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星荷的病况反反覆覆,院方发了几次病危通知,过了近两个月才堪堪稳定下来。
但稳定下来也只是生命徵象稳定罢了,什麽时候醒来还是未定之天。
这期间白彧棠每日都来探望韦星荷,但都是刻意挑选柳熙宁进公司处理公事的时候来,又或者来了也当他是空气。
柳熙宁却对此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此刻的他甚至觉得白彧棠一辈子厌恶自己也无所谓,现在他关心的只有病床上的韦星荷何时苏醒。
真是可笑,真是无情,完全是他一贯的作风。
但柳熙宁丝毫不觉得对白彧棠有任何愧疚或恋恋不舍,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人,面热心冷,无良无道德,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是一名教养和背景都十分良好的反社会人格者,所谓的爱或喜欢或在意,对他来说只是决定他要把稀薄的丶趋近於零的温情,和强烈病态的占有欲向谁展示而已。
当他喜欢白彧棠时,他可以为了绑住白彧棠和韦星荷虚与委蛇;当他爱韦星荷时,他同样可以接受白彧棠和自己共享韦星荷,因为韦星荷也喜欢白彧棠,硬要吃独食只会将韦星荷推向对方罢了。
只要韦星荷和白彧棠不发现他对白彧棠曾抱持的那些隐密的心思,他有把握自己能哄好韦星荷,牵制住白彧棠,让韦星荷醒来之後,他们三人继续像从前一样。甚至他还能仗着年龄上的优势,成为比白彧棠更适合韦星荷的结婚人选。
他一直存着这种侥幸的心态,直到做了那个梦。
梦里,他是个同性恋者,为了彻底解决家中给的生子压力,他找来了一名刚满二十岁的年轻女子结婚。他给了她吸毒的母亲和好赌的继父一大笔钱,形同向他们买断她,他还让她签下与那笔钱同等金额的本票,扣下她的身分证健保卡和护照,防止她逃跑。他向她表明,只要孩子一出生,他会撕毁本票,还她证件,同时给她一笔钱,然後她就可以离开了。
这名女子叫做韦星荷。
韦星荷为了偿还家中巨债早早便出社会工作,甚至没有上过高中,而在社会里打滚了数年的她,却安静隐忍而逆来顺受,全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一开始,只是把自慰射出来的精液用注射筒弄进她的花穴。後来,他懒得清洗注射筒,便在自慰到快要射精时,就将龟头塞进她的阴道口一顿猛灌。
这样也比较「新鲜」。
她总是被灌得满脸潮红,不断颤抖。
然後便是插入摩擦直至射精,美其名是这样比自己撸出来更快,但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她的肉穴既美味又紧致,而且完全属於他。
他们俩是合法的夫妻,他需要一个孩子,那麽他们为什麽不做爱?
於是他开始夜夜奸淫她。
吸吮她年轻饱满的乳房,或是不插入不内射,用跳蛋或假阳具将她玩弄至潮吹,甚至是开发与肏干菊穴他都做过。
而这些都与他们当初谈好的不同。可是有什麽关系呢?她不会有意见,她不会反抗,她只会低声呜咽,或崩溃的娇啼。
柳熙宁觉得这样满足自己的欲望并没有错,他是同性恋者没错,但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同性恋者不能跟异性做爱不是吗?他甚至没有同性伴侣,他在道德上毋需对任何人负责。
至於韦星荷......她是他的妻子,他给了她奋斗几辈子都无法拥有的物质享受,把她捞出她原生家庭那个火坑,她只是回馈一些肉体劳动......而且她也很享受啊,不是吗?
「全都含进去......啊......呼......好女孩真会吸......嘶......再吞进去点妳可以的......啊!啊哈啊!我要肏妳的嘴了......哈再张大点......吃得我舒服了待会就给穴穴爽......」今天是假日,柳熙宁一大清早就将晨勃的阴茎塞进韦星荷嘴里,而她也温顺的舔吮起来。
然後韦星荷自动自发的掰开窄穴,翘起屁股,等待被柳熙宁灌满精液。
她很乖很甜,唯一让柳熙宁不太满意的是她从不回应他的骚话,就算爽得哭出来了,还是只会那几句好深好大好涨射满了,所以柳熙宁今天想操到她愿意说荤话为止。
他用鸡巴干得她骚穴烂熟透红,一面舔着她耳垂一面问:「呼......老公的大鸡巴肏得妳爽吗?嗯?」
年轻的小穴紧紧咬住阴茎不放,韦星荷细声呻吟:「嗯呜......好深......舒服嗯」
「错丶了!」柳熙宁重重的抽送,「要说老公的大鸡巴丶肏丶得丶我丶爽丶翻丶天!」他每说一字便抽送一次,肏得韦星荷淫水四溅,流满整张床。
「老公......呜老公......」韦星荷撅起屁股,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像是要当只鸵鸟将这回蒙混过关。
柳熙宁不乐意了,他随手拿了根假阳具,沾了一点她的淫水,作势要塞进她的後穴。她很抗拒後穴的开发,但只要他强硬一点还是能肏上菊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