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眸光大盛。
姐姐愿意,我自然求之不得。俊俏的脸上浮现生动笑意,他不客气地探出手,在软弹臀瓣上揉弄两下,绕到前面解她腰带。
还不及动手,谢知真竟主动提起长裙抱在胸前,露出底下雪白的里裤。
她从没做过这般不知廉耻的事体,玉脸火辣辣地烧着,十指紧张蜷缩,将轻薄的布料揉得皱皱巴巴,用力捂住胸口。
谢知方喉咙发紧,教她勾得动作也轻浮孟浪起来,俯身亲吻香滑玉颈,双手重又收回,一路伸进里裤,肉贴肉地抚摸温热肌肤。
姐姐今日真是令我受宠若惊。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柔嫩的后颈,大手重重揉捏水豆腐一般的玉臀,她敏感得厉害,在他怀里急促喘息。
孽物早就神气活现地抵在后腰,他急躁地撞了她两下,弯腰去褪里裤时又有些迟疑:姐姐真的肯在这里?可别跟我秋后算账。
谢知真含羞忍耻微微分开双腿,伸手将窗子关上大半扇,只余一寸缝隙。
房间蓦然昏暗下来。
你怎么怎么这么多话弟弟的手探进腿心,惊得她嗓音颤抖,若是不想,就算了
怎么会不想?我睡里梦里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谢知方涎着脸嬉笑,掰过她的脸儿,舌头探入,与此同时,底下也塞了根手指进去。
隐秘的水声响起,花穴因紧张而有些僵硬,死死地吸绞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连出入都困难。
姐姐也太紧了谢知方赞叹着,大手捧着玉臀,引她往上抬了抬,硬物隔着衣裤顶上去,不住旋磨,是不是觉得在这种地方很刺激?
姐姐喜欢的话,咱们下次试试别的场合,假山里,凉亭中,秋千上他畅想着无边春色,手里搅出水儿,立时送入第二根手指,动作加快,捣得她娇吟出声。
谢知真想起住在隔壁的越先生,叫出第一声便收了口,贝齿紧咬朱唇,双手始终不敢离开胸口。
她心里盼着他速战速决,又怕他未能尽兴,歇过一回卷土重来,只好将这些轻薄照单全收,竭力配合弟弟作为。
好声音压得很低,她吃力地扭过头和他缠吻,穴儿微微朝上,黏腻水液渐渐涌出,打湿他的裤裆。
都都依着你今夜的她比往日里更加柔顺,偎在他怀里边颤边喘,底下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吮吸。
谢知方心跳如雷,顾不得那许多,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解了裤带,掏出神气活现的阳物。
他试了几回,无奈身量太高,又是头一回和她尝试这姿势,竟不得其门而入,不由浑身是汗,叫道:姐姐且再抬高些,放我进去!
谢知真怕他声音太大,惊动旁人,慌得踮起脚亲他。
谢知方掐住一把细腰,将人提起,引她站在自己脚上,略略往后退了退,压低她的上半身,不住搓揉光裸的臀瓣。
半趴在窗台,听见外面响起细碎雨声,却原来乌云遮蔽好月,降了场甘霖下来。
芭蕉微微摇动,承接雨滴,挡去晚风,她长长喘了口气,被弟弟长驱直入时,忍得长睫沾满泪水。
呜她隐忍地呜咽了声,底下被他填得满满当当,胸口泛起湿意。
姐姐姐姐好紧弄死我了谢知方也跟着急喘,甫一进入便激烈地冲撞起来,阳物满裹春液,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连干了数十下方才略略解了解痒。
他想起两人尚未宽衣解带,咬着牙根忍住冲动,探手往她身前摸索。
谢知真察觉他的意图,慌得收紧小穴,玉臀摆动,似抗拒似迎合:不不要
为何?谢知方不解地发问,旋即又觉得这样衣冠整齐,只将关窍处裸露出来交合的玩法实在刺激,淫荡地笑出声。
就是不要谢知真答不上来,又委实害怕暴露自己的秘密,只得将下体抬得更高了些。
胸口越来越湿,几层布料都被溢出来的乳汁浸透,她略一低头,便嗅到甜腥的奶香,生怕弟弟发觉,越来越慌。
谢知方并不勉强,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肏干着她,说起荒唐话:姐姐像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冰清玉洁,美貌无双,孤身一人在这阁楼上住着,而我就是招蜂引蝶的采花大盗。
他含着她白玉般的耳垂,将乱七八糟的话一字不漏地送入她耳中:我偶经此地,见色心喜,也顾不得那许多,按着小姐便在窗前干起来
大手掐着纤细的腰肢,他垂涎地看着胯下挺翘的臀瓣,一抽一进之间,只觉底下这销魂窟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器物,笑道:小姐本来抵抗得厉害,遭我破了身子,渐渐尝到此间趣味,竟然主动迎合,还要压低声音替我遮掩
谢小姐,你说是也不是?他忽然换了称呼,咬着她耳朵调笑道。
谢知真娇声呜咽,睫毛乱抖,因着心虚,也不敢斥责他胡说八道,半晌竟配合他做戏,羞红着脸说了句:你你这贼人废话恁多还不快些离去若是教我家人撞见必要捉你去官府问罪
谢知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