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盖住此间淫靡声响,却掩不住旖旎春情。
只见本来阖上的窗户又敞开小半扇,美人拢着衣裙趴卧其上,白玉般的脸儿上满布红云,又羞又耻。
藕臂自宽松的袖子里伸出半截,紧抱木瓜似的玉乳,她半睁氤氲美目,神态已然有些恍惚,胸口遭窗台压着挤着,渗出更多乳汁,散发着香甜气味。
而这么一幕艳极又可怜至极的场景,钻在她裙底卖力舔舐的男子竟一无所知。
啧啧水声和雨声交织在一起,这种讨好她的事原是做惯了的,谢知方一边厢将舌头探入两瓣饱满蚌肉之中,灵活地抽动勾剐,一边厢含着淋漓春水说些挑逗的话:姐姐今夜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快要喝不下了不如我找只白玉瓶小心装起,明日加在汤里饭里,分几顿慢慢喝?
里裤和小衣早就褪至脚踝,全靠绣鞋牵绊才没有离体,谢知真抖着光溜溜的两条玉腿,隐忍地哭出声:快别快别说了怎么这么多话呜嗯
姐姐不就喜欢我能说会道吗?谢知方握紧滑腻肌肤,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含住那鼓胀胀颤巍巍的花珠轻轻一吸,激出她难以承受的呻吟声,也从小小的肉洞中吃到更多淫汁。
阿堂,阿堂我我不成了快停下啊谢知真颤声求饶,哆哆嗦嗦地在亲弟弟的口舌中泄了身。
舌头适时钻入紧缩的甬道中,填补难言的空虚,待她自可怕的浪潮中恢复过来,他才一进一出地缓慢抽送起来。
带着薄茧的大手探到前面,温柔地爱抚着快活过一回、缩在贝肉里的小小肉粒,只觉那里湿润非常,令人神魂荡漾。
他揉一下,她颤一下,偏偏今夜也不知怎么的,顺服得厉害,既不阻止他,也不嗔骂他。
谢知方占尽便宜,因着怕姐姐辛苦,自她腿间钻过去,转过身靠窗坐在地上,捞起两条玉腿往肩上架:姐姐坐我脸上,这样省些力气,也方便我吃得更深些。
谢知真暗暗叫苦,松开一段裙摆,罩住弟弟头脸,因着害怕他发现端倪,也不敢延捱,软着身子坐在宽阔的肩头。
如此一来,柔软濡湿的秘处结结实实贴在他脸上,肉缝微分,花珠恰好抵上高挺的鼻尖,水淋淋的蜜洞也喂到唇边,连个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上半身抬高,失去借力之处,她慌张地夹紧双腿,将自己更深地送到弟弟嘴里,光洁额头撞在窗上,只听吱呀一声,乌油油的芭蕉树和屋檐上滴落的雨幕尽数跃于眼帘。
阿堂,阿堂,快把窗户关上,啊谢知真惊慌失措地低声呼唤弟弟,一只手试探着松开衣裙,闻到浓烈的奶香味后,又心虚地重新捂回去,若是教教别人看见我们还怎么做人?呜轻些
没有人看见,越先生已然睡下,没有我的吩咐,奴仆们也不敢随意接近。谢知方向来大胆,加之他觉得姐姐上半身衣衫整齐,并不碍甚么,便是教人撞见,姐姐只说是在赏雨,他们怎么知道你正骑在我脸上,给我喂穴里流出来的花汁呢?
他说着嘿嘿笑了两声,整段舌头刺入蜜穴,将不断蠕动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岳新筠所配的秘药,不止作催乳之用,还有催情之效。
谢知真教弟弟舔得越来越舒坦,越来越敏感,底下又酸又麻,仿佛将胞宫里的水儿流干还不够,还要泄出点别的甚么出来。
胸口于胀痛之外多了一重痒意,情热如沸,瘙痒也渐渐钻心,她实在忍不得,边哭边将衣襟散开,肚兜扯松,偷偷探手进去揉。
双乳湿漉漉的,沾满溢出的奶水,触手又湿又黏。
谢知真紧咬朱唇,玉手托着沉甸甸的乳儿揉弄几下,只觉那股子坠重的痛感略略减轻了些,又用青葱玉指抚摸高高翘起的嫩红茱萸。
这一摸可了不得,所有的痒意尽数汇集于指尖,她失控地叫了声,再也抵挡不住,屈起手指抓挠。
娇嫩无比的乳珠变得红肿,指甲用力刮过,堵塞的奶孔渐渐疏通,更多甜汁涌出,由点点露珠汇成涓涓细流,顺着玉峰柔美的线条,悄无声息往下滑落。
谢知真见衣料已经兜不住泛滥汁水,生怕弟弟尝到异样滋味,一边揉弄胸乳,一边忍着羞耻主动求欢:阿堂,夫君,不要再舔了,从后面从后面弄我
姐姐如此娇媚可口,谢知方立时笑着应了声,自她胯下钻过,循着先前的姿势搂住细腰,神武非凡的物事顺畅挺入。
她怕他往胸前乱摸,摇着蜜桃似的臀儿将他往后微微推了推,也将那东西吃得更深,因着过于强烈的异物感连连抽泣。
姐姐今日真是谢知方吞了吞口水,借着微弱光亮抚摸弧度美到惊人的腰肢和雪臀,真是诱人得紧哈
他快速挺动腰身,凿出啪啪淫声,所有的注意力被眼前美景吸引,咬着牙根赞叹:咱们刚成亲的时候,姐姐身子还十分青涩,莫说让我在窗边这样干,便是在床上,也要蒙着被子,咬着帕子,脸红得厉害,像是我在生奸你一般
想不到守得云开见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