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古代男人床上功夫真是太狂猛了,山洞里一幕幕激情满满的画面像退不去的春药,在文晓篆身体里发酵,膨胀。
然而,闵善柔突然出现在李宸翰家门口,把文晓篆心里淫乱的渴望瞬间浇熄。
她差点又忘了这个抱着她的古代男人杀人如麻的劣根性,当即按住他环抱她的两只手:“你答应过不杀她,我们拉过勾的!”
“汝何故……”李宸翰有些哭笑不得,她居然以为凭那两只毫无缚鸡之力的手就能阻止他。
“我可以帮你查案,你不用为难她。”闵善柔正色说道,街上通明的灯火照在她英气逼人的脸上,给人一种豪气万丈的感觉。
“查案?”文晓篆扭头看了李宸翰一眼,又赶紧挣离他的怀抱直奔向闵善柔:“难道今天死的两个人和你说的案子有关?”
“嗯,那两人是两桩命案的凶手,所以你不用太内疚。”闵善柔如实说道。
“呃……你怎么知道我内疚?”
“他用两张肖像画找到凶手,不难推测是你这个美术老师的杰作。”
“哦……”文晓篆点头,还想询问她这几天是怎么度过的,却听得身后传来熟悉的拔刀声,当即吓得拉闵善柔退开。
“汝居心不良,暗窥吾伺察!”说话的时候,刀锋已经对着闵善柔,李宸翰往前跨一步就能削下她的脑袋,但文晓篆跳到他们之间,扭头对她喊道:“快走!”
“那你怎么办?”闵善柔蹙眉犹豫不决,她能感受到李宸翰莫名其妙的敌意,那刀绝不是拔出来吓唬人用的。
“他还要留我画人像,不会杀我的。”文晓篆低声解释,又催促:“走吧,我们还能再见的!”
“保重!”
李宸翰想去追,却被突然扑进怀里的柔软娇躯怔住,“汝……”
“她是我们那个世界的警察,相当于你们朝代的锦衣卫啊捕快,衙役什么的,负责捉拿罪犯,身手很好的,要是你们空手对打,她未必会输!”文晓篆认真地分析道,却见眼前那张脸越来越严峻。
“汝甚爱此女贼乎?”李宸翰握刀的手有些颤抖,想到自己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受她青睐,心里竟五味杂陈。
“爱?不不不,那是欣赏,就像我对你们淳于大夫一样,我也欣赏他遇事不惊,待人……啊哎?干嘛又扛我?”
“就寝!”李宸翰把她扛进门,径直穿过院子进屋里,宁可听她挣扎乱叫,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夸赞那个大夫的话。
可是文晓篆哪里睡得着呢,夜晚又看到淳于放和一群人聚在一起,不知在讨论什么秘事,还见到了女警,确认她还活得好好的,这个人民公仆也许可以带她逃出这座荒岛。
脑子里幻想着各种可能,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只大手包住她的手背。
“闭眼。”
文晓篆大惊,刚才李宸翰明明走出去了,虽然没有关门,但他什么时候躺在她边上了?竟还牵着她的手。
“哇!这是什么鬼操作?要手拉手,一起睡吗?”文晓篆想抽回手,但在对方有力的抓握下显然不太可能实现,她只好挪挪屁股,靠里边躺。
“近身而卧。”他提出要求,手臂一牵就把她拉过去。
这古代男人不会是猜到我要去找女警吧?
文晓篆虽然想反抗,却只能默不作声地躺着,闭上眼装作慢慢入睡,直到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屏住呼吸,慢慢把手从他掌中抽走,小心翼翼爬起来,看了一眼黑暗中躺着的人,才安心地从他身上跨过去,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这时,床的方向忽的传来低沉的质问:“汝夜半做甚?”
“我……我要小……小便!”文晓篆惊得话都结巴了。
话刚说完,身后袭来一阵风,李宸翰高大的身躯便紧贴在她身后:“可用门后木马子。”
“你还藏了个马子在门后?不会是要我在你女朋友身上尿尿吧……”文晓篆拨开门,却见一只木桶在地上,黑暗中隐约可见上面奇特的油漆花纹,画得真像欧洲大师的抽象画。
她的长发飘飘,柔柔的发尾无意骚弄他的手背,鼻息间闻到女性的发香,李宸翰难得耐心地解释道:“此物古时称为虎子,因太祖名为李虎,便改名兽子或马子。”
“李虎……”是唐朝开国皇帝李渊他爹还是他爷爷?文晓篆努力在脑中翻查过去学的历史资料,可是臀部感受到的烫热攻击物令她无法正常思考。
这个古代男人在山洞里像极速马达一样操弄她的身子,才两三个小时的功夫又精虫上脑了吗?
她赶紧从他身前挪开,急忙催促道:“我尿急啊,大哥!你站在这里让我怎么尿?”
李宸翰看了她一眼,带着丝丝欲求不满的哀怨走出去,只听得后面那女子喊着:“不许偷看哦!”
他说太祖,而不是唐太祖,显然是唐朝人嘛!之前一提到唐朝就像踩着他尾巴似的,哼!管你是什么朝,先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