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方自慰、性幻想、小郑总の训鹿计划
Summary:试探与通牒
从落地飘窗透进来的阳光过于明亮,刘岩霎了霎眼,拉开窗帘,目及处是别墅花园规整的绿色,更远些,湖面一角泛着波光。这会儿已经是上午,花草树水都浸在明朗的光里,被框进窗子成为Jing心设计的雅丽风景,像梦。
他很少醒得这么晚。艺校养成的生物钟总在天擦亮时就把刘岩叫醒,还能跳舞时,醒来后是早功:耗腿、开胯……到后来,睁眼的第一件事是换床单——沾满污迹、润滑油和男性体ye的床单,洗漱的时候他在生锈的毛巾架上压腿,等狭小的出租屋内Jingye的味道散得淡了点,再换衣服去上班。
但今天不一样了,他站在窗边出神,管家敲响了客卧的门,请他下楼用餐。
主食是山药南瓜小米粥,刚从暖碟机里取出的瓷盘盛着几种清淡的糕点小菜。郑棋元不在,一早就去了公司,管家说工作日他要到晚上才回来。直到舀起第一勺粥入口刘岩的不真实感才稍稍减退,随之而来的是记忆的忽然回温——
昨晚他是空着肚子去上的班,在郑棋元的车上胃病犯了,疼到实在忍不了,稀里糊涂被人指挥司机掉头带回别墅。一进门年轻总裁就把他扯进餐厅,对刘岩提出要先洗澡的要求置若罔闻,定定看着他一勺一勺喝完厨房煮的鸡丝粥。人饿过了头味蕾是麻木的,但出锅不久的绵厚米粥流过食道,温度也足以软化胃里的尖锐疼痛。
那已经是刘岩半个月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饭。
随后郑棋元还做了些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体力和Jing神上的双重透支让困倦来得像一颗击中他的子弹。事实上,郑棋元只是送他上楼进了客卧,刘岩虽然困,胃疼毕竟缓过来了,也没那么多事要劳他费心。
于是便有了第二天的这番情景。
吃过早餐后管家带他熟悉了一下别墅,前后两个花园,酒窖和车库在地下,一楼客厅餐厅和厨房,还有小吧台和宴会区;二楼主要是两个卧室;三楼——郑棋元吩咐过,暂时不能上三楼,除此之外,别的区域他都能自由活动。
刘岩一条条划过手机里郑总私人秘书发来的注意事项和初拟要求。郑棋元还没有和他谈过具体条件,但初拟的条款已经相当详细,排版Jing致、重点突出,可能有修改需要和信息采集的地方还特别用高光标注,文档的最后是一份体检项目表。
至少目前看来,郑棋元所说的,并非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话。
可是为什么呢?
刘岩不明白。
午休时,私人秘书准时敲响了郑棋元办公室的门。
“已经按您的意思把初步要求发过去了,目前刘先生还没有提出不同意见。关于心理治疗方面,这是私人医生提出的几个建议方案。”
郑棋元嗯了一声,“他有提出要外出么?”
“没有。”
他翻开递上来的材料跳读了几页,抬眼一瞥,秘书还站在那。
“还有什么事?”
“那个……郑总,胡医生问您是否确定不在体检项目里添加心理评估,毕竟这次您的人选比较特殊。”
“暂时不用。”他合上材料,手指轻敲办公桌。
就是特殊才有意思。
秘书走了,郑棋元陷在转椅里回想昨夜的种种:那双沉溺于快感的好看眼睛,和它被窥探拆穿时折射的不甘和刺痛,以及,一丝尚未熄灭的希望。
刘岩的确是太特殊,特殊到几乎站在了他以往取向的反面——他挑选情人,不论男女都是清白听话的小年轻,郑棋元的洁癖不仅限于外在,内心也一贯坚持处女座的苛刻标准,甚至都不碰那些高档会所里的money boy。
可他偏偏就对刘岩起了兴趣——不算年轻的男人表面温驯,被情欲驱使时甚至称得上艳媚,硬骨却藏得深,恰好硌在郑棋元的痒处——对兔子和羊羔生杀予夺算什么?他想要驯服的是一头鹿,折断了角的雄鹿。
他当然不甘心于只做一个嫖客。
刘岩觉得房子有点空。
别墅里本来人也不多,除了他就是管家、厨师和保姆。吃过晚餐郑棋元还没回来,其他人各自回房,他一个人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正对落地窗。西边的天还留着一抹暗红,近处的草木暗沉沉地叉着枝桠,刘岩偏过头听,车道上很安静。
就是在昨天的这个时候,他走出隔间看见了郑棋元的眼睛,二十四小时后他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等待这个人的下一个宣判。酒吧里喧闹翻腾的欲望是让人意乱情迷的催化剂,一旦独处于寂静,某些被刻意忽略的疑惑便压不住地冒了头。
他是个船锚,在海中翻滚下坠,直至锈蚀沉底仍梦着月亮。郑棋元会是网吗?或者,只是更深的海?他和郑棋元,究竟谁才是被诱惑的那个?
可是,难道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
他在价值六位数的驼绒地毯上把身体伸展到极限,叉开腿用手指去够足尖,背贴着地伏下去,柔软绒毛擦过胸腹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