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徒柯,裘言伽一时间有些恍惚,感觉他成熟了不少,脊背挺拔,脸庞轮廓更加深邃硬朗,气定神闲的仿佛踏进的不是牢房,而是在逛某个秀场。
和自己一对比,简直一个如云端高高在上,一个如蝼蚁卑贱入泥。
牢房里充斥着散不去的腥膻味,徒柯手嫌弃的挡在鼻子前,走到裘言伽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裘言伽张了张嘴,想喊徒柯的名字,但发现口干舌燥,根本发不出声音。
徒柯低垂着眼,看不出神色,徒柯长大了,无法从他脸上猜出他在想什么了。
大概过了十几秒,徒柯伸出手,捏住裘言伽的下巴,抬起他的脸。
裘言伽瘦得硌手,那些人哪里有给他好好吃饭,随便灌一些流食,塞几块馒头,没饿死就行。
帅气的脸蛋又红又肿,巴掌印清晰可见,嘴角破皮,留着未愈合的痂,眼下乌青,披头散发,脖子上还留有一圈指印,狼狈万分。
破相的裘言伽,哪里有曾经在讲台上温文尔雅,讲台下张扬桀骜,同时吸引徒柯的帅气模样。
徒柯视线往下移,看到裘言伽腰部裂开的伤口,渗出的鲜血几乎把整块纱布染红,浑身各处伤痕交错,特别腿根布满男人们掐出来的红紫痕迹,身上各处还斑驳着不同男人的Jingye,像条不知道被多少人使用过的抹布。
徒柯慢慢松开手,锋利的眼眸盯着裘言伽,语气冷淡,“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是你想要的么?”
徒柯退到裘言伽半步远的距离,双手环抱,问,“想离开这里么?”
裘言伽的眼睛锁定在徒柯身上,忍着如刀片划喉般的刺痛,声音嘶哑粗粝,卑微的乞求,“带我走……求求你。”
以前嘴硬放不下尊严求人,现在只要能离开这里,说什么他都行。
与其做不同男人的玩物,不如做徒柯一个人的狗。
“呵,你知道这话的意思么?带你走?你不是巴不得离我远远的么?”
“不,咳咳,徒……主,主人。”
“主人。”这两个字他不停呼喊,尽管咽喉溃疡,肿痛难捱。
徒柯掏出钥匙,解开裘言伽手上的铐子,双手终于得到释放,裘言伽活动了一下酸胀的手臂,听见徒柯的命令。
徒柯走到床尾,看见床单上沾了Jingye,脱下外套铺在上面,有些嫌弃的坐上去,接着出声命令,“过来。”
裘言伽用手撑起身体,想从床上爬下去,却不甚熟练Cao纵身体,头朝下,一骨碌摔下床去,顿时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缓过来,艰难的爬到徒柯脚边,短短几步路,正常人一分钟就能做到的事,裘言伽费了五分钟才完成。
枯瘦的双手去解徒柯裤头的绳子,因为指尖微微发抖,解了半天才把绳子解开,拉下内裤,释放出里面还未勃起就尺寸可观的rou屌。
看见这根大家伙,裘言伽下意识地腿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rouxue翕合收缩,底下shi答答的滴水。
裘言伽饥渴地吞咽口水,毫不犹豫,甚至有几分急切的含住徒柯的性器开始吞吐起来。
yIn靡的吮吸声在牢房里回响。
这些天给太多人口交,他们的动作急躁又粗鲁,喉咙里面破了,能尝到血腥味,咽一口唾沫都疼,裘言伽忍耐着疼痛,服侍rou棒慢慢在嘴里胀大。
“唔,主人的大rou棒,好好吃……rou棒Cao奴隶屁眼。”
裘言伽吃得起劲,不断深喉给主人最极致的享受,但嘴里的rou棒只是胀了一半,裘言伽上抬眼尾去看徒柯,发现他眼神如冰,望进去又深又沉,完全猜不出他是什么情绪,更觉得他的眼里好像少了点东西。
裘言伽支起身子,扬头凑近,卑贱的去讨一个吻。
徒柯抿着嘴唇,偏过脑袋,裘言伽的唇轻柔的擦过他的脸颊。
“狗就是狗,啃好你的rou骨头,做什么多余的事?”
徒柯瞬间变得暴戾,揪住裘言伽杂乱的长发挥手朝脸扇了一耳光,眼神看上去极其冷酷无情。
徒柯把裘言伽推倒在地上,站起身抬脚用力踢踹他的腹部、腿部,动作狠戾,毫不留情,裘言伽嘴里发出“呃、呃”的惨叫。
徒柯边踢边骂,语气冷硬,“你算什么东西?Cao你?还脏了我的手。”
裘言伽抱着腹部,把自己蜷成一团,疼出来的冷汗沾shi头发贴在两鬓,眉眼皱在一起,疼得嘴唇煞白也不敢躲,虚弱的身体遭受徒柯的拳脚攻击,嘴里呕出鲜血,染红了下巴。
眼前模糊一片,徒柯逐渐变成重影,裘言伽费力爬到他脚边去拽他的裤脚,嘴里喃喃着求饶的话,其实声音细小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最终两眼翻白,没了动静,昏厥在徒柯脚边。
裘言伽庆幸自己昏迷过去了感觉不到疼,但在梦里也不安稳,这段时间的遭遇不断回放,身体上感觉不到痛,心理上带来巨大的痛楚,裘言伽无意识地呻yin着、哭泣着,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狭小的床上,浑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