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 强制 羞辱 失禁
隔着剧院后台角落的尼古丁烟雾,那个陷在宽袍大袖戏服里抽烟的男人余光一撇,在素不相识的浪荡二世祖心里划过一道痕,于沉默十年之后轰然惊鸣,如同宿命。
郑棋元勾起唇角,他忽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差不多了。”嘴里的抽插停了,手粗暴地揪起刘岩的头发把东西抽出来,被涎水濡shi的gui头弹在他脸上。刘岩眼睛有些红,郑棋元没在他嘴里射出来,他也没法射,用手揉搓酸痛的两腮,目光里带了点抱怨。
郑棋元很慷慨,让刘岩能侧坐缓一缓已经跪麻的腿,自己只是系好皮带静静打量他。饶有兴致的目光叫刘岩心里发虚。他在心里数秒,算好得爬起来了,郑棋元却突然俯下身,弯起猫一样的眼睛,笑得近乎纯良——
“刘老师?”他问。
十年前刘岩还在舞团的时候,那些年轻人也是这么称呼他的。
他很满意地看见刘岩的肩颤抖了一下。
“刘老师,我们去台上吧。”
酒吧里空空荡荡,灯光暗了大半。几分钟前这里还挤满了狂欢作乐的客人,现在却干净得一片纸屑都没留下。那声“老师”像一道雷击中刘岩的头顶,当他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手已被铐在了舞台的某根钢管上。他抬眼无措地望向年轻人。
他知道了什么?他想要什么?刘岩觉得自己好像错了,这位生了张漂亮脸蛋的小郑总似乎不是他以为的只要撩拨一下就忍不住发泄欲望的小孩。蛇露出了毒牙,它是向来Jing明的猎食者,只挑猎物最柔弱的地方一击毙命。
郑棋元半蹲,手指不着力划过刘岩两腿间臌胀的一团,轻巧地往上,在衬衫头颗扣子处停下。“刘岩老师,说来荣幸,我还看过您的演出。”说着开始一颗一颗解开男人衬衫的扣子。刘岩双手举过头被他铐死在钢管上——不屑的象征变作了禁锢的工具,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耻辱的。他俯身在刘岩耳边轻柔地吐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让身下人更剧烈地颤抖:
“零九年C市的那场《九歌》您还记得吗?我当时就在台下,座位很靠前。那场演出我印象太深了,尤其是最后一幕您的独舞……”
《九歌》是刘岩最后一部担纲主角的舞剧,《投江》——那晚的最后一幕,是刘岩毕生引以为傲的一支舞。舞中他是白衣散发的屈子,在冰冷的江水中与理想幻梦抵死相缠、最终沉没。
在许多个纵欲过后漫溢着自我厌恶的晚上他偶尔会想起这支舞,幻想自己在台上定格最后一个动作,然后死去。摆脱那瘾烙下的一切污秽,清白地毁灭。
可真能清白么?
衬衫敞开,手抚上胸口缓慢揉压,却故意绕过浅褐色的ru晕。舞者的身材很匀称,肌rou线条流畅优美,看得出就算已与舞台无缘多年,刘岩也没有废置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忍耐太久,即使那只手避过所有的性感带,只是沿肌rou的走向抚摸,所到之处暗火却已燎原。这具身体本是呈现艺术的载体,却被欲望蚕食得糜烂yIn濡,沦为供人cao干的玩物。郑棋元的指尖只是探入肚脐轻轻抠挖,他便小腹一热泄了Jing。腰腹吸凹又挺起似涸泽里拨喇摆尾的鱼。
陷入泥沼,却仍抱有一丝卑渺的希望。
多么可笑。
“刘老师原来这么sao啊……连下面都没碰就射了?舞跳得那么好,难道是专门勾人来Cao你的么?”
“别说……”年长者几乎是在哀求。绞紧的长腿被按住膝盖掰开,向后打开到常人不能及的角度,腿间洇出一块深色的shi迹,里面的东西刚射过又鼓撑起微弧。眼里酝着泪,却不自知地顶胯挺蹭年轻人解他皮带的手。
郑棋元爱惨了他这副样子:那双好看的眼睛忽明忽暗,在欲海里不甘地沉浮。他以言语描摹一个圣徒,同时却又煽动起这具身体一切龌龊肮脏的回应——拨开内裤刘岩的性器就抖擞跳出来,jing身上还留着粘稠的浊白,郑棋元跪进他腿间,俯首嗦弄双ru,手捧满弹滑胸rou发劲揉按,底下伞头便情动吐唾,shi凉一片。那根东西可怜地泌着前ye,主人双手被缚无法安抚,只能任它贴着腹颤摆。
刘岩彻底慌了,得不到满足的瘾快把脑子搅作一团浆糊,他却看见台下空荡荡的座位——这是在舞台上。郑棋元在说什么他已听不清,失调的五感被幻觉侵入:他是被铐在剧院的舞台上展示他的yIn乱浪荡,一千多个座位上一千多双眼睛看他像一头发情的牝鹿颤抖着渴求男人的rou棒……
“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过我!求你……”他无力地挣扎、摇头、带着哭腔乞求,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却硬得发痛,双腿大开,鼠蹊下泥泞不堪。
“别啊,刘老师……游戏才刚开始呢。”郑棋元屈膝顶了顶饱胀的双囊,立即收获身下人一声绝望的哭叫,“看到这张支票了吗?今天晚上您射一次,我就在1后边加一个零,咱们就按这个计价,怎么样?”
他不必等待刘岩的回答。那张嘴正被他的手指搅弄抽插,撤出时涎水银丝粘连在嘴角。他下身一阵燥火,草草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