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令臣性格圆滑,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可在萧泗这里却总要做些不长眼的事。
自己的情人被前任纠缠不休,还挑衅式的给他打电话用言语威胁,即使萧泗有一张温和的面具,此时也是明显的笼上了一层Yin郁。原令臣知道他不高兴,又觉得自己实在冤枉,他喋喋不休的跟萧泗解释,结果却是越描越黑。到最后萧泗连一句敷衍都不肯给他,脸色也是越来越沉。
原令臣不论在哪,周围都是顺着他的人多,几时受过这种气。他跟不上萧泗的步子,索性站在原地,冲着他的背影大喊道,
“又不是我叫他来的!你跟我摆什么脸色!”
他这一声叫喊引来了路人的侧目,萧泗果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平静的目光将他所有的情绪收敛的一丝不露。
“你要是不嫌在外面丢人,我随时都可以成全你。”
原令臣一下就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双颊也在瞬间不受控制的微微发红。他知道萧泗是个心狠的,说出来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他悄悄瞥了一眼身边那些看热闹的路人,强忍了下不来台尴尬,低着头小步追上去跟在萧泗后面回了家。
前两天还在为今天要去度假的事开心,结果假没度成还闹了一肚子气。进家门后萧泗正在弯腰换鞋,原令臣从他身后进来两脚把自己的鞋踢飞,拖鞋也不穿,踩着一双白袜子就往屋里走。
萧泗的动作稍停,很快就恢复了自然,他如往常一样将自己的皮鞋摆好,跟着原令臣一道进了里屋。
萧泗生活讲究,家里不论是装修还是家具都设计的简约大气,唯有两人的卧室里摆了一大堆原令臣喜欢的零七八碎,满当当的到处都是。原令臣总说萧泗生活古板,只有这样才能让卧室里看起来更具有生活气息,他像一只絮窝的小仓鼠一样把自己喜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往屋里堆,萧泗见了也只能是无奈的点着他的脑门,说他是个‘小邋遢鬼’。
要说实在的,萧泗对他确实是万般优柔了,不过原令臣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也想不起他的好。他自顾自的坐在电脑椅上生闷气,见萧泗进来直接将椅子旋了半圈,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萧泗站在门口,表情和声音都是淡淡的,“门口的鞋让你踢乱了,去摆好。”
原令臣一下就毛了,又气又急又不敢发作,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像是陷入了叛逆期,对家长的命令是又抵触又不敢反抗。萧泗吩咐过后便不再多说,只是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原令臣对于这样的对峙并不陌生,也清楚自己如果不按要求照做后果是什么,玩起主奴游戏时他会对萧泗身上那种温柔却又不可抗拒的气势心生倾慕,但若放在平时,少了这些情趣味道在里头,原令臣心里,还是畏惧更多一些。
尽管他不想承认,这只骄傲的小狐狸还是在六十秒的挣扎过后猛地站起身往玄关走去。弄乱的鞋子很快就摆好了,原令臣踩着拖鞋回到萧泗身边站着,还是色厉内荏的抱着胳膊,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他听见萧泗在他头顶轻笑了一声,“你倒有脾气。”
原令臣梗着脖子,嘟囔道,“本来也不怨我。”
萧泗眉心微皱,“难道不是因为你之前玩的太疯。”
原令臣提起声音掩盖心虚,“你也说了那是之前啊!”
自从上次因为爬墙的事被痛揍一顿之后,原令臣就真的没在这方面动过歪心思了,只不过他欠下的风流债太多,总有那一个两个分不开甩不掉的跑来找他,之前瞒着萧泗他自己一人就能解决掉的,谁想到今天一个疏忽就把事情闹大了。
两人的对话到这儿就停了,萧泗不接话,原令臣也跟着沉默了半天。他平时性格张扬,很少有这么窘迫的时候,萧泗见他老低着头,伸手捏起他的脸蛋,对身侧示意道,“进房间去。”
原令臣揉着被掐红的小脸儿,警惕道,“干什么。”
萧泗带着未及眼底的笑容,说话也是轻飘飘的,
“我现在心里不痛快,你说呢?”
原令臣吞了吞口水,两腿在瞬间就绷紧了。走回房间的那两步路,感觉膝盖都不会打弯了。
原令臣是个喜欢挨揍的,可现在他还没能很好的进入状态,所以总有些不自在。他们两人的房间里还摆了几台形状各异的刑架,不过显然萧泗现在也没把过多的心思放在别处去。
捆紧的手腕被从身后吊起来,身体被迫弯成直角,是原令臣最不喜欢的姿势。
萧泗踢了踢他的脚腕,让他两脚分开站着,原令臣回头,委屈巴巴的说,“胳膊酸了。”
萧泗正从柜子里取出那根他常用的青黑色藤条,仔细检查了鞭稍。
“是想再被吊的高些?”
再高两寸就跟上刑差不多了,也是亏得原令臣身体柔韧性好,不然还真是吃不消。
韧性颇佳的藤条足有小指粗细,可以称得上是一件杀伤力很强的凶器了。原令臣躬着身体撅着屁股,两脚在地上来回踩了踩,感觉怎么也找不好合适的姿势。
萧泗将藤条压在他洁白完好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