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很痛,他记得那天好像在下雨,夜里闪电划过天空,雷声像是落在耳边才炸裂,苏幼渔缩在被子里发抖。
他不喜欢下雨天,总是让他想起小时候,爸爸在赌场里输得兜底都掏光,喝了酒,通红的眼盯着人,看见自己拎着酒瓶就砸过来,嘴里骂着怪物,真晦气。妈妈哭着求丈夫,会抱着苏幼渔护着他,她身上好多血,地上也是,血ye弯弯扭扭地落在灰尘中流淌,像只小蛇在地上游动,苏幼渔看着手心里红色的ye体,掬在手心里好像还有温度。雷声雨声哭声,还有玻璃器皿碎裂声,同窗外的雨一起,好像永远不会结束。
那天也一样,苏幼渔听见楼下停车的声音,刹车的声音很急,像是小动物对未来危险的感知,他压下心中恐惧,闭着眼装作睡着了的样子,下一瞬门就被踢开,顾呈把他从床上拖下来,像是扔什么脏东西一样丢在地板上,房间里没开灯,窗外的闪电落下来,室内亮了一瞬,苏幼渔看见顾呈通红的双眼,满身酒气,像极了童年散不去的Yin影——那是要把自己撕碎的眼神,他害怕地往后爬,爬到一半被脚踝上的锁链绊住,顾呈慢慢走近了,像是很不屑似的,一个巴掌把苏幼渔打清醒了,再也不敢躲藏。
顾呈在老宅受了顾老爷子的气,老爷子觉得顾呈喜欢男人,怕顾家香火就此断了,因此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顾呈出了老宅就去拉了一帮酒rou朋友去买醉,喝得头昏脑涨还不要命似地开车回来,心里头只想着弄苏幼渔了,受了多少气就要在苏幼渔身上发泄回来。
顾呈把苏幼渔带回家就是为了孩子,他对女人硬不起来,想着把苏幼渔Cao熟了给他生个孩子,老爷子就满意了。其实顾呈也很少进到苏幼渔前面的女xue里去,还是难以克服心理障碍。但苏幼渔长得足够漂亮,顾呈什么美人没见过,偏偏把苏幼渔带回家囚着。
苏幼渔那张脸是真的漂亮,光是那双浓墨重彩的眼睛就够勾人的,嘴巴小小的,嘴唇却又有些rou,是那种娇嫩的水红色,看着就只想到这张小嘴含着男人性器的时候该多要命。身体更不用说,上任主人就笑着提过,这小孩浑身上下都敏感得要命,被玩久了,稍微摸摸就能夹着腿高chao,天生的小sao货。
生下来就该是被男人玩烂的货色,顾呈冷笑着把皮带抽下来,把苏幼渔拖回床上,手被紧紧捆在床头,苏幼渔不知道顾呈又要玩什么花样,只知道接下来肯定不会好过,哆嗦着嘴唇求他,说我错了,主人放过我吧。
他什么都没做错,但是他还是要道歉。
顾呈把他的内裤扯下来扔在床下,恶狠狠地说:“以后在家除了裙子,底下不准穿东西。”
顾呈带着厌恶神色去掐那朵娇嫩的小rou花,rouxue被调教得敏感,就算是这种大到并不会有快感的力度,xue里也会流出水ye——连疼痛要都成为快感的一种,或许两者本就是同一种事物,都是令人Jing神昏聩的窒息感受,苏幼渔小声地哭着,就算是这样他也感受到了xue里的渴望,他更加绝望。
顾呈就把苏幼渔这样留在床上,出了房间,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有可能是一个小时,雨水暴虐地砸在玻璃上,像是有人洒了一把小钢珠,噼里啪啦,伴随着间断的雷声。在苏幼渔怀疑顾呈今天晚上不会再管自己的时候,顾呈又推门进来了,拿着一个箱子,苏幼渔眼睁睁地看着顾呈用酒Jing棉用力地擦着他的女xue,很凉,然后顾呈抽出那根长针开始消毒。
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是要杀死我吗。
他不是没想过死,只是上一次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受到了比死更恐怖的惩罚,他便不敢再想。
直到那根长针贴近了他微肿的Yin蒂,带着金属制品的冰凉,苏幼渔突然明白了顾呈要做什么,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踢蹬着想要避开,嘴里含糊地求饶,但手被紧紧捆在头顶,是怎样都逃不开的。
被穿透的那一瞬间,除了疼,还有彻骨的凉,锋利又尖锐,为什么世间还有这种折磨人的法子。脑子里一直嗡嗡响,全身都痛得要命,呼吸也变成了更痛苦的一件事,他觉得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
那之后苏幼渔发了几天烧,顾呈那天弄完他就走了,扔下昏过去的苏幼渔在床上,并没有给他处理好创口,那几天下身未长好的伤口让他痛苦不堪。
顾呈给他穿上了一个银环,身体本来就敏感,现在更是随时随地都发情,轻轻一扯就情动,水ye流了一腿。
他威胁苏幼渔,要是敢把环摘下来就在他身上别的地方都穿一遍,苏幼渔哆嗦着点头,他被按在床上cao,前面的rou花shi淋淋地流水,顾呈只顾着在他后xueCao弄,进得又深,顶得他捂着嘴想吐,顾呈骂他真sao,不碰前面都流水,突然猛地扯着Yin环往外拉。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呜呜……求主人!不要!”苏幼渔尖叫着往前爬,手脚并用,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猫小狗那样摇摇摆摆,屁股里还插着男人的Yinjing,他呜咽着哭求,希望顾呈可以不要扯前面的环,他真的疼。
顾呈自己不进到前面去,又要扯着穿过他身体的环弄,看着苏幼渔痛苦地在身下蜷缩成一团,好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