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的武灵台是帝王寝宫,临近武灵台而生的是凤后的钟灵台,钟灵台始建于灵帝时期,是灵帝专门为她所钟爱的惠文公子所建,钟灵台傍水而生,据说这其中的潺潺溪流,象征着灵帝的拳拳情意。
钟灵钟灵,谓之钟情。
灵帝爱惠子,在这齐宫中种满梧桐,梧为雄,桐为雌,同长同老,同生同死。
后世这钟灵台渐渐成为历代凤后的住所,只是这钟情寓意再不复存,没有几代帝后是情意美满的,钟灵意味着凤后要全心全意的将自己献于天子,对天子忠贞不二,不可有半分忤逆。
近一百多年来齐国历史上,曾发生过两次男子乱政,特别是建元帝时的“威后乱齐”,霍乱朝纲,导致齐国差点被他国颠覆。后嘉文帝诛妖后,整顿朝政,对男子的警惕之心愈重,齐国上下对男子越发严苛,持续至今。
武灵台寝宫的灯火辉煌,一男子跪在矮榻上,上半身趴在床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红色流苏的映衬下,更显得他的雪臀饱满圆润。
明熙帝的手摸了摸这滑腻的骄臀,顺手抄起旁颤抖的戒尺,一戒尺就抽在了上面,那雪臀被抽得狠狠一颤,迅速泛起一道红痕,钟离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陛下……”
明熙帝不管不顾,钟离蕴只敢乖乖跪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戒尺持续的抽打在那肥臀上,“啪——啪——啪啪——”打得那臀肉直颤。
她缓了力道,将戒尺放在钟离蕴的屁股上架着,手掌抚上了那被抽得绯红发烫的红臀,她说,“刚刚在殿中,朕就想好好调教你这骚臀了。”
她说着又起兴致,拿起戒尺狠狠的抽打着那跪趴的肉臀,半点不怕打坏,那雪臀被戒尺染了颜色,被抽得肿大了一圈,弹起又下坠,明熙帝边抽着边想着这肥臀在殿中跳舞的情形,只是不知现今肿成了这样,还扭得起来吗,这样想着,便觉得越发淫荡了。
最后一下,戒尺狠狠地打在了那分开的臀缝,陡然间身上最娇嫩的一处巨痛,钟离蕴不经意的起身,用手捂住手菊穴,大口抽着气。
却见明熙帝沉下了脸。
他连忙放下手,明熙帝用戒尺拍了拍他的脸,“再有一次,朕就把你倒吊在外面。”
钟离蕴瞬间白了面色,他不敢言,乖乖的趴过去跪好,维持还原好刚刚的姿势。
明熙帝有意惩诫,让钟离蕴腿开到最大,自己掰开臀瓣,她起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用戒尺狠狠抽在了他的臀缝,比起刚刚,现在这般才是真的疼,疼得让人抓狂,钟离蕴趴在那里,手指牢牢攥着臀瓣,他疼得浑身颤抖,却逼自己不去动一下。
细汗从他的额角冒出来,钟离蕴恍恍惚惚的想,男子的后穴是让未来妻主疼的,而不是如现在这样,被这般施虐。进齐之前,他是天之骄子,他的母亲是楚国位高权重的丞相,他同皇子结交,自小他与弟弟一起无忧无虑的长大,最多烦忧的是,以后会嫁个什么样的妻主以及怎么“守好”他们钟离家的基业。眼泪从他眼眶里冒出来,钟离蕴紧紧咬住牙,不让那眼泪流出来,任它在眼眶里打转。
他笃信的想,眼泪只要不流出来,那便不叫流泪。
他不会为仇人,流一滴眼泪。
直到那娇嫩的后穴高高肿起,肿得像那肥硕得臀部一样高,明熙帝才停了手。她施得力道大,这个来自楚国的“贵公子”倒是受住了,明熙帝更觉得有趣了。
她捏起他的他的下颚,看向他,他垂着眸子,声音都是发颤的,那是疼得,“陛下……”
明熙帝凑近他,问他,“尝过生姜的味道吗?”
姜罚。
他想到了这个词,他确定她就是这个意思。
钟离蕴瞬间白了面色,他小心的轻轻扯着她的袖子,颤巍巍的唤她,“陛下,陛下……”
他的哀求之意溢于言表,他在求什么明熙帝心知肚明,她抱着他亲了一口,“朕改日再喂你吃生姜。”
因为现在她发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玩法。
明熙帝拿起了烛架上的一只细红烛,她将钟离蕴按倒在床上,滚烫的烛液滑落,滴到他刚被抽得肿烂的后穴,钟离蕴再也受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刚刚被打烂后穴都没叫,现在却叫了。
明熙帝听着他的尖叫,觉得更兴奋了。兴奋到她觉得他现在的奋力挣扎都像是做困兽之斗,分外有趣。
滚烫的烛液一滴滴,滴在娇嫩的后穴,钟离蕴疼得抽搐,他感觉他的后穴都要被烤烂了,他奋力逃离却怎么也逃不开明熙帝的魔爪,他不顾一切的求饶,“陛下,陛下,饶了我,饶了我……”
明熙帝直接将蜡烛插进了他的后穴,“求得不对啊。”
“再求。”她拍了拍他的脸。
“饶了奴,饶了奴,陛下,饶了奴吧。”楚人皆是齐人的奴隶,他更是齐帝的奴隶。
钟离蕴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抓住齐帝的袖子,“蕴儿是陛下的奴隶,陛下怜惜怜惜,饶了奴吧。”
明熙帝被他求得,只觉得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