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个足有丈余的笼子中。
这笼子通体以赤金打造,四周悬挂的烛台上放置着数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清幽冰冷的光线,将黑暗尽数驱逐。
身下铺着血红色的金丝云纹毯,手腕和脚踝被镣铐锁住,高高吊在半空。
她满心惊惶,尝试着挣脱束缚,玉手晃动间,没有被精铁拉扯的疼痛,倒响起悦耳的铃声。
谢知真仰起头,这才发现镣铐内部垫着柔软的皮革,腕间还系了几枚造型精巧的金铃。
不止如此,床脚、柜子边角,乃至纯金打造的栏杆,都包着层同色的软毡,好似在防着她寻短见。
阿堂?思及昏睡之前的最后一幕,她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轻声呼唤弟弟,阿堂,你在哪里?
身上的衣裳还算整齐,绣鞋却不知遗落在了哪里,双足挣扎了几下,传来相同的铃铛碰撞之声。
少年换了身玄色衣衫,头发也重新整理过,用一根黑色发带简单束起。
他猫腰钻进来,谨慎地将门锁好,站于床边,似笑非笑:姐姐这一觉睡得可好?
你放开我。谢知真本能地意识到弟弟状态不对,竭力稳住慌乱的情绪,不解地发问,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为何又掳我来此?为何要把我绑起来?
说好了甚么?谢知方跟着做出副懵懂模样,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蹭了蹭柔嫩的玉脸,难掩痴迷之色,说好做回姐弟么?
见谢知真点头,他低低笑出声,话音渐渐不对:姐姐怎么糊涂了,咱们本来就是姐弟啊。我白日里听你的话,事事以你为先,夜里亲你肏你,在你身上放肆流连,口中喊的不也是姐姐么?
阿堂!谢知真俏脸微寒,出声喝止他的胡言乱语,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甚么意思?谢知方坐在她脚边,握住一只玉足,隔着罗袜深深嗅闻,张口含住圆润的脚趾吞吐,直到将柔软的布料舔得湿漉漉,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姐姐真是喜欢自欺欺人,你此时休了我,是能当我没碰过你,没舔过你,还是没操弄过你?
他低垂着眼皮,看向她裙底被雪白里裤包裹着的下身,响亮地咽了咽口水:姐姐那口销魂窟,不知道被我弄了多少回,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实在令我伤心。
谢知真听他越说越不像,脸颊因羞耻而涨红,偏过头不理他。
谢知方却越来越放肆,将两只罗袜脱去,舔遍玉足的每一个角落,握着玲珑的脚踝用力亲了一口,紧接着往她裙底钻去,大手握住丰软的臀瓣不住揉捏。
你你别这样!谢知真已经定下离了他的决心,如何肯与他欢好,眼看里裤扯落至膝窝,玉腿凉飕飕的,不由又羞又气,手脚在空中剧烈挣动,金玲乱晃,响起清脆的颤音,明堂,你不能出尔反尔,说好了要放我走的!
谁和姐姐说好了?谢知方从裙子里钻出个脑袋,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看起来分外摄人,情绪也激动起来,你难道不清楚我的心吗?放你走?呵呵
他偏过脸蹭她光洁的小腿,眼神疯狂又缠绵,犹如毒蛇死死缠上她:除非我死。
你别碰我!一想到他没多久之前刚逛过妓院,和不知道哪里来的莺莺燕燕逢场作戏,谢知真便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声音带出哭腔,你不能碰我!
我为甚么不能?谢知方气怒攻心,手指撕开亵裤,捉着柔嫩的花核不住揉捻,那封和离书我还没签字,你现在依然是我娘子。
他难抑满腹酸楚,冷笑连连:姐姐,你摆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是打算为谁守贞呢?欺负我好性子,仗着我拿你没法子,所以这么堂而皇之地给我戴绿帽子,你不觉得这一次实在太过分了吗?
谁好性子?
甚么绿帽子?
谢知真只觉他不可理喻,兼之有倒打一耙的嫌疑,止不住也跟着冷笑:血口喷人,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满口爱我疼我,转头便将我当傻子一般玩弄。
姐姐竟然怀疑我?谢知方勃然大怒,用力扯开衣襟,将赤裸的胸膛袒露给她看,用手指着心口,我这颗心全系在你一人身上,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姐姐为何要说这样的诛心之言?这是在逼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吗?
谢知真决定不再听信他的甜言蜜语,闭上眼睛不予理会。
谢知方悲从中来,一边亲吻她滑腻的玉腿,一边低低地道:姐姐,不要离开我,我甚么都可以给你
大手托起白生生的臀瓣,指腹蹭过花穴分泌出的蜜液,打着转儿往里钻,他呼吸加重,热气几乎喷在她穴间,语气卑微又可怜:姐姐,不要去找他,求求你
谢知真心知有异,睁开一双美目,忍着敏感之处被他放肆撩拨的酥麻快意,哑声问道:我要找谁?
姐姐真当我甚么都不知道吗?谢知方紧盯着粉嫩可爱的小嘴,看着她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吃进去,手腕灵活抖动,不多时找到触感丝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