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个战队归属俱乐部扑朔迷离众说纷纭之时,终于到了要动身去G市集合的时候了。
罗比和罗敷收拾得快,本来行李就没有完全拿出来过,奈布也不慢,也就是挑了几件衣服往行李箱一塞,剩下的还可以到那里再买。
直播间里告了两天假之后,他就和罗敷罗比踏上了前往飞机场的路。
罗敷一路上很安静,她一般总是安静地听罗比和他打闹嬉笑,和他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很像,紧紧地牵着罗比的手,她似乎总是很怕什么东西。
到达的时候是范无咎来接的,他来得犹如一阵风,穿了一身黑,显得又瘦又高,也衬得皮肤惨白,他除了自己什么都没带,在出口句亭亭玉立,中通外直,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焉。
开玩笑的,只是罗比一眼就看到了范无咎,低头嘟囔了这么一句而已。
罗敷:
她小声吐槽罗比:你背串了
奈布噗地一声笑出来,惹得走近了的范无咎迷惑地看他,你笑什么?
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奈布自然而然地接了一句,在他直视了范无咎那张堪称清秀的脸蛋之后,他捂着嘴又笑了一声,并且在接下来等诺顿的时间里顶着范无咎的黑脸时不时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
可能这就是男人简单的快乐吧。
坐在行李箱上发呆的罗敷看了一眼直不起腰的奈布和在一边迷惑凝视他的范无咎,心想。
诺顿已经在群里说了他也是今天到,和他们的航班也就是前后的关系,范无咎索性一起接,接完之后打车一块回去。
罗敷心情有些复杂。
从那天之后,她再没见过诺顿了。虽然知道不完全是他的错,或者说他也没什么错,但罗敷还是忍不住迁怒。
她管不住下半身就算了,怎么他也管不住!
正想着这些,航站楼里响起广播,诺顿坐的那趟航班到了,没多大会出口处人流又涌动起来,一大波一大波往外走,罗敷朝那边瞟了一眼,就发现了人群之中最靓的酷哥,帽子口罩遮住他的脸也不能遮住他鹤立鸡群的独特气势,左耳的耳钉在明亮灯光下熠熠生辉,夺人视线,如闲庭野鹤信步走来,直到他撞上上罗敷的视线。
唔啊!
被自己的行李箱绊了一跤也是与众不同呢。
几个人不约而同转过头,拒绝和这个人相认。
他们不想认人不代表诺顿不想,他三步并两步跑过来,抱歉抱歉,领行李慢了点。
奈布可以算的上是在场几个人中除了罗比以外最外向的,罗比此时顾着罗敷,不太可能完全抛下罗敷,于是只好由奈布接过话头,那走吧,先回去放行李,然后跟着经理找地方吃东西。
罗敷跟在后面,一路也不怎么说话,问起来只说是累了,范无咎倒是注意到了诺顿时不时瞟一眼罗敷的样子,他只觉得无趣,便收回了目光。
到了住的地方,几个大男人帮忙把行李箱卸下来,罗敷望向他们未来一年要住的地方,谢必安之前拍照发到过群里,但是远没有亲眼看着真实。
是那种独栋小别墅,推门进去还有一片空地,谢必安说可以搞点东西种,种什么再说,反正文艺一点种花种草,田园一点韭菜蒜苗,懒得伺候荒着也好。
再往里走就是房子,推开大门是玄关,谢必安正坐在沙发上敲电脑,听到声响转头看了他们几个一眼,温和地笑着打了个招呼,聊了几句,便放他们几个各自收拾房间去,奈布和罗比让罗敷等一下,他先把他的东西扔进房间里。
罗敷的房间在三楼,也就是说,要提着行李箱上三楼。大概是他们怕罗敷提不上去,不过罗敷也没弱到那种地步。她吸了口气,双手提着行李箱直接往上走,虽然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上的效率,最起码还算稳当。
好不容易上了三楼,罗敷打开了卧室的门,然后陷入了沉思。
尽管之前被告知过她的房间很大,罗敷其实是还没有做好准备的。
就好像是在梦里一样,不,她的梦里没有过这种东西,对她来说,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和罗比一起睡觉已经很幸福了。
站在这么大的房间里,对罗敷来说反而是一种莫名的惶恐。
她之所以到这里来,之所以得到这种可以称之为非常优厚的待遇,是因为承担了他们的期待,他们对于她的能力的期待如果,如果她像是在深渊三那时候一样废物,因为分心而不能集中注意力,不不,如果太投入的话也会出事的吧。
唉。
接下来的几天里,罗敷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情绪低落时期,哪怕伊莱的到来也没办法让她笑一会,当然本来她跟伊莱也不熟,点头之交罢了,远不如罗比在楼下过得如鱼得水,以至于她肉眼可见的胃口一天不如一天,尽管据她本人说是单纯的不太饿而已。
到了接下来几天甚至出现了有点反胃的状况。
她自己不在意,也对谢必安说带她去医院看看的提议表示拒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