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蓝色大门》的青春气息太强烈了,虽然慢节奏也很平淡,但是还是很打动我。【好吧,真相是因为陈柏霖真的太帅了】
☆、溪东往事(5)
听见母亲的声音, 谈行止登时反应过来——
他蹲了好久的jian夫,终于来了!
“念念,你先睡。”他遽然松开了手, 摸了摸她的头, “晚安。”
撂下话,他急忙推门冲上楼梯,跑到母亲的房门前,撞开了门。
他和母亲冷战了将近半个月, 每天偶尔在院子里遇到时,他也假装看不见她,却暗戳戳地从温晞那里套有关母亲的消息。
这是在来到溪东后, 他第一次走进母亲的房门,却不由愣住了。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大大小小的画纸。
画纸零落地散落在地上,但依稀可见,上面画的都是他和姐姐。
注意力瞬间被画纸吸引,他都差点忘了, 他是来抓jian夫的。
直到母亲惶恐的声音唤回他的注意力:“阿止……你……你先回房去, 好不好?这里交给妈妈来处理, 好么?”
谈行止猛地抬头, 看见母亲还努力将那个jian夫遮掩在身后。
但男人长得高大, 虽然压低了帽子, 但还是露出了小部分Jing致的侧脸。
他走近母亲,不留情面地踩在了那些画纸上,画纸沙沙作响。
他讽笑:“处理?你说的处理,不会就是把我赶去隔壁,然后背着我和他在这里上床吧?等会你叫|床|的时候, 千万小声点,这里隔音差,不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你在这里犯贱。”
谈母重重扇了他一巴掌,自己也哭了出来:“你……你……”
谈行止挨了巴掌,却像个疯子一样开怀大笑:“妈妈,你知不知道,我等了这巴掌有多久?从小到大,我无论做好事,还是做坏事,你都不会睬我一眼。那时候,爷爷把我和姐姐接走了,你应该也丝毫不介意,甚至觉得摆脱了一个累赘吧?可我那个时候这么小,不懂你其实一点都不在乎我。每年,我都眼巴巴等着你的生日,准备好礼物去看你。”
“可每一年,你要么是醉得不省人事,要么就是在外面通宵蹦迪,让我一次都没等到你。连姐姐后来都叫我不要再去看你了,但我就是不死心,我以为总有一年会不一样的。”
“2年前,我拿了国际赛的冠军,刚好回国那天,是你的生日。我在机场买了一个琉璃做的天使塑像,兴冲冲地跑来找你,但李妈却拦着我,不让我进门。我推开了李妈,跑到了你的房间门口。我把我的手压在了门把上,就要推开门的时候,我听见了……”
谈行止笑了一下,整张脸却变得惨白:“原来你喊别人宝贝,可以喊得这么动听。那天,我最后没有进门,是从你那里一步步走回爷爷家的,一直走到天亮我才到。我一路走,一边想,却还是想不通,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和姐姐?我在那天就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去看你了,我要当我根本没有你这个妈妈。”
“可是,听到你在家宴上逃跑了,我还是费尽心思地又找定位,又托人查你的行踪,一路追到了这里。要论贱,我比你更犯贱。”谈行止自嘲道,“明知道你根本没有心,我却还对你抱有幻想。”
对着谈行止的控诉,谈母泪如泉涌。
她伸出手,想要摸摸儿子的头,谈行止却闪躲开来:“但我是,永远不会去恨你的,因为你是我妈妈。所以我唯一恨的,只能是他了!”
言毕,愤怒的谈行止像头敏捷的小豹子一样,怒号着向母亲身后的男人冲去。
他将男人撞在地上,发狠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像是要瞬间撕裂男人的喉管。
“阿止,你松手啊!你别这样!”
谈母想要制止,却被他一把推开。
男人先是格挡,但见谈母被谈行止推倒,才用了全力,奋力向谈行止一撞,将他反压在了地上。
撕扯之间,男人的帽子从发间滑落在地,顷刻露出了真容。
谈行止惊骇失色,恍如梦寐,脱力般松开了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叔……怎么是你……”
他印象里的谈平林,总是温和儒雅,在几个小辈里,对他最为关怀备至。只不过,二叔近些年一直在替谈氏开拓北美市场,极少回国。
他与二叔,也许久没见了。
“阿止,你冷静一下。”谈平林还是没松开放在他身上的手,但却减弱了力道,“你冷静以后,再听我说。”
趁谈平林不备,谈行止屈腿向他重踹而去,用全身的压力再度迫向他,凶狠地屈肘朝他的肋骨捅:“我冷静个屁!你都把我妈搞了,我还冷静个屁!人渣!畜生!”
谈平林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却不还手,只是由着他发泄,因痛楚而费力地问:“阿止……为什么你只知道埋怨你妈,却从来不去向你爸兴师问罪?难道这些年,他有管过你吗?他……”
“你闭嘴!”谈行止揍了谈平林一记上勾拳,“他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