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楚立瘫软在地上,他拼命的往后躲,这些迎面而来的齐军,就像是在戏耍他一样,慢悠悠的朝他挪步,一步一步,无数的阴影朝他逼近。
他鹅黄色的宫服被几双手粗暴的撕碎,他白色里衣被扯成一条一条的,露出里面光洁的肌肤,就如狼见肉,那些手钻进他的衣服里,肆意揉捏,他拼命阻挡,嘴里不断哭求着,“不要……不要……”
可就像是幼兽在做无谓的挣扎,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只会让这些齐军更加的兴奋。
恐惧和绝望慑住了他的心房。
而楚熠一下子跪了下去,跪在了赵怀瑜的脚边,“不要动皇兄,不要动皇兄,我听话,我听话……”
钟离景笙就是在这个时候进章华台的。
赵怀瑜连忙起身行礼,而那些正在施暴的齐军,一下子跪了下来,“殿下。”
钟离景笙的目光随意的扫了扫,那七皇子发丝散乱,紧紧抱住双膝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而大殿的角落里,蜷缩着两名浑身赤裸,身上全是施虐痕迹的男子。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这些衣衫不整的齐军身上,“这是在做什么?”
赵怀瑜抬首回她,“我齐国军士吃苦久矣,如今丹阳城破,是该让这些皇子皇孙,慰劳慰劳她们了。”
钟离景笙的手指在身侧点了点,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她看向大殿中央,还未等她出声,钟离蕴就主动出列,他跪在那里,叫她,“长姐。”
不是义姐,是长姐。
钟离景笙就笑了,对着赵怀瑜吩咐,“别动他。”
而跟在身后的钟离越在看到殿中的这一幕幕,早就缩成了鹌鹑,如今要走,他才缓过神来,“阿姐,不行,哥哥要和我们一起走,不能让他留在这里。”
钟离景笙看向他,说了句,“若你想留在这里陪他,我也不介意。”
赵怀瑜向钟离景笙身后看去,看向这位钟离家的小公子,略带恶意道,“殿下不便,不如把他留在这里,我一定替殿下好好照看他。”
“不要,不要……”钟离越连忙说道,他被赵怀瑜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钟离景笙抬脚往外走去,钟离越抖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她看不下去了,扶了他一把,把人带走了。
待换好衣裳,钟离越和钟离景笙坐在城郊的一处马车上。
“阿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阿姐,母亲和爹爹呢,他们可安好?”
钟离越看向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的女人,他现在已经明了,这个人不是牧景笙,更不是钟离景笙,她甚至不是楚人。
她是齐国的皇女,而如今,齐军在不知不觉间,攻破了他们楚国的都城。
“阿姐——”
钟离景笙霍然睁开了眼睛,她看向他,四目相对,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钟离越一时语塞。
她靠近他,伸出手指缓缓的摩挲着他的面颊,垂下的眸子凝视着他如同凝脂一样的肌肤。钟离越顿时不敢动了,他颤巍巍的喊她,“阿姐……”
他话音刚落,就被拉至她的腿上,她拥着他,鼻息洒在他凝白的脖颈上,“好弟弟,今日我也帮了你不少,你要怎么答谢我?”
“谢?”钟离越愣住了。
“不然呢?”钟离景笙抬起脸来,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与深意,她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抚摸着他的后颈,“不如拿你自己来谢谢我吧。”
她拉起他的手,一步一步,带到她的身下,按在了那勃起的阴茎上,“认识它吗。”
她在他耳边问,钟离越感觉他整个人都被烫住了,他的手被烫着,他的心被烫着,而钟离景笙洒在他耳畔的呼吸,很热很热。
“阿姐……”他的手指开始发颤,如果不是钟离景笙握着他,他一定握不住。
“会伺候它吗。”
“阿姐……”钟离越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他的面颊很红很红,就像要滴血。
“进宫的时候,侍人没教过你吗。”
“嗯?”钟离景笙冷了语气。
“教过……”
“那就做。”她放开了他的手,“看看我的好弟弟学得怎么样。”
钟离越只感觉手中握着的事物,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隔着衣服盯着那事物,有一种无从下手的窘迫感。
他醒着头皮解开了她的腰带。
钟离景笙就看着他细长的羽睫,在发颤。
那怒龙脱离了束缚,刚一被他的手碰到,就急不可耐的冲过来,钟离越被吓得想要缩回手,却被她按住了。她的手掌握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引导。
那阴茎狠狠鞭笞着他的手掌,又一下一下在他的掌心顶弄,直到他柔软的手掌被磨得通红发胀,她才在他的掌心泻出来。
钟离越看着那精液浇了他一手,整个人面红耳赤。
钟离景笙拿起他的手,用白色的巾帕一点点擦拭干净他的手心,她这个时候的动作很是轻柔,眼睑下垂,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