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和顺后来找着了新的乐子,只要让徇侍候,笙必定也会被叫上。
而笙平时也不好过,顺和迟真的隔天送了四五个能好好服侍他的宠物,只要顺和迟不用他,他就会被自己的宠物,整夜整夜的Cao干。
他们白日里看着听笙的话,是笙的宠物,实际上只听顺和迟的话,笙怎么求饶他们都不会停。
笙是个傲气的人,以前顺和迟也只是偶尔用他一下,现在这日子,对他来说是地狱。
才不过几天,得再见到笙的时候,Jing神差了很多,一点都不反抗顺竹迟了,那么爱干净的人,后来什么都能舔能吞了。
徇经历过,也正在经历着,知道笙这有多崩溃。
徇是因为还有想见的人,才坚持着,而笙,徇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但是知道,如果笙放得下这里的一切,要逃,比自己有胜数。
一天做完,顺和迟做完,把笙和徇扔浴池,让他们自己清洗的时候,彦远远的离着笙,看着他,一副欲语又止的样子。
徇怕笙,单独俩人的时候,他不敢靠近,但徇和人交流的方式,只有手语和写字。
手语笙不懂,写字,这在水里也没法,靠近笙那更是不敢。
笙不喜欢和徇泡在一个泉子里,但他现在日夜被人侍弄着,休息不好也还不太习惯,现在累得双腿发软,得缓一会。
现在笙只要看到顺和迟给他的那几个侍宠双腿就打颤,那些人胆子大得很,不但夜里旁弄无人地侍弄他,就连走到哪,现在都有俩个人跟着他,一旦避开别人视线,他们就会对他动手动脚。
为了不被人发现异常,在外他绝对不能求助也不能弄出声。
现在的笙,大概只有和徇在一起的这个时候才是最自在的。
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和大家的共用宠物相似的下场,要和他一起共侍主,还要服侍这个大家共有宠物。
在顺和迟的眼里,他的地位和彦一样——或者说比徇的更低一些。他们多少会因为徇是大家的东西,爱护些用,但对他,都是住死里折磨。
笙在水里闭目养神,感觉徇的视一直看着自己,蓦然张开眼睛。
笙刚张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很凶,徇吓得赶紧别过没。
“有话就快说,别一直盯着我看。”
彦是想说,但是……
“会唇语就用唇语,不会就憋着。”
徇有点尴尬,唇语他有学过,不过一般人都看不懂,他很少用,用手语和写字多。
徇不知道笙看不看得懂,试着用唇语问了句:你看得懂唇语?
“以前学过。”
得确定笙真的看得懂:你不是可以和别人正常交流吗?为什么要学这个?
“有事说事,别问废话。”
一般人没事学这个做什么?
徇没多问废话,问自己想问的事:你可以逃吧?为什么不逃?
笙看起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继续闭目。过了一会,徇都想着他不会理自己了的时候,他说话了。
“你以为我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换权,只是因为喜欢?”
徇格外诚实地点了点头。
“只是有想要找的人,用这个权力找起来方便。”
徇说: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
这个问题笙看并不想回答,反倒是语气显得十分恶劣地问徇,“这么难受,你怎么不去死?”
这种话不足以让徇生气:我有想见的人。
“那个关在牢里的人?”笙嗤嘲地笑了一声,“你又回不去了,见了只会更难受。”
徇看着笙,想了想:那我也要见。
“真是个白痴!”笙骂了句,然后停住,“算了,我也是个白痴。”
笙感觉差不多了,起来上岸,然后语气不好地把徇也叫了起来,“你过来。”
徇以为自己1是又招惹他了,护着自己的脖子摇头。
“想多了,我现在没力气掐死你,过来帮个忙。”
徇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帮笙的,起来走过去
笙见徇近身,跪趴在地上告诉他,“后面有个东西被那俩混帐给顶最里面去了,排不出来,给我取出来。”
徇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要怎么取?
笙看着徇那傻愣愣的样子就来气,这么一个白痴的人,到底是怎么被众人看上的?
“你不是被取过吗?用手!”
徇想起来这事就觉得痛,但想着留在里面肯定出事。心惊胆战的去碰笙的后xue。
笙的后xue红肿充血着,徇怕他痛,也不敢太过粗鲁,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插进去。
其实越慢,笙充血的地方越痛,更像凌迟。
“别拖拖拉拉的,能进手。”
笙就算说得那些肯定,笙第一次帮人干这种事,也快不了。
手是能进,而且徇的手又比较小,进得还很顺利,但笙还是被痛得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