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才上了三节课,徐放已经去了三次厕所。
被蹂躏过的女性尿孔总是无端渗出一股尿意,解了裤子却什么都泄不出来。
沈寻看他难受的紧,心里自责又不能显露,去医务室买了盒消炎药,路上暗自腹诽以后得下手轻些。
徐放哪能揣摩透沈寻的想法,要是他知道沈寻还想着有下次,断然不会接过那盒消炎药。
“生病了吗?”沈雀儿刚去饮水机打了杯热水,见徐放要喝药便分了半杯给他。
“嗯…不太舒服。”徐放焉焉地应了她,更加赞同自己没有答应沈寻同居的决定。
班主任叫葛岚,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一头红棕卷发松松绑在后脑勺,体态丰盈但不臃肿,白色牛皮软底鞋在长裙下一显一显,少了几分班主任该有的严肃,莫名多了些和蔼出来。
她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核实过住校生名单后夹了一副金丝平光镜叫大家自习。
“沈寻同学,出来一下。”
突然被点到名的沈寻没有过多反应便跟着葛岚去了走廊,反倒是沈雀儿吓了一跳,凳子在地砖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尖锐。
“哥,老师和你说什么了?”
“当班长。”
没有得到什么劲爆消息的沈雀儿自觉无趣,悻悻支起书胡乱翻了几页。
“那…那你同意了吗?”一个小小的女声从前面传来。
这位就是全班倒数第一名了。
其实倒数这个词放在一班多少有些委屈这些学霸,大家都是削尖了脑袋挤进来的佼佼者,放在普通班也全是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如果说好学生有统一相貌,那么这个班可谓是千篇一律的“学霸脸”。虽然面无表情,但双目炯炯有神,个个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人手一副黑框眼镜随时能掏出来给鼻梁上一架。
刘曦沅也不例外,齐耳波波头,刘海拿了小夹子别在额顶,眼镜盒里还放着一副硕大的黑框镜。
“没有。”沈寻依旧冷着一张脸,好像除了徐放,其他人的话在他听来都不重要。
“哦…”刘曦沅绞了绞手指,觉得有点可惜,四个人围成的小空间里,她只有旁听的份,好不容易插了一句话还冷了场。
沈雀儿向来打抱不平,女侠客一般救场道:“你别理他,他这个人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刘曦沅有点发懵。
“…这样装逼!”沈雀儿说完鼻孔朝天冲沈寻冷哼一声,还得意洋洋挑了挑眉。
徐放被她逗得肚子疼,想了想居然挑不出来一点错,甚至认同的点了点头。
于是两个女生的话匣子在“贬低”沈寻后开闸,像吐珠子一般源源不断从嘴里滚落,砸在桌面上,地板上,清清脆脆。
徐放撑手看着她们,从话语结成的珠帘后凝视沈寻的背影,恍惚想起暑假里他和沈寻一起吃烧仙草的日子。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富有生气、活力,能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融入到这个蓬勃的集体里,徐放沉yin片刻开了口:“放学我请你们喝nai茶吧。”
“我也要去。”
徐放看着缓缓转身的沈寻,无端听出一丝委屈。
他忍住想抬手揉对方发顶的冲动,粲然一笑:“嗯,我们一起去。”
“5…4…3…2…1!!!”沈雀儿掐着表倒计时,话音刚落,下课铃就准确无误响了起来。
她的脸因为激动变得红彤彤的,弯着晶亮的眸子牵起刘曦沅的手往教室外冲,期间还差点被自己的小皮鞋绊倒。
徐放无可奈何地跟在沈雀儿后面,像老妈子一样孜孜不倦地劝道:“慢点跑,你慢点跑。”
“没看出来你还有当爹的潜质。”沈寻伸出来一只手揪着徐放的书包带,怕他被一干学子冲散。徐放霎时也红了脸,放慢脚步贴着沈寻,一直到nai茶铺也没分开,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
“喵呜~”
刚进门一个肥硕的猫影横冲直撞越过重重障碍,徐放弯腰一捞,几天没见的安富贵变得更重了,得用两只手才能把它举起来。
沈寻一见是安富贵,面目Yin沉地找了个角落坐下。
相比沈寻,两个女孩子就表现得非常热情,时不时挠的安富贵舒服得直打呼噜。
“安易姐,你今天在啊。”
安易今天课不多,上完上午的课就带安富贵回了店里,本以为徐放开学就来的少了,没想到下午非但人来了,还带了两个漂亮的女同学。
她眉飞色舞地问:“小小徐的朋友想喝点什么?”
沈雀儿一改常态突然拘谨起来,扭捏道:“什么都可以…谢谢姐姐。”
徐放不好意思让安易忙活这些,放下书包挽了两折袖子去柜台帮忙了。
冲粉,加nai,熬糖,放料。
这些动作在徐放身上似乎有了肌rou记忆,娴熟地穿梭在机器间,捻了一根搅拌棒在量杯里细细搅动着。
沈寻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纤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