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瑜不再言语,她只是猛得把楚熠压在了城墙上,大掌随意的拍了拍他的臀部。
他的衣裳被人从背部粗暴的撕开,空气甫一钻进肌肤里,楚熠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大声的喊她,声音里带着难以觉察的哀求,“赵怀瑜——”
那人置若罔闻,她的手掌从他的腰际滑过,滑至他的胸前,准确的揪准了他胸前的红樱猛得一扯,楚熠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
赵怀瑜笑了,她的指尖缓缓的摩挲着他胸前的乳晕,楚熠的身子被她摸得越来越软,她伸出手指在他胸前的红点上恶意的弹了弹。
却发现,他的奶头,硬了。
她也硬了。
她的手掌向下,在他的腰际上缓缓抚摸,感受着那凝实滑腻的肌肤,他往下趴的时候,整个背部一览无余,没有一丝赘肉,肩胛骨精致而完美,就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而此刻,那蝶翼在微微颤抖。
楚熠被压在城墙上,他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而实际上,他腰上的肌肤,敏感的可怕,赵怀瑜指尖的每一次触碰,都会给他带来精神上与肢体上的战栗,带来阵阵快感。
罪恶的快感。
他的下裳被褪去,亵裤也被撕开,当那臀瓣落入空气中时,楚熠再也忍受不住哀求起来,“不要,不要——”
他们仿佛在看他。
他们在看他。
齐军,还有楚人。
她的手掌在他的臀瓣上拍了拍,那饱满的臀瓣受力弹起迅速堆积成一个绯红的掌印,赵怀瑜在那掌印上摸了摸,猛得分开那两片臀瓣,那藏在臀缝里的粉红小菊穴露出了出来,因为受力,还在那里一收一缩。
她的手指缓慢而坚定的插进他的菊穴里,缓缓摩挲着他的穴口,又带着恶意的按压,当被按到一点时,楚熠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赵怀瑜抽出手指,在他的臀瓣上擦拭干净上面的液体,她把他牢牢压在城墙上,下身的阴茎狠狠的肏进了那粉红菊穴里。
她压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畔说,“至那次一别,我便想着有一日,在这楚宫的城墙上,肏死殿下。”
她说完就猛得发力,阴茎一下一下顶进他的穴肉,肏开平日里紧紧包裹着的褶皱,楚熠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的牙关在打颤,那后穴却抑制不住的缩紧,夹得人欲仙欲死。
赵怀瑜肏得欢了,她在他的后颈上啃咬吮吸,又把人的脸翻过来,亲吻他的面颊,楚熠甫一得了自由,猛得扑进她的怀里——
在她的颈项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有鲜血充斥在口腔。
他咬着她,眼泪却不由自主的往下流,从她的颈项滑落,滑进她的胸膛。
赵怀瑜抬起他的脸,那张脸——
泪流满面。
她用手一点点擦去他的眼泪,她说,“殿下的眼泪,还是省着点流,若是这般容易就哭了,那殿下以后,岂不是要日日以泪洗面。”
“赵怀瑜,”他冲她嘶吼。
她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又俯下身以吻封唇。
楚熠被牢牢压在高墙上动弹不得。
他垂下眼睑向下看去——
城下,他楚国的军民在齐军脚下苟延残喘。
而他在丹阳城上,却敌军首领肏得哀嚎呻吟。
钟离越跟在钟离景笙后面,起初他还敢频频回头往回看,后来他见到许多刀身染血的士兵后,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小动作,默默龟缩在钟离景笙的身后。
而这些士兵,对钟离景笙都很恭敬。
她们称她——“殿下。”
殿下。
为何屠戮了楚皇宫的叛军,要称呼牧景笙为殿下。钟离越不敢去想,更不敢去问,他压下心底的巨浪。
快到宫门口,钟离越再也忍不住,他揣着明白装糊涂,“阿姐,我们要去哪里?”
“出宫。”
钟离越猛得抓住她的袖子,“阿姐,还有哥哥,哥哥呢,他也是你的弟弟,他还在楚宫里,阿姐,你可不能不管他。”
钟离景笙垂眸,看着那白色广袖上的手,他的指尖抓住了那上面绣着的一只玄鹤。
她默默抽出袖子,双手背到身后,“你说钟离蕴,我一向同他不合,他也从未把我当作姐姐。”
听到这话,钟离越可耻的心虚了,毕竟比起哥哥,他才是最同钟离景笙不合的那个人!他还喜欢给钟离景笙难堪,虽然他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但是,这不妨碍他在失败的气愤中越挫越勇。
哥哥曾和他说,这牧景笙狼子野心,母亲既认她为义女,可她偏偏贼心不死,想要娶他这个家中最受宠的幺子,以此图谋他们钟离家的家产,只因他们钟离家没有女郎。
哥哥说,他们虽为男子,也该守好家业。
钟离越深以为然。
可是如今哥哥身陷囹圄,钟离越凑过去,“阿姐,阿姐,你不能不管哥哥,我要回去找阿兄。”
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