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的军旗插上了洛水城。
楚国,洛水。
军营主帐中。
一名男子被拉起长发掀起,巴掌毫不停歇的落到他的脸上,“啪,啪,啪——”他原先光洁的面颊肿胀到可怖,鲜血不停的从嘴角溢出。
他的衣裳很快被人撕得粉碎,他的双腿被向上分开,一个拳头霍然捅进了他的菊穴,男子猛得发出一声惨叫“啊——”,可那拳头似乎是因为他痛苦的惨叫而欢愉,捅得更欢,深深捅了进去,在他的后穴里剧烈动作着,就像是要把他的子宫拽出来。
男子痛得浑身抽搐,惨叫连连,他的菊穴被活活撑裂了。
那人抽出了手,慢条斯理的摘下了手上的手套。
是个女人,身着华服,浑身上下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
“母亲说,这样的人,是贵人。”
“可如今,这样的贵人,让他们生不如死。”
一对少年缩在大帐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齐妁拖着床上昏死过去男人的头皮,将他一把拖下床。
她说,“都说楚子泼辣贞烈,也不怎么样嘛。”
她猛得踹向地上的男人,她这一脚踹得极重,男人被踹断了肋骨巨痛之下醒了过来,他咳出鲜血来,她穿着军靴的脚踏上了他的胸膛,刚要动作——
就见一少年像猫儿一样快速的朝她冲过来,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去死!”
可笑至极。
齐妁毫不费力的就拍飞了他,她看向他手里的东西,是个碎瓷片。
如今,他就紧紧攥着这块碎瓷片,一双圆眼清澈明亮,满是恨意的盯着她。
倔强的美啊,齐妁倒是觉得,和她幼时养的猫儿很是相像。
她蹲下身子,捏起他的下颚,他一把把脸偏过去,“滚,狗贼!齐贼!齐人皆是狗!”
被如此辱骂,齐妁却笑了,她笑出了声。她站了起来,一步步朝角落里蜷缩成一团、抖个不停的人走去,她用脚尖抬起他的脸,一张和刚刚那名少年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这张脸上,写满了眼泪和惊惧。
她想起来了,是对双儿,搞完他们的父亲,她正准备享用来着。
她问,“你们俩谁大?”
“我,我大……”
“看来,是弟弟犯了错啊……”齐妁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思索。
她话音刚落,那少年就俯身磕头,他不停的磕头,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大人饶他,大人饶他……”
“好,我不罚他。”
跪地磕头的人愣了一下,随即声音里透着喜悦,“谢大人……”
他的谢还未说完,他细白的后颈就被一只脚踩住,他被踩在脚下动弹不得,那人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我说饶他,可未说饶你。”
齐妁将他一把提起,他被甩到床上,她看向地上仇视她的少年,“我们来罚哥哥好不好?”
她的笑里满是恶意。
“别碰哥哥,别碰哥哥……”他哑着嗓子冲她嘶吼。
“这可由不得你。”齐妁朝他走近,一点点掰开了他的手,他手里的碎瓷片落到了她的手中,还有他被划破的掌心的鲜血。她浅笑着将鲜血抹到他的脸上,他被牢牢的绑在了床边的柱子上。
他清楚的看到,她用这块碎瓷片一点点划开了哥哥的衣裳,她看着他,“划哪里好呢?”
她点了点床上少年浅粉色的乳头,“这里。”
下一刻,他听到哥哥发出剧烈的惨叫,而那粉嫩的乳头被划得鲜血淋漓。
鲜血似乎勾起了她的兴趣,她按着他,那碎瓷片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可怖的血痕,而哥哥的惨叫,不绝于耳。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
她猛得将床上少年的双腿向上绑起,那双腿光滑而纤细,有着少年别样的美感,只是有鲜血不断地从上面滴落,从那狰狞的伤口上滴落。
红与白,增添了这份美感。
他的穴口露了出来,正对着他。少年还未开过苞的菊穴总是粉嫩而窄小的,手指轻轻触上去,还会害羞得微微颤动,敏感与多情。
就在他的眼前,齐妁拿起手里的碎瓷片,对着那粉嫩的穴口狠狠划了一道,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啊——“床上的少年疼得浑身痉挛。
床下的少年在哭泣,有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溢出,“不要动哥哥……不要动哥哥……”
他死命的挣扎,挣到手腕深深陷进一个勒痕也挣脱不开,只能认命的被这绳子牢牢绑住,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
他的哥哥被禁锢在床上,那个女人用锋利的碎瓷片一道道划他的后穴,那后穴很快鲜血淋漓,变得残破不堪,早看不出原先的粉嫩。
他最后已经疼得叫不出来了,只是双眼无神的瞪着大帐顶端。
女人似乎是觉得满意了,解开腰带,身下勃起胀大的阴茎猛得肏了进去,捅入了那鲜血淋漓的嫩穴。
他听到哥哥猛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