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无雨的夜晚,月光如瀑,苏幼渔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大口地喘气,刚才的梦太真实,他还没能立刻缓过来。
每天晚上都是一样的,他不愿早早闭眼,总是熬到深夜才沉沉睡去。但他睡眠质量一直不好,总是做梦,梦里也从来没有好事,噩梦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一样,梦总是一个一个地来,他怎么跑也跑不掉,也总是被梦境击碎,这样的夜晚,还要死多少次才会结束?
梦里那些东西,恶心又可怖,却都是他真实经历过的。
顶着一张苍白的小脸走进洗手间,打开冷水洗了把脸,感觉清醒了一点,醒来也像是做梦,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最近的生活美好得不像话,不是他该拥有,他总疑心下一秒就要从云端跌落粉身碎骨。
苏幼渔脸上突然漫起一丝chao红,他咬咬牙,用手撩起裙子,胸口位置已经被溢出的ye体打shi,一股子nai腥味,胸前两团绵软rurou传来难以言说的饱胀感,nai水还在不断缓慢地溢出,没有得到纾解的ru又痛又涨,磨红的ru尖上还挂着两滴nai白色的ye体,画面yIn靡的不行。
因为前任主人的变态癖好,强迫他吃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药,其中就有一个药是让人涨nai,并且增加性欲,每次药效上来的时候,顾呈都喜欢把他用绳子绑在床上,坐在旁边高高在上地看着他难受得不行的样子,两腿并拢夹紧了来解痒,胸口胀痛到他想哭,只能哭叫着求饶,求顾呈放过他。
但顾呈只是狞笑着,冷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被情欲折磨到崩溃的样子仿佛就是最好的催情剂,等到苏幼渔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解开绳子,看着他像条狗一样地趴在那里喘息,哆哆嗦嗦地爬到顾呈身边,求顾呈给他。如果碰上顾呈心情好,说不定就痛快地把人拖过来,掐着脖子cao进去,顶多痛一会儿。要是运气坏……大多时候都是运气坏的,碰上顾呈情绪不好的时候,一个巴掌能把他打下床,疼痛带来短暂的清醒,他咽下含着血水的唾ye,在地上慢慢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再被抓着手脚强行打开身体,顾呈会骂他贱人,会一边说他sao,一边拿一些可怕的冰冷玩具Cao弄他前面,再强行顶进他未经过扩张的后xue,咬着他的ru尖吮吸,手劲大得像是要把他捏碎。
这样的身体不断地提醒着苏幼渔,他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被人玩透了的婊子也想获得安稳的幸福生活,简直是痴人说梦。
来到这里的一段时间,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也只能偷偷跑到洗手间自己用手把nai水挤掉, 他不擅长自亵,之前有人喜欢看他玩弄自己,仿佛看到苏幼渔自己碰那怪异身体就格外兴奋,不过一般都只做了个开头,就会被忍不下去的男人压在床上深深地cao进去。
一双手拢住胸前饱胀的小nai包,用虎口慢慢挤压,又痛又舒爽,他小声地呻yin起来。nai水流了一手,他不敢去浴室洗澡,怕弄出太大动静把顾允吵醒,只能用shi毛巾沾了水一点一点地擦,初秋虽然不算冷,但也绝对不够暖和,秋夜凉意袭人,他站在洗手台前打了一个哆嗦,情欲稍微减退了那么一些,但很快卷土重来,他感受到内裤也被女xue里溢出的水ye打shi了。
那一瞬间他好想流眼泪,之间很多次,被弄得那么惨都不见得会哭,今夜却好像委屈得要命,也许是刚才的梦境作祟,一时间仿佛所有辛酸苦涩的ye体都从身体里溢出来,他捂着脸无声地流泪,手指探下去,像是自虐一样地去揉长在他腿间的那朵shi淋淋rou花。
因为不熟练,动作就是不得要领,这次摸了很久都难以到达高chao,就是差那么一点,他着急地掉眼泪,小声地啜泣着,岔开腿在那站也站不稳,停下手中的动作,扶着洗手台慢慢蹲在地上呜呜地哭。
顾允今天晚上被工作电话吵醒,临时开了短会,后来想睡却睡不着了,想偷偷去楼上看下苏幼渔有没有睡着,结果发现房间的门缝里漏出一丝光,他敲了敲门,苏幼渔没有出声,他扭开门走了进去,床上没有人,洗手间倒是亮着灯。
苏幼渔被敲门声吓了一跳,裙子刚刚脱下来还挂在旁边的架子上,他手撑着地面光滑瓷砖想要站起来,但是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没踩稳又滑了一跤摔在地上发出了声响。
顾允听见声音有些着急,就直接推门进来了,望见眼前这一幕,他觉得他永远也忘不掉了。
苏幼渔裸着身体跪坐在地上,白着一张脸绝望地望着自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眼睛也哭肿了,胸前两团娇软rurou被他自己揉红了,艳红的蕊尖挺立在上边,还挂着几滴ru白色ye体,他只顾着遮住身下的秘密,自暴自弃一般将上身美妙图景暴露在顾允眼前。
顾允被眼前的画面惊到,呆立了一瞬,马上半跪在地上把苏幼渔抱了起来,苏幼渔还在颤抖,看得出很想止住哭泣,但还是一抖一抖地靠在他身上打哭嗝。
顾允把人抱到床上,给苏幼渔裹上了被子,他才好像缓过来一点,苏幼渔低着头抓紧被子不敢看顾允。
“怎么了,小渔,是哪里不舒服吗?”刚开口,声音低哑到自己都惊讶,他在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给苏幼渔轻轻擦掉还没干透的泪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