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方性瘾 边缘人设定 性交易 强制 羞辱 口交
Summary:一场合jian
刘岩趴在酒吧厕所的水池边干呕,搓着shi透的衬衫领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把水龙头拧到底,拽出一截卫生纸疯狂擦洗领口留了一夜的Jing斑,水流声灌满耳朵。
昨晚他从高chao的恍惚中清醒过来时,某个男人正试图把老二塞进他的嘴里。刘岩哑着嗓子让他滚,被拽住头发掀翻在地。酸水混着血腥在口腔漫泛,他撑起身子开始吐,败了兴的男人骂骂咧咧系上裤带,抓一把硬币和皱巴巴的纸票子撒给他,摔门走了。
他把它们一片片捡起来,冲进了下水道。
回想起来他胃里还是一阵翻腾,抬头镜子映出密布血丝的眼底。他又开始耳鸣,腿脚发软,手不自觉伸向裤链。
高跟鞋敲着急板停在身侧的水池边,刘岩偏头看见Viviene波涛汹涌的硅胶胸,她心无旁骛对着镜子像要把手里的口红一口吞掉。“这里是男厕。”刘岩说。
“那群野鸡把隔壁塞满了,”她头也不偏一下,“时间太紧,他就要到了。”
“谁?”白噪音越来越大,耳鼓开始共振,他确定自己忍不了了,在裆间揉了一把,转身冲向隔间。
关上门之前他模模糊糊听见正补妆的变性舞娘说:
“一个能睡一晚死了都值的男人。”
如果睡一次就能死,刘岩想,那倒是挺不错。
郑棋元站在镜子前洗手。方才一进门那些不长眼的婊子就贴上来,他侧身躲避,手指还是蹭上了一丝廉价口红令人作呕的味道。他解下手表,翻转手腕让水流仔细冲过每一道指缝。
身后的隔间门开了。郑棋元在镜子里瞥到一双好看得紧的眼睛,可惜所有者年纪有点大。出来的老男人衬衫头两粒扣子敞着,领子shi哒哒垂下来,眼底泛着红,像是哭过一场。
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秒。
“你他妈瞅个屁。”
郑棋元没作回应。
骂人的声音有点哑,经过郑棋元身边时不经意瞟过放在台子上的Tissot。郑棋元闻到微弱的果香味——最便宜的那种润滑剂。
他甩甩手上的水,在人走出盥洗室之前又瞥了眼——动起来倒没有那么颓圮,腰背挺拔身段匀亭,抬腿时似一头鹿,贴身的侍者制服勾出来腰和tun,线条也好看。
以前应该练过舞。
郑棋元戴好表,细细扣上铰链。
刘岩的身体里住了一条蛇,它在他的下腹游走,用冰凉滑腻的鳞片摩擦过体肤,擦出硫磺和暗火,一寸寸攀附脊椎烧灼。他用力掐住虎口,掐住那岔蛇信,疼痛中感觉到指腹下的微微颤动。没人注意到他在吧台角落高脚凳上绞紧了腿,他们的眼神都粘连着另一个隐在Yin影里的男人,偶尔扫过的镭射灯会照出那双猫一样的眼睛,如同幻觉中的一道魅影。
是那个影子豢养了蛇。
他在厕所里自慰,缓了好段时间,可一拉开门又硬了——镜中盯住他的眼神里藏了针,戳得他腰眼发软。那张脸太符合刘岩的取向,矜傲锋利,刀割般的下颌让他几乎想舔上去。
刘岩骂了一句,尽量体面地落荒而逃。
他听酒吧里的老人儿称那个人“小郑总”。男女通吃的小郑总前几年曾是这里的常客,猎艳不招ji,只找野生的美人。但也有人,比如Viviene,仍不死心地贪恋小郑总的脸,吞吐烟雾在舞台上卖力扭摆腰肢,腿勾住钢管凌空劈叉,却赚不到影子哪怕倏忽一瞥。
刘岩知道Viviene做手术前是芭蕾舞团的替补首席,他也是舞蹈出身,古典舞。老板给他开过两倍的薪水想让他上台表演,被他借口腰伤拒绝了。他没有Viviene年轻,早过了贩卖色相的黄金年龄,当然还有别的原因,但他不愿多想。
刘岩蜷起身子,蛇的毒牙刺穿皮肤。他和Viviene是略有差别的同类,那种欲望太过荒谬,而且更肮脏。
“你应该会跳舞吧,不上去跳一段?”话里没什么征求意见的意思。郑棋元用手指摩挲杯口,透过琥珀色的酒ye打量刘岩长且直的腿。
截止到目前事情的发展都很合他的心意。被老板传唤过来的男人收起第一面时破罐破摔的赖相,脸上挂着温顺的微笑,一直笑到眼睛里去,带点谄媚地弯腰叫他“郑总”,问他有什么吩咐。郑棋元居然不觉得反感,要是男人身后有一条尾巴的话,他想,这时候该顺着自己的小腿缠上来了吧?
他看到刘岩怔了一下,又舒开温驯的笑。
“对不起,郑总,我不会跳舞。”
“真的不会?”他有点不相信,又问了一次。
“郑总,真的不会。”没有迟疑,没有转圜。
男人还挂着笑,不深不浅的低姿态,郑棋元认真看过去,挑不出什么错处。他看郑棋元没反应,不动声色往后稍了点,等待对方发出失去兴趣的通牒。
但没等到。
“除了跳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