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从前从前看不上众是众人介知的事,现在大家见他经常和顺跟迟一起去找彦,都很奇。
“笙的洁癖大家都知道有多严重,他怎么突然愿意跟你做了?还跟那两个搞事情的一起?”
顺、迟和笙三人的事,是被他们威胁过不能告诉其他人的,面对夜的询问,徇也只能摇摇头:他们突然就来兴趣了。
“突然来的兴致能治好一个人的洁癖?”
夜看起来一点都不相信。
徇也说自己不相信,还给说了一下他们在一起的情形。这个自然有一半是真的,有一半是假的。他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夜半信半疑。
“他们仨的关系一直挺好,笙的性格,也是有点古怪,真的想开了也不是不可能。三个一起,你吃得消?”
徇比划了一下:有点累。
“只是有点?”
徇又改了改口:很累。
“不过笙不是不能泄,不影响?”
夜问了徇之前问过他的话。徇点了点头。
然后徇好奇起了一个问题:主人之间,也会做这种事吧?
夜笑着说:“你猜。”
徇摇头,表示猜不到。
“大概有的人私下会有,只要不被人发现,也不是什么大事。”
徇问要是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那可就好玩了,会被去了职位,扔到下院去给人玩。”
徇问是不是双方都是这样。他看顺跟迟威胁笙的时候,只有笙担心,他们俩一点不怕。
“不,只收拾主动的那个人。”
那如果那人是背祸被逼的呢?
“这个要看彻信谁了。”
徇突然明白了笙为什么害怕,顺和迟有恃无恐,笙确实是有把柄在他们俩手上,那俩人一唱一和的,很容易说服彻。
“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是发现了我们之间谁跟谁真染了,打算告发趁早除掉一些人?”
徇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也就夜心思多的会想到这个。
要真用这个方法能除掉一些人,夜倒是给了徇一些想法,只是不能揭发笙。
笙给徇的恶意没有其他人那么大,不是最该被除的。
而且徇也能想到,自己要是将三人的事说出来,笙会被送走,而顺和迟不会放过自己。
这会让自己本就不好过的日子,雪上加霜。
“他们的事不重要,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才歇下来的徇,又被夜叫着打开了双腿,因为才做过,后xue还微微打开着,没能完全合上,玉根上也挂着一点黏ye。
徇常跟这些人做,可还总觉得这是件很难为情得事,这样打开在被夜看着,他全有些紧张,后xue就会想着努力闭口,一张一口,倒像是在邀请。
夜觉得徇比较有趣的是,就算现在看着已经适应现在的生活,几乎完全融入到众人中来,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那害羞的样子,才是令人最兴奋的。
夜想要吊着徇这个样子,所以并不急着要他,从旁拿了个药放了进去,并拿手指按着药在他的内壁打转。
那药本来就是引欲用的,这在内壁打着转,划拉着敏感的把方,药还没化尽,徇就受不了了。努力用后xue一下一下吮着夜的手指。
这是地狱还是天堂呢?徇也渐渐分不清楚。
也许留下来也未必是坏事,可是,他的王怎么办?
徇在药物的浸扰下,脸颊泛红,开始手脚并用地攀夜。
“啊……啊……”
因为天生不会说话,徇的叫声总是很单调,但不必声音,他的动作已经告诉你了旁人一切。
对于这么主动的人,夜是喜欢的,可又觉得缺点什么。
大概是太过听话,反倒让人觉得没那么有意思了吧?
把徇cao到累睡了,夜看了他一眼,没有留下过夜,收拾完离开。
徇睡到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人在,有些不习惯。
可是,身边本该就是没有人才对的呀!
徇摸了摸枕头,那里有数封斯给他的信,他总要枕着这些睡,才比较安心。
已经好久没有王的消息了,不知道他还好不,有没有被人为难。
徇迷迷糊糊的想着,又睡着了,直到第二天被人弄醒,开始他周二复始,逐渐麻木沉沦的生活。
用药期间,徇的前端一几乎都能自己使用,但是这没日没夜的Cao弄,让徇的前端过渡使用了。
刚开始只有被夜过份Cao弄,故意Cao弄到失禁,徇才会失禁,但是后来,其他人不用怎么弄他,他也会失禁。
一开始大家也不太在意,以为他是故意的,不喜欢他失禁的,见他失忍了,就打他,让他忍住。
徇也不懂,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只能尽量忍着。
初时还有用,但越往后就越不行了,一被玩弄必不能自控地失禁,到后来,就算不被玩,就那么待着,铃口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