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吹过大齐的军旗,黑色旗面上的鸷鸟图腾迎风飒飒,威风凛凛。
赵怀瑜策马驰骋,她将楚熠拢在身前,耳畔皆是自由的风声。
离家十三年,她终于要回去了。
她无需再隐忍蛰伏,无处为家。
大军的后面,是楚国昔日的王公贵族,如今,这些王公贵族,皆为俘虏。
他们衣衫褴褛,赤足披发,有齐军的鞭子打在他们身上,像奴隶一样被驱赶。如若不是越临近齐,气候越来越冷,赵怀瑜不建议扒光他们,用赤身裸体来凌辱这些“贵族”的尊严。
他们将被献给齐帝,献给大齐,献给大齐的臣民,以祭奠齐人逝去的鲜血。
洛水一侧。
楚妁坐在那里,她手里端着一杯酒细细品着,萧毅跪在地上,替她斟酒。
楚妁抬了抬眸子,眼前的一群人就映入眼帘,他们皆是楚人,楚国的美人。
如今美人惊慌失措,瑟瑟发抖。被她这样一看,怕得更厉害了。
不过数日,她的“暴戾”之名已传遍军中,特别是传至这群犹如羔羊一样的楚人耳中。楚妁慢悠悠的品了一口酒,她笑了,暴戾让人畏惧,而畏惧是个好情绪,她喜欢。
齐军破楚,战战大捷,大军营里一派合乐气氛,不过齐妁不因此乐,她乐的是——最大的心头之患已去,自然应该把酒言欢。
她抬了抬手,便有齐军推了人群一把,“殿下让你们脱衣服。”
那群美人听到这声下令,竟一个个迅速的脱衣解带,他们争先恐后,就想是在比谁脱得更快一样。
“啉——”一支利箭霍然定入一位美人的身体,刚刚还在动作的人犹如一只折了翅的蝴蝶,猛然坠地,他的身上溢出大片大片的血来,却不至死,很快就有齐军过来把他拖走。
这些齐军会好好“教育”他,直到他死为止。
楚妁慢悠悠的放下酒杯,她说,“脱得不够快啊。”
她又执起了一只箭,她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锋利的箭头,那一刻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她手里的箭上。
齐人兴奋,楚人颤抖。
“啉——”那支箭破空而出,赫然射入了一位楚人的喉咙,力道之大那喉咙直接被贯穿,鲜血喷涌而出,带着原始的血腥与残忍。
齐人只觉得热烈,差点就要跳起来喊一句,“殿下威武。”
只余倒地的楚人死不瞑目。
这是她近日常玩的“游戏”,楚妁晃了晃身子,觉得有几分无趣,突发奇想道,“若是将这些楚人的奶头作为靶子,会当如何?”
“那我军的射箭准头绝对会提高十筹,殿下。”站起来的士兵俨然喝醉了,面红耳赤的,她这话说完,周围的士兵都笑了,楚妁也笑了。
萧毅斟酒的时候,撞倒了杯子,这杯盏之声赫然出现在一片欢笑声中,格外引人注目,楚妁被这动静惊动了,猛得拽起他身上的奴隶项圈,“怎么,你对这个提议不满意?”
“奴没有,主人。”
楚妁已然有几分醉了,她喝得面颊潮红。她扇了他一耳光,把人扇到在地,她今晚心情好,懒得和这个小玩意计较。
萧毅从地上跪起来,他没想到她会这样就放过他。
楚妁把目光投到那群浑身赤裸的美人身上,她醉醺醺的指了指,“转过去。”
“殿下要看你们的贱穴,还不快露出来。”
一群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他们双腿岔开,最大力道弯下了腰肢,手指尽力往两边掰开臀瓣,勒得那白嫩的臀瓣都留下了指痕,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赫然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众人肆虐的目光下。
在恐惧面前,羞耻之心变得微不足道。
齐军抽出鞭子,赫然打在了那一个个露出的菊穴上,“啊……”有人痛哭出声,有人被打得跪在了地上,手指却不敢放下,牢牢掰着臀瓣,更有甚者,在巨痛中居然高潮了。
便听到众人议论纷纷,“楚子真骚,真下贱。”
“贱狗才会因为被打就高潮,果然是天生的贱奴。”
楚妁喜欢他们绝望的哭声,痛楚的叫声。她走过去,抄起鞭子就对着一个楚人一顿猛抽,那鞭子犹如毒蛇,在他白嫩的肌肤上咬出一朵朵血花。
她欣赏着他们血淋淋的穴口与惨叫,猛得拉起一个楚人,骑在了他身上,她的阴茎深深肏进去,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能带出一片鲜血,血红的穴肉大大刺激着她。
庞翼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淫靡的一幕。她恨铁不成钢,颇有几分怒气的行礼,“殿下。”
冷风簌簌吹起,齐妁酒醒了一大半,她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裳。
“姑母。”
“殿下,行军打仗,切不可大意。如今还在楚地,怎可如此‘寻欢作乐’?”
“将士征战倦惫,如今战战大捷,是该让她们放松放松,以兹鼓励。”
“正因如此,方不可懈怠。”庞翼压低了声音,“桓玉至丹阳一路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