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些人又来了,甚至带来了更多人。监狱里的男人都听说新来了一个人尽可上的公交车,谁想要发泄性欲都能来肆意使用,Cao完提上裤子就能走,让下一个再进来。
从踏进酒吧开始,裘言伽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断了双腿,还一夜之间变成阶下囚。
自进来后,裘言伽后xue里的Jingye就没有断过,肚子撑得圆鼓鼓,像怀胎三月,裘言伽担心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肚子、肠子会破掉。
这样的酷刑何时结束?裘言伽绝望的想,自己不会要一辈子待在这里被这些人jianyInCao干吧?
绵软的ru房被玩弄的越来越大,仿佛随便一掐都能溢出nai来,男人们争相埋在他胸前舔舐rurou,热流源源不断地朝下腹涌去,腿间一片shi滑黏腻,交合的地方汁水横流,泥泞不堪。
男人们的力气很大,而且粗暴残忍,毕竟会进来这里面的都不是善茬,个个心狠手辣,裘言伽全身上下布满了性虐的痕迹和脏污的Jingye,肠道里的不必说了,有些干涸的黏在身上,也不会有人帮他清理。
男人们喜欢往他bi里塞东西,牙刷、水杯、臭袜……他以前也喜欢玩这个,在酒吧里,把纯良的少年按在沙发上,强迫他撅起屁股,往里面塞新鲜的水果,更恶劣一些,塞红酒瓶。
肆意妄为遭到了反噬,亲身实践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是多么羞辱的行为。
最多的时候三根rou屌一起入洞,xue口被撑得光滑平整,男人们的动作迅猛,变换角度用力顶撞,来回碾压敏感的甬道,每一处缝隙都不放过。
xue腔内又酸又软,娇弱的嫩rou被蹂躏的哭泣吐水,松软shi热的rouxue剧烈收缩,裘言伽惊叫着弓起身体,被男人掐着脖子按了下去。
扼住了喉咙,呼吸变得不顺畅,在裘言伽以为可以死亡摆脱这一切时,又被拉回了这个无情的世界。
“啊哈,要被玩坏了,不行了……求你们出去,唔啊,太满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
结果得到的是男人更野蛮的Cao弄,“叫我们出去还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我们快点cao吧!”
“饥渴的sao货,两个人还满足不了你么?皮特,你也来!”
名叫皮特的黑人大汉胯下鼓囊囊的性器怒涨,迫不及待地将那粗大的rou具挤入紧窒shi热的蜜xue。
“不行!住手!saoxue要被撑爆了,啊啊,要爆了!”
裘言伽眼白上翻,口水直流,下身却是不由得收缩,贪婪的绞紧男人们的rou棒疯狂吸吮。
男人的动作愈加迫切,腰胯耸动,大力抽插,小床被颠簸的吱吱响,担心它承受不了重力坍塌。
gui头往娇嫩敏感的sao点猛力凿击,霎时间sao心酸软酥麻,大量yInye喷涌而出,男人们的巨屌被洗得水亮,进出变得更加顺滑,顶弄的频率也逐渐加快,裘言伽跟随着上下起伏,身体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在一阵痉挛下,喷水chao吹了。
在这里,裘言伽就是男人们的性玩具,记不得自己一天被多少个男人Cao,无论他怎么哀求也得不到回应,反而会激起男人更旺盛的凌虐欲。
从口吐脏话到喘息呻yin,从反抗到承欢,他身体的敏感度已经在徒柯的调教下提高了百分之五十,如今又在男人们的轮流jianyIn下,提高到了百分之八十,他带有自毁倾向,随遇而安,变成了离不开rou棒的sao货。
把一只狼训练成一只狗,徒瑾的手段比徒柯绝,毕竟徒瑾对他,是毫无保留地、绝对的厌恶。
话真的不能乱说,他之前让徒柯找100个男人强jian他的报复真的实践在自己身上后,才知道对心灵和身体是多么绝望的双重折磨。
裘言伽无力反抗,眼神变得空洞,身体沉沦在鸡巴的jianyIn下,不断被袭来的快感带上欲望的巅峰,甚至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像yIn兽一样迎合男人的动作。
作为发泄的容器,男人们将Jingye射进裘言伽体内,滚烫的Jingye冲刷rou壁,裘言伽被烫得一哆嗦,被灌满的同时满足了身体里的yIn欲,裘言伽轻喘,被喂了个饱。
“唔啊,全都、全都射进来了,好满,好棒~”
三个大男人的量让裘言伽的肚子又涨上了几分,外面还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的人敲门催促,男人们一个个不舍得从销魂的yInxue退出来。
难以合拢的菊xue还没恢复弹性,下一波男人又来了。
颤抖的rouxue吞下男人粗大的roujing,男人还没开始动作,裘言伽的腰先忍不住扭动起来。
男人用低俗下流的荤话骂他,裘言伽什么声音也听不进去,他正神情迷乱的吃着另一个男人送过来的大rou棒,身下的巨屌死命顶Cao,裘言伽配合着用蠕动的肠rou按摩男人巨大的rou器,总觉得还有哪里空虚,直到一双粗糙的手掌覆上他的丰ru,托起两个nai子挤压揉按,裘言伽才舒爽的眯起眼睛。
一对白嫩肥满的saonai子在男人的手里玩弄得变形,带有厚茧的指腹揉搓凸起的nai头,紧接着男人又埋头,含住红肿的ru头舔吮,nai头上面shi漉漉的都是男人的口水,ru晕又大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