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宣仪快乐到极致,他的三魂六魄都快被吸出来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感受,只能用无法抑制的叫喊来释放满溢而出的快乐。就连没有被照顾的后穴都开始分泌出淫水,甜腻的信息素泡在水里四处涌荡,汹涌成河的后穴嫉妒着被体贴照顾的肉棒不断叫嚷着,身体像分成了几块,一块被填满了,另外的更显空虚,他变得更加不满足。
想要、后面也想、想要泪珠子经不住快感的折磨顺流而下,宣仪抓着江容远的头发不知该如何安放这浑身的酥痒,只能一边更激烈地在江容远的嘴里抽送着,一边哭着叫,容远哥哥,痒,好痒啊
嘴唇颤了颤,宣仪死死地搂住江容远,把自己的信息素全然爆发开去,泪珠子大串大串地滚落,他哭着请求:抱我,容远哥哥,抱我。
不冷。宣仪摇摇头。他的脸是滚烫的,血液是火热的,心脏炙烈得快爆掉。
不可以、不可以,容远哥哥,不可以啊宣仪快哭了,他摁着江容远的头,想要推开又被一阵一阵潮涌而来的快感软了手脚,他推拒着又贪恋着。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乐,他的阳物被包含在一片温热之中,棒身被厚实温热的舌头舔舐着,粘腻的湿润感刺激着每一寸神经,让他如过电一般激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摁着面前为他服务之人的头,然后狠狠地抽插。
江容远半
嗯、嗯容远哥哥宣仪拖着哭腔,挺着胯在江容远的口中进出着,想要把肉棒挺到更深的地方。还要好舒服嗯
宣仪被亲的嘴唇泛着红肿,水光潋滟的,看得江容远心念再起,侧过头只想要再一亲芳泽。
若有人经过,定会看到雪夜的梅树下靠着一个不断摇臀挺胯、神情迷醉的地坤,他层层衣袍下正藏着一个为他口交的天乾,这个天乾还是当朝的太子殿下。无论是天乾为地坤服务,还是太子殿下为臣下服务,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江容远不觉得,他缓了口气,将肉棒吞得更深,舌头更是配合着宣仪的抽插动得更灵活,双手还不时抚慰着宣仪露在外面的两颗小球。宣仪的肉棒在他的嘴里不断胀大,江容远腮帮子发着酸,他加快了对肉棒的舔舐搓揉,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两颗小球的皮肤,引得宣仪又是一声打着颤的尖叫。
江容远没有应答,只从额头到脖颈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雪夜没能熄灭心头的火,亲昵让思念加倍。此时的团聚不过是分离的前兆,下一次见面不知会在何时,两人都心知肚明。
只不过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好。江容远吻了吻他的唇角,把自己的斗篷脱下来披在他的肩上,又给他裹了一层,然后蹲了下来,在层层衣物里解下了他的裤子。宣仪如同一颗青涩的果子,虽没有成熟,但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酸酸甜甜,让人垂涎。江容远握住那个已经很精神的小肉棒,地坤的阳物生得秀气,没有狰狞之感,只让人觉得可爱。江容远双手握着,低下头毫无芥蒂地亲了一口。
容远哥哥,我、我宣仪彻底慌了,手足无措,泪珠子这回是真的代表了哭泣。
宣仪瞪大双眼,泪光凝结成珠在眼角滚动着,还未来得及落下就被江容远吻去。一个人能有几分爱恋呢?江容远所有的爱恋都在这一个雪夜燃烧至顶点,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放肆一回,去拥抱自己的爱人。
江容远尽力将嘴长到最大,努力将肉棒整根都吞下去。地坤的阳物虽不如天乾,但也是有一定长度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嗓子眼,不免让他生出两分反胃的感觉,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
江容远把肉棒吞吐出来,牙齿分外轻柔地从饱胀的柱身刮过,又在龟头上重重地吮吸了一下。细微的的疼痛引来更巨大的快感,宣仪一个哆嗦,挂着眼泪在江容远的口中射了出来。江容远先是一愣,接着便坦然地将白浊直接咽了下去。
容远将宣仪托在怀里,宣仪的双脚紧紧地缠着他,双手也插在他的发间,檀木的香味混合着蜜糖的甜比这一树的梅花还要芬芳,在这白雪皑皑中点燃一片炙热。
江容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宣仪头一次感觉到被一个天乾注视着的危险感,他仿佛被一只随时会把他生吞活剥的猛兽盯上,这种感觉让他异常兴奋、浑身燥热,这种感觉让他升起隐秘的羞。他嗷呜一口咬在江容远的脖子上,像个小兽一样以凶狠掩饰羞涩:抱我不抱我?
容远哥哥宣仪躲开他的吻,揪住江容远的衣领,再次提出了那个哀求,抱我,好不好?
把怀中的人轻放下,江容远抚着他的发:不冷吗?
容、容远哥哥肉棒在江容远手心猛地一跳,宣仪一下子就绷紧了身子,急忙想要推开,可下一秒江容远径直将宣仪的阳物吞进了口中。
小仪,江容远温柔的目光比雪还要柔软,我喜欢你。
看着容远哥哥喉结滚动,宣仪整个人都麻了,快感的浪潮褪去,露出清醒的沙滩,宣仪不由得颤抖,他都做了些什么?容远哥哥跪在他面前,还给他舔了阳物,他竟是如此折辱了他的容远哥哥
小仪,我喜欢你,自始至终,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