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长安城如往日一般萧条。宵禁前,江余带着蕙香逛遍了大街小巷,于在暮鼓中,看古城落日余晖。
远处忽然响起几声锣角,江余听了以后,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去和人交代了什么事情,过后便直往金陵城里奔,把蕙香放在乱春苑门口就顾不得了。
回到乱春苑已经有好些天了,蕙香都未见过江余。问徐玉也不晓得他去做什么,于是依旧按部就班在苑里做自己的事。
乱春苑里从来不养闲人。蕙香这一批既然已经进苑三年,琴棋书画多半已经被戒尺打出来,只剩一样没教——在床上伺候贵人的功夫。
“我叫你抬腿,听不懂人话吗?”刘婆子大嗓门如泼妇骂街。她拿小竹板打在蕙香大腿里头的软rou上,打得蕙香两条腿一晃,却并拢更紧了。
刘婆子也是急了,眼见日头偏西,别的小倌儿都教得服服帖帖了。偏就蕙香一个皱头,叫她到这会子都交不了差。刘婆子心中焦急,下手更重,一下便叫那软rou直晃荡。
嫌小板子分量太轻,打着不过意。刘婆子手劲儿大,一只手便将蕙香翻了个面,叫他跪趴在床上。从一旁抽过戒尺,插在蕙香的腿缝中,慢慢往上提。那戒尺冰冰凉凉,像条小泥鳅似的,从蕙香的大腿中间一点点游上去,再慢慢钻进tun缝里。戒尺往tun尖一点,似是还不满足,又从tun缝钻进腿根。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要骗他分开些腿。蕙香知道分开了腿便是春宫画上与人交合的模样,怎么也不从。
他的两只手都被刘婆子捉住,困在背后,一时动弹不得。只能扭着屁股,使劲用腿夹住戒尺。
“啪”蕙香不自觉使了力气,两腿使劲儿一夹,戒尺断了。
这可是把刘婆子气狠了,两条蜈蚣似的眉毛一拧,朝背后喊,“拿最大的过来。”
蕙香没多想,他早就晓得今日十有八九是要板子上身。不过这样也好,打得两团rou姹紫嫣红,刘婆子怕是再急也只能等明日才好对他下手。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被扒下来了。蕙香蜷起脚趾,俯身准备迎下一板,可身后却没有动静。
“婆婆,来了来了,会不会太大了?”一股酒香气飘进来,蕙香向后头瞅。小厮端着黑陶碗,走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碗里的物什弄碎了。蕙香往碗里打量了一眼,便不敢再看。那东西模样似是玉,大拇指粗细,倒是有些像他身前的那玩意儿。
刘婆子接过碗,不甚在意,“这乱春苑就是不一样,连着玉势都用得是这样有灵气的玉。”正说着,刘婆子翘了个兰花指,挑起酒里的玉势,抵在蕙香的xue口处,拍拍他的tunrou,“含住了,若是这东西掉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蕙香自然不愿,顶起两个膝盖往前床里头爬。无奈手腕被人制住,如何也是逃不脱的。蕙香后头一凉,那东西眼见着就要钻进来。
刘婆子这会儿心思都在蕙香后头,手上不觉松了力气。趁这机会,蕙香向右一滚,竟挣脱出来。
玉势险险滚在床边,经软褥子一接,还好没碎。刘婆子赶紧拿起来,一只手像心肝似的捂在胸前,生怕再出什么差池。
“你个小贱蹄子!”刘婆子脱了鞋踏上床,她身子敦实,踩得床板咯吱一声,像是小倌儿承欢时的呻yin。
蕙香见着刘婆子爬上床,赶紧往里躲。一张床总共就那么一点大地方,还能躲去哪?蕙香手脚不够快,就被刘婆子抓住了脚腕,重新拖回来。
“我叫你躲!”听闻刘婆子年轻时候帮人洗过衣服,拧起小倌儿的皮rou也如同拧衣服一般,丝毫不留手。蕙香皮嫩又不耐疼,被她掐得叫唤。大概是觉得实在丢人,于是咬上嘴唇,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蕙香身上的皮rou被掐起了几块,肿起成红通通的月季,好久都消不下去。
“老娘可告诉你,今天这个玉势,你想含也得含。若是不想含,不如整个都给吞了,以后的客人保管喜欢。”蕙香被刘婆子折腾得没了力气,瘫在床上听她教训。他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蜷在刘婆子的身下。一只手自他两颊一捏,迫着他抬头。
“这才哪到哪儿,以后你大富大贵有的是时候,哥儿又何必在乎今日受些委屈。”刘婆子唤过来两个小厮,将蕙香的两条腿抬起来。蕙香挣扎了好一阵,可两条腿还是被捉了去,高高吊起来。
“不要!”刘婆子拿起玉势,划过蕙香面前的小家伙,冰冰凉凉的,引起小家伙一阵颤栗。
“求你,不要!”蕙香被逗弄得难受,几乎要哭了。他撑起胳膊往里面腾,可又被捉回来。
刘婆子虽然已经训了成百上千个小倌儿,却少见这般好姿色。一时兴起,拿玉势转着圈往里头塞。
蕙香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情欲里,便像是掉进海里。一时浮上水面,一时浸没,还衔了一嘴带着腥气的沙。他真以为自己会淹死在这儿,和众多登徒子一样,眼下两团青黑,一看便晓得是欲求不满。
“谁让你们给他用这么大的东西?”江余撞开门,吓得刘婆子赶紧拔出蕙香小xue里的半截玉势,像是拔塞子一样。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