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精虫上脑还是纵欲成性?文晓篆很快就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污岛男人有明显的身体反应,当即甩开他的手指后退到几米以外。
李宸翰原本赤红燥热的脸瞬间刷白了,继而恢复成死黑,什么欲望都没了,而前方刚才勾起他欲望的人还指着他的鼻子责问:差点忘了你把我画的那两个人杀了!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必须得死?
还好她没有画出淳于放的肖像,不然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此乃机密,汝无须知之!
这是李宸翰几天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竟把她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这倒也给了文晓篆不少自由空间,她把周围的民宅和店铺都逛了个遍,可惜并没有遇到快艇上那些女人。
吃饭不要钱,衣服不要钱,玩乐也不要钱,这简直是共产主义社会呀!裁缝、厨师、农民,哪怕做苦力的,都为岛上贡献自己的体力和脑力,每个人都有一技之长,除了我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男性服装,底下的内裤还是今天才穿上的,简直是个混吃等死的货。
李宸翰把其他人臧得无影无踪,就不怕她逃走吗?
哼,他真是低估一个美术老师荒岛求生的本事!文晓篆决定一路往东行,回到之前上岸的地方。
然而,李宸翰从岸边走到家十几分钟的路,她却绕来绕去走了好几个小时。
不知不觉天色暗下来,远远望见海岸线上排着一簇簇礁石,她不禁困惑:之前好像没有这些石头呀,走错路了?
用此法即可顷刻间取其性命而无半点疼痛,卿等可
隐约听到人声,却听得不够清楚,文晓篆踮起脚尖一步步挪向最近的一块礁石,转到礁石后面却不见人影,耳边时不时参杂进来的海浪声令她无法判断声音的来源,只得悄悄移向另一处礁石。
医无疆界,闭门造车,此岛指日亡矣。贵妃逃难至今,千载有余,吾视前朝仇怨之人应作古
沿着海岸线上的礁石挪步,男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那儒雅的语调也分外熟悉,文晓篆好奇得心痒难耐,贴着礁石探出半截脑袋,只见淳于放正和五六个男人站在水里,他们弯着腰,好像在看他手里什么东西。
她还想走近些,忽然身后伸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又伸来一根细长的胳膊搂住她的腰往后带。
嘘!是我!一个低沉的女性嗓音从背后传来,文晓篆一惊,扭头果然看到一张英气十足的脸,顿时欣喜地张开双臂想来个久违的拥抱,不料对方却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另一块礁石拉去。
闵善柔,真的是你?文晓篆仍激动不已,对方却紧张兮兮地再次捂住她的嘴。
果然,旁边传来不同于海浪的细微水声,好像有人在浅水里行走,那个声音在旁边的礁石前停住,闵善柔沉着地放轻呼吸,文晓篆却吓得直接憋住气。
出来!一声沙哑深沉的怒吼吓得文晓篆心都跳出来了,当即就推开闵善柔,独自从礁石后面走出来,只见李宸翰手握刀柄,怒瞪着双眼立在那,像樽关公像。
不远处群聚的几个男人闻声迅速散开,各自藏匿,只有淳于放拎着一个网,踩着浅水慢慢朝他们走来。
汝直如此胆肥,与男子私会于此无人之境,置此刀于何地?说着话,李宸翰已将刀拔出一截,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
说什么呢?谁和谁私会了?跟你的刀又有什么关系?文晓篆看着那把熟悉的刀,双腿有些发软,竟无法挪动,眼看就要瘫倒在脚下的浅水中,还好淳于放快步走过来托住她的腰。
只见李宸翰的脸色更加阴沉,她顿时明白,原来这个古代男人误会她和医生来海边约会了,看他那架势,搞不好直接把她和淳于放当成奸夫淫妇当场处决都有可能!
谁知,她还没开口解释,旁边的俊医生却先开口:缘,妙不可言也。吾在此处捉水母,不想再次与卿相见。
呵呵真有缘。文晓篆笑着附和道,脊背早已惊出一身汗。
如此,汝在此处做甚?李宸翰严厉地瞪着她,往前走近一步,握着刀柄的手都有些发抖,就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抽刀斩断淳于放托在她腰上的手。
如果我说来海边散步,你应该不信吧?文晓篆渐渐意识到他在盯着俊医生扶她的手,便悄悄拉开淳于放,低声对他耳语:谢谢,我没事了。
汝问此刀!李宸翰握着刀柄往里推半截,她疏离淳于放的举动似乎令他稍微解气些。
文晓篆不敢望向礁石后面,紧张地看着脚下幽暗的浅水:我根据朋友留下的蛛丝马迹找到这里,但她并不在这儿,可能是我估错了吧,也可能她已经走了。
此处可还有他人?李宸翰厉声问道。
听他这一问,文晓篆心虚地望向淳于放,对方泰然自若的微笑不知是镇定还是冷血,总之令她又惊又惧,上一回和他一起出现在祠堂的两个人死了,这一回那几个人
不不不,她可不能再间接害死素不相识的人了!
此时,闵善柔贴在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