘姑娘再出来见见,昨夜黑灯瞎火的,连姑娘的容颜都看得不甚分明呢,岂不是可惜了这姣好的面容?
音娘为难道:沈公子,你这可就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了,莲湘本来就未曾接过客人,昨夜被公子黑灯瞎火的摸了去,还占了身子,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沈思洺皱眉,那我真是罪过了,不知莲湘姑娘住在何处,我马上请大夫来帮姑娘看看。
不是这个原因,莲湘是我怡红院的一匹黑马,自然不能轻易见人,沈公子,如果你想再见到她的话,就请在十五日后来怡红院,届时莲湘将会参与评选花魁,沈公子不妨投出自己手中的选票。
脑中不知为何想起昨夜那女子骑在自己身上,疯狂扭动腰肢的场景,果真像是一匹烈马,沈思洺点点头,那我便十五日后再来。
出了怡红院,沈思洺便吩咐沈悉,去查查这莲湘是什么来路。
遵命。
望着沈思洺走远了,沈悉才叹了一口气,天气有点炎热,他扯了扯领口,只见一个深深的牙印嵌在他的锁骨上,很快就隐藏在合拢的衣衫里。
云秀,你的腿怎么了?香怜奇怪道。
没怎么,谢谢小姐关心。云秀脸色一白,直起身子,做出一副正常的样子,可香怜刚才明明见她走路有些异样。
莫不是被人欺负了?
今早你去哪了?怎么我醒来过了一个时辰你才出现。
云秀皱了皱眉,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小姐,我昨夜给你守夜,结果不小心睡过头了。
香怜闻言,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让云秀在一旁坐下,让她吃了饭便去休息,补眠。
云秀回到自己床上,小心翼翼地脱下衣裙,只见白皙饱满的腿间满是红痕,昨夜那登徒子沈悉说要让她肉偿,云秀别无他法,只得让他欺负了。
那平日里面无表情的男人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么,不再冷冰冰,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
那人抱着她的腰,将那羞人的物事插在她腿间摩擦,让她娇嫩的肉贝都被磨得红肿,羞人的液体从那个地方不停流出来,真是吓死人了。
她的腿被磨得好痛,那个柔嫩的地方也好痛,虽然有些隐隐约约的爽意,但是太羞人了!云秀求他不要了,可那该死的登徒子硬是掐她胸前小巧圆润的软肉,把她掐得好疼,逃不开,最后她狠狠咬了他一口,总算解了气。
虽然没进去,可云秀已经被他弄得精疲力尽,到最后天亮了,小姐回到音娘准备的屋子里了,云秀才被他放开,但她已经软在了地上,像是被他玩坏了。
虽然沈悉看到她浑身无力时,补偿似的将她抱起来,送到房间,但云秀不会原谅他的!
十个人中的第一个人是三哥,那他手里的选票应当是没问题的,这让香怜有了些许的底气,音娘也将第二个人告诉了她。
这位呢不太爱光顾青楼,来也只是为了消遣,喝喝酒,唱唱曲儿,平时都不在扬州,只有最近几日才会出现。
香怜沉思片刻,问道:我能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是镇东镖局的三当家,应当是能当你爹的人物了,不知你可能接受。
香怜笑了笑,这么一个人物,我不过一个无根的女子,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更何况这位三当家阅历比我丰富,肯定懂得疼人。
音娘意外,没想到香怜的想法这么不同寻常,不过懂得享受是最好的,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花魁。
那我再跟你说一个有关三当家的情况吧。音娘示意香怜附耳过来,小声说了什么,香怜虽然感到勉强还是点点头,没关系,我可以。
午时,香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