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令臣这才想起刚才不该在调教的时候喊他老公的,他不想挨鞭子,只想跟他做爱,于是便鼓着嘴抱怨道,“这也计较。”
萧泗笑着,带着几分哄孩子的语气,“是,我计较,还不趴回去?”
这就是没得商量了。
因为之前已经挨过板子了,两瓣小屁股肿的又红又亮,为了避免将皮肤打破,萧泗拿来皮鞭,在打之前给他的屁股上抹了一层润肤露。
原令臣趁着时候赶紧扭着屁股在他掌心蹭了蹭,因为他知道挨过鞭子以后就肯定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萧泗被他的动作可爱到,却不露声色,他用鞭柄在原令臣的腿根敲了敲,示意他摆好姿势。
方才那二十记板子的余威还在,火热的痛感仍旧一刻不停的往tunrou深处蔓延。原令臣听话的将双tun抬至高处,嘴里却是悄悄的咬住了被角。
他曾经自诩承受度很高,之前也跟不少人玩过,萧泗却是唯一一个只用三记鞭子就能把他打到大哭求饶的人。看起来只是淤红略肿的伤痕却有着皮开rou绽的剧痛感,以至于到现在他都将那根皮鞭视为他痛不欲生的噩梦。
不过上次是因为真把他惹到了,原令臣高中毕业以后就在社会上混着,常年混迹于各种夜店的他凭着一张娃娃脸总被人误以为是初入声色场所的小白兔,学生一样的清纯感令他身边追求者众,他也从不假意推搪,每段感情都谈的光明正大,可单纯的rou欲刺激总会很容易就会让人感到麻木烦腻,在遇到萧泗之前,他一直觉得一辈子只跟一个人做爱,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高兴了就在一起,不高兴就一拍两散,其实不光是他,他交往过的那些男人也是一样,睡得久了觉得没意思了,只要把话说开,谁也没必要缠着谁。
不过也有不长眼的,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之前就有过去他家堵门的,原令臣连见都懒得见,直接叫了几个社会上的朋友把那人给架走,抓到小黑屋里恐吓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
原令臣找男友只看颜值和身材,至于其他的,他完全没兴趣了解,更谈不上喜不喜欢了。
萧泗是让他真动了心的,虽然一开始也是被他的长相吸引,但到了后来却越陷越深。那个连生气都带着笑的男人,总是温柔的包容着他的一切,原令臣是真的很喜欢他,从没动过想要跟他分开的念头。
相处一段时间后他知道萧泗并不如眼见一般温和好脾气,但有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作一作,他喜欢萧泗柔声细语的哄着他,原令臣偶尔任性闹脾气,萧泗也不会跟他计较,多数时候都是让着他的。
真把他惹急了那次,原令臣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那天早上原本两人订好了要去温泉酒店度假的,结果萧泗刚起床就接了个电话,说是家里有亲戚过来让他去机场接一下,这在原令臣看来就是芝麻大点的事,何必非要让他去,可萧泗却说他们家里关系复杂,很多事都必须要周全着做,这种事根本推脱不了。好好的假期计划泡了汤,原令臣当时就不高兴了,他跟萧泗吵了几句没用,穿上衣服就摔门出去了。
他有个朋友在附近开了家娱乐场,原令臣就去找他开了间KTV包厢,不唱歌不听歌,要了一打啤酒就在里面坐着,朋友过来勾着他的肩膀说,
“怎么了?心情不好,我找人陪你唱会歌?”
原令臣点了支烟,道,“不用了,没心思。忙你的去吧,来人了我给你腾地方,不耽误你做生意。”
那人哈哈笑道,“这说的什么话,我这儿地方管够,你想待多久到多久。”
“谢了陈哥,不忙招呼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那行吧,你想要什么服务门口喊一声就行,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事叫我。”
朋友出去以后,原令臣就一个人在包厢里喝啤酒抽闷烟。其实他也没多生气,就是想看萧泗会不会来找他。明明说过跟家里亲戚关系不太好的,这一个电话打来又巴巴的过去,好不容易腾出的周末假期又没影了,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想到这儿原令臣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空空如也的显示屏,又气闷的把手机扔在了一边。
KTV的包厢就这么大的地方,原令臣待了半天就觉得没劲了,桌上啤酒罐子东倒西歪的摆了一桌,原令臣正准备要走,包厢门突然一开,一个身高体阔的男人站在哪里,堵住了他的出路。
房里灯光暗,原令臣眯缝着眼,过了一会儿才将他看清。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陪你。”
男人拿着两个盛满酒的酒杯,笑着举了举其中一个,示意原令臣接过去。
原令臣本来就心情不好,一见他心情更差。他本想着应付过去就完了,酒杯刚一接过,男人就跟他碰了杯,之后就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原令臣低下头正准备要喝,却忽然停住了。
男人催促道,“我这杯都喝完了,你不肯给我个面子?”
原令臣抬起头看着他,冷笑着晃了晃杯子,道,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跟你分手么。”
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