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洛推门而入。起居室内空无一人,桌上摆了一碗浓汤热气氤氲,除外便只剩下壁炉柴火细碎的噼啪声。她皱了皱眉,正欲开口,安德森就从厨房内走出。他系着围裙,戴着厚厚的棉手套,双手托着一口长柄铁锅。
见林洛洛站在门厅,发丝夹着雪粒,全身上下仍然冒着白雾寒气,安德森欲箭步冲上前去,却又在冲刺前一秒想起了手中的铁锅,及时刹住了力。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铁锅,没有洒出一滴汤汁,才赶到林洛洛身前,见她面色有异,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于是脱下手套,探了探她的额头,问:感觉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
不等林洛洛反应,安德森接着蹲下身,开始为林洛洛脱鞋,同时自顾自地说道:我煲了奶油蘑菇汤,味道很不错,你一定要尝。唔,主食是羊尾和土豆泥,我来不及去买食材,便托罗珊带了一份,要不然就可以做得更丰盛......
林洛洛的皮鞋沾着泥泞残雪,还有草根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黏附其上,胶底轻微开裂,仿佛经过了一夜的长途奔跑。但安德森毫不犹豫地握上了皮鞋,稍一用力,林洛洛的脚掌便从中滑出。
你去干什么了?安德森绷紧了下巴,沉声问道。林洛洛的脚虽然被白袜裹着,但还是不难看出脚板有些肿大,肯定是长了水泡。
没拦到马车,所以步行回来。林洛洛找了个借口。而此时安德森的手掌已经覆上了她的脚板,轻轻搓揉,用掌心温暖着她冻僵的脚。
这一举动彻底点燃了林洛洛的欲火。她揪起安德森的领口,安德森顺势站直了身,疑惑道:饿了?那我们先吃晚餐吧。
在安德森愕然的目光中,林洛洛拉低他的脑袋,利落地封上了他的嘴。
一个缠绵悠长的吻结束,两人俱是意犹未尽。安德森目光愈发明亮,显然不愿就此停住,然而林洛洛的手使劲,安德森头皮吃痛,只得松下唇舌的攻势。
若再晚一步,林洛洛就控制不住男人了。
然而林洛洛眼中毫无慌张,她凑到安德森耳畔,吐气道:可我现在只想吃你。
微哑而魅惑的声线传入耳中,安德森顿时额角青筋一跳。林洛洛可以直观感受到,紧贴着她下腹的男人的物件刚才有了一点抬头的趋势,此时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胀大,凸起到近乎顶破衣物。
等一等,安德森一把抓住林洛洛作乱的手,沉声说:先把你的脚处理好,吃饱晚饭,我们再做。
我没事的。林洛洛想打消男人的担心,但安德森看着她异常潮红,犹如病态的脸色,下体坚硬如铁,憋得难受,却还是迟迟没有动作。
林洛洛的耐心终于耗尽。她恶声说:你行不行?还是不是男人?干脆我自己来得了!
安德森满腹的顾虑和忧心被林洛洛张狂的话所打消。他眯了眯眼,眸中跳动着危险的弧光。
你马上就能知道我行不行了。
安德森不再客气,在林洛洛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将她拦腰抱起。见林洛洛掐着他的肩膀,似是害怕紧张至极,双腿却毫不掩饰意图,主动圈上了他的腰。安德森冷笑一声,说:这么着急,那我们就在这里好了。
安德森抱着林洛洛,纵步来到门前,手上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剥下林洛洛的裤子。他将林洛洛抵在门板上,林洛洛被冻得打了一个寒颤,而安德森已解开围裙,释放出了性器,握着茎身,同样直直抵上她的花缝。
粗圆的龟头已经有大半陷入肉中,瞬间的饱胀后是更深处的空虚瘙痒,林洛洛不满地用脚跟锤了一下安德森,然而男人依旧不紧不慢地在穴口浅浅抽送,用龟棱刮出淫液,再均匀地抹开涂满柱身。
待到足够湿滑后,安德森才长出一口气,肉根缓缓地向内推进,虽然速度缓慢,但开拓和前进仍然显得艰难。
林洛洛登时不爽,想要主动往下坐,腰臀却又被牢牢固定着不得动弹。她忍不住讥讽:你是不是没力气了?
安德森终于勃然大怒。他宁可自己被憋出内火,也要进行充分的扩张,唯恐伤着了林洛洛,但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质疑。
林洛洛的脚又锤了男人一下,安德森扬了扬眉毛,这次连冷笑的脸色都懒得摆出来给林洛洛看。他不再压抑自己,从大腿开始发力运至髋骨,腰腹猛然收挺,顿时肉根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你还啊艹!林洛洛的声音在中途陡然变调,安德森的第一下肏弄已经让她眼中划过眩光,而接下来每一次冲撞都保持着不弱于第一下的爆发力。汁液被捣成了白沫,更多的汁液顺着两人的交合部位淋漓滴落,使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沿着尾椎汹涌而上,林洛洛几乎把嘴唇咬破才压下从喉间溢出的尖吟。
一门之隔,室内温暖如春,两人激战正酣,战场之音贯耳不绝;室外,深夜如潭,清冷无人,连煤气路灯都熄灭过半,冰天雪地中隔了许久,才会响起一两道车轮骨碌碌碾过霜冻路面的嘎吱声。
一辆四轮马车在滨松街10号房屋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