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被皂吏抱进大牢之后已过三日。这三日也是清闲。整个大牢内竟然没有人来找杜衡的麻烦。只是那红紫的屁股日日折磨着杜衡。就算是被那皂吏揉了tun。整个屁股自第二日后依旧入发面一般肿的一个有两个那么大。每日入夜也只能趴着入睡。然而好日子自然还是有到头的一天。
入狱后的第四日午后。杜衡劳内走入两个身着蓝色大褂正中印字大大的“狱”说明来着正是这个刑部看守。随后便押着杜衡往大牢深处走去。
随着步伐的前进周围的Yin森程度逐渐加深不似杜衡原来的入口处牢房从外边摄入的阳光带来那意思正气。越往内那光也是渐渐由阳光转为烛光。大牢内的气味也逐渐难闻。随着一个转角血腥气也是淡淡萦绕鼻尖。一道木质大门嫣然耸立在那灰暗尽头。犹如走入森罗地狱的鬼门关一般。
随着两个看守打开门后男性的哀嚎便从门中传出,各种鞭打声也是络绎不绝。这个地方便是整个刑部的中心地带,拷问场所同时也是行刑场所。杜衡脚都没有踏入便浑身颤抖。随后整个人便如同灵魂出窍一般。rou体不受控制被两个看守赶着往前走。走入同时只晓得那入眼的恐怖景象。两边一间间的牢房关满着浑身赤裸的男性,或吊或绑又或者压倒在地。每个人身边站满打手。手持刑具有棍有鞭。招招到rou每一下都能带出一片血花。就连对着私密部位下手的也是不计其数。有的被双手双脚绑于身后然后被高高吊起,那下垂的双卵下亦是被紧紧系着连着一个菜篮,那打手不断在那篮中置入重物。随后围观的打手个个手拿细棍对着那被拉扯的下体抽去。还有被挂在墙上十字刑架上的男子下体铃口处冒着一撮黑色的猪鬃鲜红的血ye也是从铃口处滴落整个双丸也是肿的不像样。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熬不住刑晕死了过去。更有甚者,一个壮硕男子被五六个打手所制将那壮硕的双腿大大的扒开,两瓣routun也是被狠狠分开露出黑色rou菊。一个手持烙铁的打手毫无怜悯的将手中烙铁往会Yinrou菊上按去。按上的瞬间那壮汉的反映连五六个大汉都制止不住。惨叫更是破天。
随着一声来威严的来着何人。杜衡惊醒回过神来。不知不觉竟然到了一件牢房内。发话的便是这大牢的司狱。随后杜衡边被一看守一脚踹在膝弯,砰的跪在地上。反映过来便看到所跪之地一丈以外地上躺着一昏睡男子。双tun已是血rou模糊两打手手中水火棍上沾满鲜血。
一旁看守看着杜衡一幅被吓傻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出便代替回道:“大人,此子是四日前督察院结案送入大牢内的杜衡,所犯之事为逃逸罪当庭刑毕但是此子还状告自己父母官需要遣返回乡,按理还有一顿杀威棒未打今日便来领行准备上路。这便是督察院的判文以及御史大人手书一封。”话毕同时将判文及手书双手递上。
司狱大人看了了御史大人的手书后怒拍桌子骂道:“我刑部什么时候轮到他们督察院指手画脚的。”
这一拍桌子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尤其是杜衡心想难道御史大人手书求情起了反作用不成,心想今天这个刑部大牢怕是没有那么好出了自己的屁股必定是要烂了。随后叩头求饶:“求大人息怒,小子我今年十五实在是受不得大刑。御史大人也是看我可怜才手书一封。想来是给大人为难了。大人执法严明小子知错理当挨罚。”
随后那递书看守走上前去在司狱大人耳边轻语:“大人,御史大人毕竟官居五品咱们还是不要开罪的好,再说此子年仅十五理应减刑。而且听说督察院那边对舞弊之事很是重视已经交了巡按督查亲自查明。此子明日便要返程如果误了行程怕是督察院那边会对我们刑部有所不满,如果上书朝廷我们这些小人怕是难逃其咎。望大人三思。”
司狱沉思片刻道:“我看你小子知书达理,又年仅十五太过年幼。也难怪御史大人为你上书一封。我也不好不承这个情。”
这样:“原来杀威棒应是水火棍百杖,规矩是变不了了,但是这个刑具我看水火棍就免了来人找两个扁担来用扁担代替。赐骏马台受刑。”
这“骏马台”有点像不远处立着的木马刑具。同时说木马也没有错因为相比刑具木马更像小儿的木马玩具,只是少了马头中央有一个马鞍但是这个马鞍更长弧度更小一点,随后杜衡便被抱上这骏马台。马鞍处竟然不是坐的,杜衡腰肢便在马鞍最凹出被一根皮带固定,腹部便被马鞍尾部高高抬起。使得杜衡屁股更是撅高的不像话。骏马台后边两侧有蹬脚置放,杜衡双脚便被分开被锁扣固定在蹬脚之上,双手环抱整个马脖子的位子被一根皮带固定。固定完善后一刑官一手探入杜衡裆下掏出压在马鞍之上的小雀,摆置到台尾一个空洞之中。虽然整个下体暴露羞人但是这也是为了保护杜衡在受刑过程不要压坏那对子孙袋。
随后两块扁担便被打手带入这刑部深处。两打手左右站立。双手紧握扁担一头后扭腰回转立马一板子抽到了杜衡红肿的屁股之上。随后另外一个打手也是如此一板。扁担破风声如同势如破竹呼呼声变得出人意料的尖锐。抽在tun上的响声也是声声如同大厦崩塌一般的响。随后便是“一”“二”两声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