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云鬓散乱,粉脸若霞,双目中含着盈盈的泪光,两只手高高吊在半空,素净的春衫还整齐地套在身上,绣着百蝶穿花纹样的留仙裙往四周散开,将下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嫩如玉笋的赤足。
少年仰面躺于她身下,脸庞因销魂蚀骨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却无损其俊俏,双手附在她腰际不住摩挲,衣着同样完好。
没人知道,长裙遮掩着的底下,藏了副怎样的淫靡春景。
奢棱跳脑的物事自裤裆中高高拱出,死死楔入混若处子的美穴,潺潺春水汩汩流淌,又被硕大的蟒首堵住,无数软肉抗议着绞杀着,却给逞凶者带来更多畅快难言的享受。
猝不及防被入了个满,谢知真难以置信地垂下玉颈,看着弟弟淫邪疯狂的脸,颤声道:你你
她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侵犯,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往中间并了并,绷紧腰肢,凭借锁链的支撑往上挺身,不期这样竟将他的阳物夹得更紧。
嘶谢知方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掐着细软的腰肢重重按下,如此完成了一个完整的抽插动作。
雪白无毛的嫩穴吻上毛发丛生的下腹,发出响亮的啪声,将娇嫩的肌肤撞得发红,也把她的泪水撞碎,无声地落在他胸膛。
姐姐肏得我好快活谢知方是不要脸的,放肆大叫出声,挺翘的臀狠狠往花穴深处冲撞两下,啊啊姐姐好湿好软,吸得我魂都要没了这样的好本事,让人怎么舍得下你?
你你下流!谢知真羞愤欲死,身子也在拼命抗拒。
她竭力放松被情欲熬煎得发烫的花穴,将弟弟硬胀如铁杵的阳物往外推挤,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呈蹲踞状,好不容易撑起娇躯,离了那物。
下一瞬,堵在里面多时的春水如泄洪般哗啦啦往外喷涌,给他裹满蜜液的麈柄洗了个澡,空气中弥漫起甜腻诱人的香味。
谢知真腰肢一软,重又坐了回去。
那物尽根而入,竟比前一次捅得更深更重些,透骨的快意直冲脑海,一双美目涣散,她口中逸出声娇啼,险些泄身。
谢知方也被这突然的袭击刺激得呃啊出声,一时间混淆了残忍的现实与美妙的梦境,以为是姐姐心甘情愿地在肏他,脸上泛起抹旧日的温柔。
他抬手摸着她的玉脸,调笑道:姐姐花样真多啊,肏得我欲仙欲死嘶如登极乐只有一样,你往下坐的时候需得对准,万一将这家伙挫断,往后便只能守活寡了
他半坐起身亲吻她,唇舌痴缠,密不透风,大手搓揉着软腻的臀瓣,恨不能将自己的两颗子孙袋一并嵌进去,粗喘着气道:姐姐愿意跟我媾和对不对?姐姐这般主动,想来是极为喜欢这档子事的,瞧你吸得多紧,吃得多深?
他掐着她那把细腰死死压在身上,以自己的胯部为中心左右旋磨,陷在花穴中的那物如灵活的巨蟒,在泥泞湿软的嫩肉里胡乱钻动,大施淫威。
谢知真无力抵抗,偏过脸不住流泪,心灰意冷道:随你怎么说罢,我早该明白你是个混不讲理的人这是要生生将我们的姐弟情分消磨干净,往后老死不相往来么?
听她这样无情,谢知方心里又泛起恨意,用力扯开她衣襟,隔着月白色的肚兜将两团饱乳握在手中,重重捏了两把。
见她娥眉紧蹙,他挺腰狠入几下,凿出响亮水声,咬牙切齿道:真娘,我再没见过比你更冷的女子。
看似温柔和顺,想要更近一步,和她如胶似漆,却总也不能。
犹如镜中月水中花,疏忽即散,转瞬成空,枉费他将一腔热血抛却,到最后只剩具空荡荡的躯壳,不过是徒惹笑话。
第一次听见弟弟喊她闺名,谢知真长睫颤动,只觉这一刻的他无比陌生。
因着这姿势辛苦,她不得不挺着腰肢,在他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中勉强保持平衡。
也因此,胸脯高高翘着,颈后系带被他扯开时,两团圆润娇嫩的乳自肚兜中蹦出,在半空中颤巍巍晃动着,诱得人口干舌燥。
有诗说道: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她这里沉迷于无边欲海,娇喘吁吁,心神渐迷,他那里却挣脱了情欲的掌控,目光森森,露出本来面目。
少年松了铁链,解开镣铐,握着被勒得发红的玉腕轻吻,动作间无尽温柔怜惜。
抱着她软绵绵香馥馥的身子,抵在金丝笼上狠狠肏干了上百抽,谢知方俯身吻去她脸上泪水,声音悦耳,语气无害,却说出个令人浑身发冷的决定:姐姐,我打算把你囚在这里一辈子。
精关有了松解之势,他缓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