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尤物。
第一次被人夸奖皮相,竟然是赤身裸体被那人用脚踩着的时候。
怀澜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南朝民风内敛,她知道自己以端庄之风博得了些许名声,却从不曾被如此露骨的字眼羞辱。
一边觉得自己下贱可悲,一边又有些难言的悸动。
寻常女子或丰满或骨感,华熙曾好奇为何怀澜胸生得比别人大、外表看上去却仍能有南梁女人那股清瘦的韵味,如今踩在她身上才知道,她浑身上下其实都是柔软的,只是骨架生得太细看上去单薄,仿佛稍用些力气便能将她折断一般。
华熙与她截然不同,小公主自小跟着兄长习武骑射,身上肌肉虽不夸张却结实有力,修长的双足踩在怀澜软绵绵的胸口,更显得筋骨分明十分英气。
“殿下你看,这两颗不害臊的小玩意儿,挺起来了。”
女子乳首处向来脆弱,而怀澜未经人事,自己都很少去碰这样的私处,此刻被华熙刻意作弄的脚趾又夹又碾,不出几下便被玩得肿胀挺立,而受了药物的私处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有些令人难堪地痒。
如此一来,只是紧闭着腿都不成了,怀澜受不住,自以为轻微地将双腿交缠在一起来回蹭了蹭。
好像是这儿……
是在营帐中被霍山教导过的地方,在微微地麻痒。
怀澜闭着眼睛咬着唇,在华熙脚下难堪地扭成一小团。
重叠的帐幔,蒸腾的水雾,赤裸的美人,与她红唇间微弱的呻吟。
华熙自然发觉她自欺欺人的小动作,暗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血液中流淌着的捕猎欲望正在沸腾,而将已经到手的猎物抓在手里折磨到崩溃屈服,是草原上残酷的猎人们最钟爱的游戏。
于是高高在上坐着的主人大发慈悲似地放过美人胸前两点,把脚伸进她紧紧闭合的两腿间:“小奴发情了,张开腿,主子疼疼你。”
冰凉的脚趾乍一插入温软的腿缝间,便几乎要被暖得融化,那小小的花核烫得惊人,被华熙脚趾一拧,怀澜整个人受惊般狠狠抖了抖:“…啊——!”
这一下带来的刺激太强,华熙只觉得自己脚趾顷刻间便被涌出的一小股花汁濡湿。
“唔、不…不可!” 怀澜反应过来,惊恼地弓起身,用手抓住了华熙的脚腕,求饶似地看向华熙:“别,我求求你,别这样……”
美人红着脸,眼里含眼带雾地恳求,任谁看了都心疼。
可华熙却冷笑一声,揪着她黑亮的长发将人拉起来,让她在自己脚边两腿分开跪坐下来。
这样的姿势,是羞辱、是地位悬殊,是绝对力量优势下的征服和统治。
“殿下,与你一同被掳至封城的那批人,想必都死得差不多了,”华熙食指弯曲,轻轻划过怀澜因羞到极处而温热的脸颊:“我愿意将你留在身边,是因为我觉得你好玩。哪天将我惹恼了,盛京城中有的是你的去处,明白吗?”
怀澜就这样跪坐在华熙身前,两腿间私处毛发全无,尴尬地裸露着一片雪白的私密肌肤,花核先前被夹子折磨了大半夜,又被淫药一刺激,这会儿又痛又痒,被这一番话唬住,又不敢再并上腿“忤逆”,心里只好隐隐盼望再被华熙碰一碰。
……哪怕是脚趾也好。
久在深闺的帝姬自然不知道,这都是“主人”们驯奴的手段罢了。
先教会清纯矜持的美人何谓情欲,又用夸奖和暗示让她接受情欲,当她开始吃到一点甜头的时候抽身离去,让她在自卑自怜中屈服下来主动祈求,此刻再纡尊降贵施舍一点疼爱,倒显得主人格外高洁。
华熙勾勾嘴角,一手拍拍她的头,让她跪得更端正些。
怀澜心道不好,华熙掌控欲太强,容不得一点违拗,自己方才无意识间的推拒举动明显将她惹恼了,硬着头皮尽量服软道:“我知道了,再不敢了,你饶我一次……”
话还没说完,便被华熙带着凌厉破风声的一个巴掌扇得跪也跪不住,捂着脸颊摔在地上。
幸而铺了绵软的长毛地毯,没将怀澜的骨头摔出什么好歹,但这一掌带来的羞辱远胜疼痛百倍。
跪在敌国公主脚下被扇了耳光不提,还被要求再次跪好,已经浮出掌狠的左边脸颊又一次挨了狠狠一巴掌。
怀澜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她咬着唇,实在没有勇气再跪回去等着挨打,就只能轻轻抽噎着待在原地,等着华熙再一次将她的眼泪揩去,逼迫她吞回肚子里。
可华熙这次没有。
如果怀澜不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疼痛而低着头的话,她大约可以看见华熙整个人都在兴奋地发抖。
像大仇得报的快意,也像经年累积的悲恸。
“乖,跪回来。”
怀澜无法,细瘦的双臂撑着地,又跪回原处等着。
被扇耳光的粗暴对待没能让这颗小红果冷静,反而越发躁动起来,血脉沿着流过,喘息间一突一突地叫嚣着想被疼一疼。
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