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的地方撩拨,他下身耸起的东西硬硬地抵在她身下,一动一动的磨。
梁承琰的吻也逐渐下移,他含住粉红的ru头,感受到她一阵轻颤。沈余yin这副身子是天生的极品,里面又紧又热。他拔出手指,按上那粒花核重重的捻,终于听到她一声轻哼。
“睁开眼睛,看我怎么Cao你,”他薄唇轻启,灼热的巨物弹到她的小腹上,头部不断向xue内滑。
沈余yin想挣脱,被他按着胳膊分开了双腿。巨大的rou棒对准了那个紧窄的xue口,毫不犹疑地插了进去。
“唔……嗯……滚……”没有上次漫长的前戏,他的顶入粗暴有力,她太紧,被这一下给插出了眼泪,想要并腿却被他顶的更深。
“感觉如何?”梁承琰额前有汗珠冒出来,眼里有微红的血丝,他按着沈余yin的手臂,狠狠向前撞去,听得她一声脆弱的哭叫。
小xue内的水好像不断似的,明明抗拒却将他的东西吸的更深,沈余yin有些绝望,每被他撞一下,愉悦的快感就会从身下涌起。
她蜷起身子,rou棒已经顶到了小xue的最深处,他慢慢抽出来又再次狠狠撞进去,速度越来越快。
沈余yin无力招架,伸手抓紧纱帘,喉咙里冒出含糊不清的呻yin,花xue里满满当当的水,被他越插越顺滑。
“这个姿势,殿下喜欢吗?”梁承琰抬手捞起她的腿,从侧面顶了进去,几乎整根没入,瞬间顶到花心。
沈余yin叫了出声,徒劳晃着自己的腿:“……你…慢一些……啊啊啊……”
他顶弄着可怜的花瓣,在她的呻yin声中尽数泄在她体内。沈余yin夹得太紧,被这最后几下深顶弄得汁水横流,腿止不住的晃。
梁承琰并未因泄身而拔出来,反而又吻了下去。
沈余yin别过脸,泪落到枕上,她的手摸到自己发边散下的珠钗,在他再度俯身的一刻猛的抬起来,扎向他的胸膛。
珠钗上的流苏断裂开来,血从她指尖滚下落到手腕上。因为太过用力,珠钗的尖端深深刺入,她指尖被冒出来的血染红。
梁承琰的动作停住,他看着胸膛上插着的珠钗,再向下看到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他的墨眸看向她的手,胸膛上的痛楚开始渐渐扩散。沈余yin松了手,拾起被弄断的流苏。
她将流苏小心的收到一旁的手帕里,再也没有看他。
梁承琰拔下珠钗,闷哼一声,鲜血从他指缝里涌出来:“你这样祸害萧靖泽送的珠钗,不觉得可惜吗?”
沈余yin将外袍披到自己身上,向里倚住墙边。梁承琰的血shi了床上的锦褥,连带着她被剥下的衣衫都染上了红色。
“也是,你在乎的也只有这个东西,”梁承琰低声一笑,因为心里太疼,竟一时说不出什么吓唬她的狠话。他把珠钗扔到床下,捂着伤口起身穿衣。
沈余yin看到他发白的嘴唇,低着头攥紧了手帕里的流苏,心里突然涌上很深的恐惧。
梁承琰睚眦必报,她一时情急这么伤了他,不知他会怎么报复。
“明天,迎镇南王进京的宴会在宫中举行,”梁承琰背对着她,声音中多了几分她熟悉的狠厉,“萧靖泽,绝对无法活着走出去。”
【题外话】
小虐怡情,大家不要惊慌
哈哈
狠话
“殿下,到了。”
沈余yin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染绿正等在软轿外头,上前扶她,她撩开帘子,看清了这是在承露宫前。
昨夜几乎一夜未眠,她疲倦的很,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急着进去,陪本宫走走。”沈余yin下了软轿,向前望去是御花园里的树树繁花。
“殿下这是往陛下的宫里去吗?”染绿替她拨开路上偶尔冒出的花枝,“陛下一直昏睡着,现在过去恐怕也……”
“本宫不是去告状的,是想和父皇说说话,即使他听不见。”沈余yin心头一阵窒痛,那个小时候整天抱着她的父皇,正在离她越来越远。
永延宫在御花园前,因为幽静又景色奇佳而适合养病。沈廷烨重病以后,就移到了永延宫内,沈余yin只见了他一次。
永延宫外有重重侍卫把守,这些侍卫受谁所指派更是一目了然。梁承琰那么想断了她的后路,竟不着她看自己的父亲一眼。
“永延宫禁止入内,请公主止步。”一名守在外面的侍卫向外走来,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随后站起来伸手挡住她们的去路。
“你好大的胆子,不看清是谁来了吗?”染绿想要上前,被沈余yin轻轻拉住。
侍卫面容很僵硬,拱手又行了个礼:“殿下,冒犯了,只是上面有令,我等必须按令办事。”
“上面?这天下还有人在本宫父皇之上吗?”沈余yin冷眸看他,“本宫不难为你,你大可以现在就去找梁承琰禀报,就算是他来了,今天这永延宫本宫也非进不可。”
沈余yin在宫中说话向来无人敢不遵从,这些侍卫以前也没少受染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