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回道:“禀告大人,小子名杜衡,今年已有十五。是郡下君铜县本籍人士。因父亲杜山在县内粮税之事被小人陷害。胥吏舞弊,县令无所作为轻易下刑,不得已只得来此上访。只是,只是,来时救父心切,未批路引,未写状纸。求大人法外开恩那。”
佥都御史顾明一听心中便是有数。此子所犯之事是竟是逃逸之罪。可是年岁竟然刚好十五尚未年满16逼得用刑只得受戒。还有所求之事更是要告自己父母官。这样缕了一缕到也算是明了。便问:“你这小子可知所犯何罪。”
杜衡一听大惊:“大人,小子不知。我只是没有带路引,并没有做什么违法之事啊。怎么就犯罪了。求大人明察。”
佥都御史:“你这滑嘴小子,你可知你所犯之罪是为逃逸罪。”原是嘉文帝现修《元嘉法典》所设“凡无文引私渡关津者杖八十;若关不由门,津不由渡而越渡者杖九十;若越渡缘边关塞者,杖一百,徒三年;因而出境者绞。”可谓及其严厉。
杜衡一听,毕竟还是一个没有人情世故的毛头带着哭腔求饶道:“小子知罪。但是我也是因为救父心切没有来得及批路引希望大老爷可以法外开恩。”
佥都御史:“当今圣上对你们这些未满16的小孩网开一面,另设戒法。刑不上束发小儿。这个八十刑杖可以饶了你。但是让我知道你已满16看我今天不打的你屁股开花。再罪加一等。”说吧便传了户部掌事同时让一个皂吏去调了君铜县近期的粮税案宗。
但是还不等杜衡谢恩顾大人便接着说道:“虽说你未满16可免刑罚但是依旧有戒法可依。在为验明正身之前就先用教训板热tun。”
语毕,堂下皂吏便开始活动起来。两个皂吏随后搬来两张凳子面对面双腿交叉对坐,手持教训板。教训板是一个一尺长五寸宽一寸厚的木板子,左右板身分别阳刻“戒”“法”二字以表其职责所在。准备就绪后杜衡便被其他皂吏从地上拖了起来。随后褪了外裤被压爬扶在那两皂吏四腿之上。面朝堂口,屁股朝着堂上。使得佥都御史可以完完全全的看到受刑状态。此时由于中午的戏谑,杜衡屁股上红线微微退消。但是依旧可以看到一丝粉意浮于双吞之上。这刚发育的少年儿郎的屁股本就是丰满可人,染上这一丝粉色便更甚了。然而今天这双tun并不是拿来观赏的。随后便是两板子重重的拍在了上面。板身接触tun面后并不像家里长辈教训板子一抽便离,而是依旧用力压下板身。让杜衡感觉整个痛觉势如破竹一般直击tunrou内芯。随着板子起身并没有直接接来下一板子,仿佛就是为了让杜衡可以好好回味这一顿板子的每一寸痛苦。痛觉也是又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随后又是两板子。其中间隔也就大概三个呼吸。之后又是同样的一板子再次抽了上去。不得不说这督察院的皂吏就是比一般衙役功力更甚。这一板子和上一板子几乎抽的地方完全重合。不得不说每天抽下来的屁股都有八九个这一份技术活还是及其过关的。仿佛每一次对犯人的拷打同时也是对他们技术的验证。仅仅两板子赌杜衡双tun便印上了端端正正的戒法二字,tun面也是粉色缓缓渡成了红色。随后拍击不断。随着时间的流失屁股上的痛感已经让杜衡这个十五岁的小毛孩无法忍受。开始嘤嘤哭泣。双手也是无助的扒拉着甚至有一次想要抚摸自己的双tun。两个皂吏眼疾手快便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抓住其双手便反制到杜衡背后,同时将垫在杜衡屁股底下的双腿踮起了脚尖是的杜衡屁股高高隆起。之后的板子更是越来越重的拍在了tun峰之上,使得两个屁股正中的戒法两字打的更是红艳。
“笃笃———咣咣”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街道上游荡者的打跟人的打更声从督察院高高的围墙外传了进来。此时督察院户部和案卷宗内纷纷赶出一个人往堂中赶去。当转过走廊进入内堂之前。便传来了啪啪的板子抽在屁股上的声音,以及一个青涩的少年哭喊便听到了耳朵里。往常的哭喊声多半是成年男子,此时那户房干事心想是哪家小孩犯了事情竟然被送到督察院里。开始心疼那小孩子虽然当朝设戒法未满岁时不上大刑,但是戒法挨完那两半屁股怕是也得被打的熟烂了为止。心中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脚步还是加快了分毫只怕误了时辰弄得自己也得挨上那几大板子。
片刻那两干事便进了内堂也是看到了此时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年满脸泪痕的爬在两皂吏腿上,同时那被踮起双腿被迫高高翘起的屁股此时整个通红好似发肿整个tun面分别印满着“戒”“法”二字。两人瞟过一眼便收回视线。跪拜道:“拜见御史大人,下官王石,赵进来迟请大人恕罪。”随着这声报到声两皂吏暂停手中的板子,只是却未将杜衡放下依旧架在双腿之上。杜衡此时见板子停了便伸出双手抚摸自己双tun想要借此缓解疼痛。
佥都御史:“无妨,来的正好。这君铜县户籍是否查清。”
户房干事:“下官已查明白。君铜县下确有三户杜山。其中一户正好有一子取名杜衡,此子今年算来刚好十又有五。其妻是隔壁县的刘氏,家中有良田一亩,壮牛一头。瘠田两亩。”
佥都御史点头便将户房干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