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苑在醫院見到了葉輝。
她被一通電話叫到旁邊的急診科,看到葉輝滿身是血的躺在擔架床上被送進急診室。
手術結束後,她陪著葉輝來到病房,等他麻藥消退甦醒。
男人伴著夢靥醒來,嘴裏喃喃:"是他... 是他... 是他乾的..."
聲音愈發驚恐,突然睜開雙眼,見到床邊皺眉看他的許苑,如同見到救命稻草慌忙抓住。
"他... 他要殺了我! 你讓他走吧! 讓他走!!! "
許苑安慰他: "是誰要殺你? 別怕,你現在沒事了。 "
"葉熙! "男人牙齒打顫,"他在我車裡動手腳,讓我刹車失靈! 他想讓我死! "
許苑覺得他太可憐了,放軟了語調:"你出事時就有路人報案了,警方會把一切查明的。 你在這好好養病,我回去問問葉熙。 "
"不,不行! "他一陣後怕,"萬一他對你也下手怎麼辦? 我不放心! "
"那我今晚住酒店,明天我帶員警一起回去,好不好? "
他終於點了點頭。
又叮囑了幾句,許苑推門離開。
下了班后,許苑直接開車回家。 什麼住酒店帶員警,當然是騙小傻子的。
而且,論危險程度,葉熙和她相比,呵,還真說不一定。
系統:你你你你...
晚飯時間,許苑跟葉熙提了他的養父出車禍的事情,告訴他養父應該要在醫院住一個月。
葉熙面上看起來很擔心,讓許苑明天帶他去醫院探望。
兩人安靜吃完晚飯,許苑上樓洗漱回臥房。
看完兩篇期刊論文,她收起平板電腦,準備關燈睡覺。 突然聽到有人敲門,聲音小小的,透著膽怯。
"進來吧。"
精緻漂亮的小少年慢慢打開門,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走了進來。
小少年沒有穿褲子,兩條腿白玉一般,寬大的白色襯衫剛好擋住大腿上方令人遐想的位置,頂部的紐扣解開了三粒,露出他精緻的鎖骨和細膩的肌膚。 他嘴角勾著笑,下巴微收,頭髮幾縷散在前額上,明明是青澀稚嫩的外殼,卻透著情慾與魅惑。
許苑冷眼看著他,直到他掀開被子爬上床:"你什麼意思? "
葉熙抬頭看著她,眼裡全是迷戀:"媽媽,接下來的一個月,你會寂寞吧? 讓葉熙陪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嚒? "
男孩愉悅地彎起多情的桃花眼,面泛紅暈:"我知道呀。 我在關心媽媽。 "
男孩爬到她身上,盯著她的眼,身子一點一點往下蹭,下巴停在她兩腿間:
"我還想更關心媽媽一點兒... 就像媽媽上次在浴室關心我那樣。 "
他的手指從下面伸進了黑色絲綢睡裙,沿著大腿往上,勾了勾她的內褲邊。
"...... 你爸爸說你叫著我的名字自慰,看來是真的。 "
"我只是愛媽媽。 "他有些委屈,"媽媽也很愛我。 所以,我們就該在一起呀。 "
許苑:"那爸爸呢? "
葉熙笑得狡諧:"我不需要爸爸。 " 說罷,掀起她的裙子,彎下身盯著她,伸長舌頭隔著內褲狠狠地舔了一口她的小穴。
口水沾濕了她白色的內褲,印出一灘深色。
他摸了摸那攤印跡,語氣輕巧地打著商量:"媽媽,你濕了。 我們做愛吧! "
許苑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個地獄來的妖精,渾身上下透著病態,卻讓人拒絕不了。
"騷貨。"
男孩不覺得被侮辱,反而很興奮。 一邊脫下她的內褲,一邊乖巧討好:
"媽媽喜歡我騷嗎? 那我還能再騷一點。 "
她張開修長嫩白的雙腿,讓粉嫩無毛的花穴展現在他面前:"舔。 "
他興奮得眼尾染上紅暈,急吼吼地對準嬌嫩的花穴親了過去。 兩邊陰唇被他吮吸的"嘖嘖"出響,陰蒂也被時不時啃咬一下。
許苑被伺候得淫水氾濫,雙腿不禁顫抖。
"唔... 啊... 苑苑... 好好喝... 再給我多喝點... 媽媽..."
他的嘴巴異常熱情,舌頭舔舐得很用力,吮吸的聲音也很響,許苑不禁舒服地揚起了頭:"嗯... 再深一點。 "
男孩深長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