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你去哪里了?哥哥到处都找不到你。沈思洺的头埋在香怜颈边,声音沙哑,双手将香怜抱得喘不过气来。
三哥,先放开我吧。香怜的声音淡淡的,在沈思洺喝醉了的心神中听来虚无缥缈,抱得更紧。
疼了,三哥。香怜难受地推他。
不放,香怜,哥哥好想你。醉了酒的人只知道重复这一句话,不要离开我。
香怜只好哄着他,把他带回自己的房间,想打点水给他擦擦脸,却被沈思洺紧紧拉着手不放开,俊朗的脸有些憔悴,嘴边也冒出了胡茬,香怜不忍心,只好扶着他躺到床上。
我不走,你乖乖的。
你真的是香怜吗?沈思洺眯着眼睛,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可是她身上的温度和味道是那么熟悉,努力想要睁大眼睛,被酒精蚕食的大脑却很迟钝,是做梦吧,香怜已经不在了。
香怜靠在床边看着沈思洺的脸,声音冷冷的,是的,香怜已经不在了,她死了,在被人糟蹋之后就死了。
是啊,香怜,我找不到她,到处都找不到。
男子的声音痛苦又低沉,香怜却无动于衷,轻飘飘地把手帕丢到沈思洺脸上,嘴角轻扬,伏下身在沈思洺耳边软声说:三哥,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沈思洺脸上盖着一个绣着红梅的绣帕,并不拿下来,像是想逃避又像是沉迷,你是香怜。
香怜的笑声轻轻的,隔着绣帕在沈思洺脸上吹了一口香气,像美女蛇般诱惑,我不是香怜,我是怡红院的莲湘,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做你一晚上的香怜,如何?
床上的男人不言不语,只是胯下那物事却将袍子顶了起来,香怜见状,软手在沈思洺掌心轻挠,伏下身去隔着衣袍咬了口那硬挺的东西,沈思洺啊了一声,胯下主动地往香怜脸上撞。
好三哥,你抓着妹妹的手,妹妹还怎么伺候你?
沈思洺还是固执地抓着香怜的手腕,香怜无法了,只得将身上衣物全脱下来,直接将裹胸塞进他的手里,拿着吧,这是香怜答应给你的。
将脸上的绣帕取下来,沈思洺隔着朦胧的灯光,眼前的女子一身皮肉白得发光,胸前两团白肉沉甸甸的,两颗红果透着诱人的香味,抓紧了手中的抹胸,就像抓到了香怜一般。
怎么样?好三哥,许久没见,香怜有什么变化么?香怜笑意连连,眉心红梅潋滟得肆意,红唇轻启,来,吃妹妹吧。
香怜跨坐在沈思洺身上,伏下身,将饱满得似满月的胸乳往男人英俊的脸上放去,沈思洺被那两颗红果迷了眼,一手握住那滑腻的软肉,张嘴将那果子吃了进去,硬硬的小果子被他用力地吮吸,香怜吸着气忍耐着,蜜道却水流不断。
吃了一边,不满意又接着吃另一边,待香怜两颗乳头都被吸咬得肿大之后才放开,本能地沿着精致的锁骨舔吻,直到捉住那不断喘息的红唇,像找到了归宿般,他强硬地抓住香怜细瘦的脖颈,强迫她张着嘴,迎接他的深吻。
情动的女子在他身上十分主动,一边和他交换口液,一边坐在他胯间磨蹭,小手灵活地将他的裤子解下来,细腰不停扭动,丰硕的臀部夹着沈思洺要命的那根,没一会儿那紫红的性器就变成湿漉漉一大根。
好饿。
香怜吞咽着沈思洺渡过来的口液,一手扶着沈思洺的阳物,缓缓向下坐去,沈思洺被那湿滑的小嘴吃进了龟头,立时便爽得粗重地喘息,从香怜口中退出来,握住香怜的腰,将身上的女子重重地往下按。
也不怕自己那根被坐断了,香怜被贯穿时想。
就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沈思洺感受到了灵肉合一的震颤。
香怜主动地撑在他胸膛上,一起一伏地让那孽根肏进自己的蜜洞,许久未做,她也有些干渴,像沙漠里终于见着水的人一样,用肉穴疯狂地套弄那根阳具,噗滋噗滋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来。
沈思洺浑身上下就解开了一个裤头,而香怜赤裸裸蹲在他阳具上方,不知廉耻地用他肏自己,口中吟哦着,嗯,好爽
等到香怜力竭,沈思洺便起身将她掀翻在床,两腿压在头顶,对着那道火热紧致的肉道狂顶,像是要宣泄自己这些日子的绝望。
香怜被顶得哀哀直叫,房间里点着的香薰不止对沈思洺起作用,对她也有催情的作用。肉穴像有生命般将沈思洺青筋缠绕的孽根紧紧裹住,小嘴似的吮吸着柱身,让身上的男人更是发狂,已经不顾她的感受胡乱顶撞。
正是需要这样粗暴的对待,香怜内心的不满才能被发泄,大腿被掐得快要痉挛,嫩穴被操得熟透,香怜先一步喷出淫液,穴内死死咬着那根还在里面抽插的巨物,沈思洺精关一松,爆射出来。
云秀蹲在门边,小脸通红,听着门内小姐婉转勾人的呻吟,心里莫名地发痒,三少爷是三个少爷中武功最好的那个,体力也是最好的,每回都要弄很久,小姐那处也总会被弄得合不拢。
给小姐洗澡时,那地方的软肉都是嫩红的,好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