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钱季一言不发,商丘绪问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人,是你弟弟?”
“我表弟。”
商丘绪听到这话,手捏着方向盘才终于松开了些,他不想钱季跟别人有什么暧昧关系。
从小城到S市区上高速要四十多分钟,车停在公寓门口,钱季看到这房子,他突然没了走进去的勇气,商丘绪拉开车门,拉着他的手臂弄了进去。玄关角落果不其然摆着几盒Jing致的礼品盒,名贵的燕窝,镀金胡姬花装饰品。
这些东西好看,但是打动不了钱季的心,商丘绪进了卧室换了一身衣服,抬手的时候,钱季正好看到商丘绪手上的牙印,刺眼异常。他牙冠下意识的打颤,商丘绪见他一句话不说,凑上前说道:“你今晚把东西搬过来,我都好几天没吃你做的饭了。”
钱季心里五味杂陈,他看着商丘绪的眼睛,问道:“我不跟我去见我爸妈,是不是也没想过和我一辈子。”
商丘绪听到这话明显一愣,他只追求感觉,上床觉得合适就多上几次,一个人睡多了就会觉得腻歪,所以他给自己在乎钱季解释是还没有腻歪钱季,钱季问出这话,在他眼底就像是个笑话,他喜欢的永远只有更年期漂亮的人,如果没有在游戏遇到,商丘绪根本不会多看钱季一眼,大概是钱季给商丘绪的实际感受超出了期待值,所以商丘绪对钱季的兴趣也比别人要强,以至于商丘绪都既往不咎钱季敢三番两次的给他找不痛快。
商丘绪眼神对上钱季倔强闪亮的眼睛,他勾唇魅惑一笑道:“我们两个在床上很默契,难道我们就不能单纯的保持这种关系,你在床上也很爽吧。”
钱季心底莫名的期待,被商丘绪这话的给浇了一个透心凉,在床上爽是真真切切,还不用负责那就更爽,钱季不能答应商丘绪这话,是因为他还没有不要脸皮到这种地步,钱季一把手恶狠狠的推开商丘绪,直接把拳头甩了在了商丘绪脸上道:“你真让我恶心。Cao你妈的,老子就算没人要,也不会倒贴给你。”
车上挨了一把掌,商丘绪能忍下去已经是破天荒了,钱季的拳头擦着他的脸,火辣辣的疼,商丘绪怒火中烧,他一开始还没用全力,他练过武术也会擒拿,要是真的有防备心,钱季根本动不了他。
商丘绪揉着自己被打破的鼻子,跳起来直接一脚把钱季给踹倒在沙发上,整个人直接骑上去,揪着钱季的头发,逼迫钱季看着自己道:“你他妈的,要不是我真的心疼你,你早在把毛毯扔我脸上的时候就没命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只要你乖乖的,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还敢对我动手,谁他妈给你的胆。”
钱季耳边充斥着商丘绪的怒吼,他头皮疼的开始发麻,原本热乎乎的心一下就全碎了,他像个小丑一样围在商丘绪身边儿这么多天,绿帽子都扣头上了,却怎么也摆脱不掉,从商丘绪身上受到的疼,羞辱还有失望chao水一样把他乘坐的小船掀翻,他全身都如同堕入冰冷冷的深渊,压抑的喘不过气儿来,泪水汹涌而出,声嘶力竭道:“咋们分手了,你鸡巴养了也别来缠我,放开我。”
“想让我放开你,没门儿。”商丘绪道:“你屁股是被我Cao开的,你没了我还想找哪个野男人,他们有我这么大的鸡巴,能满足你吗?”
商丘绪被刺激的双眼通红,他气急败坏,失了理智,手摸到钱季皮肤,照着钱季敏感点开始煽风点火,他性器发涨变硬,不管钱季拍打叫喊,手指没有扩张,照着钱季白嫩嫩的屁股就Cao了进去。
钱季瞪大眼睛,下体被强劲撕开的疼从尾椎骨传到四肢百骸,直接把他全部的力气都抽走了。他咬着嘴唇,尽力让自己不晕过去,手捏成拳头打在侵犯人的背上,声音哆嗦骂道:“商丘绪,你他妈的畜生。”
“是你让我变成畜生的。”商丘绪没有犹豫,再次狠狠的顶了进去,直到全根侵入,商丘绪感受着钱季肠道的按压,舒服的全身在颤抖。钱季已经疼得眉毛鼻子皱成一团,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得上倒吸凉气,缓解身体疼痛。
他屁股被撑开出血,倒也成了润滑剂,商丘绪很快便用极其高的频率律动起来,钱季手死死的拽着沙发,泪痕干掉又流出来,相比身体遭受的痛苦,他的心就像是被放在油锅煎炸一样,痛苦至极。
“啊啊啊啊........商丘绪...商丘绪....你个畜生呜呜呜呜.,...”
钱季原本享受的性爱,此刻成了最撕心裂肺的刑法,商丘绪那张脸在他眼底扭曲成了一个彻底的独裁者,恶魔。
钱季叫的嗓子干哑,在这场一方面压倒性的性事中,钱季最后忍受不了巨大异物的进进出出,直接气闷的晕了过去,他全身发烫的厉害,商丘绪很多天都没发泄了,射出来的Jingye粘稠量大,他半软的性器抽出来,眼睛盯着被蹂躏到合不拢的xue口,看着那红白交杂体ye流出来,他心骤然发紧。
商丘绪不想伤害钱季,只要钱季乖乖的,他能一直对他这么好,他给了钱季超脱常人的包容,要不是钱季真的把他给彻底点燃,他不至于会失控。
商丘绪把钱季抱去浴室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