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冰冷,他冻的直打哆嗦。
只需要跃身往下,一切都结束了。
“不要啊康哥。”
储淮在背后叫住了他,被寒风刮红的小脸通红,连同呼吸都冒着白雾,男孩身体不好,不能奔跑,可是他却一路冲上来。
“康哥,不要做傻事啊。”
这个傻白甜的到来,加速了他想要离开的想法,身体前倾,正要往下跳的时候,储淮居然跑过来,奋不顾身地抱住了他。
“你给我滚开,少多管闲事。”
只有十岁的储淮根本抱不住他,身体大半截都被他拖出,但仍是固执的不肯松手。
“康哥,我知道你很痛苦,但只有活着才可以改变,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储淮用拙劣的安慰来挽留他,脆弱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康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
“好起来,你告诉我怎么好起来?快放手,不然你也会没命。”
“不...我不会放手的,康哥你上来好不好,我快撑不住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储淮会反过来求他。
“嗯...”
大约是感觉到有人影,并未深眠的储淮迷迷糊糊地醒来,清澈纯粹的眼睛,一如他十岁那年干净,不含一点杂质。
“康哥”
朦胧的嗓音轻轻叫了一声,听得康纳差点失神,没分清眼前的储淮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
手落在他的头顶,溺爱地揉了揉“嗯”。
十年前,他就想这样做,只不过后来储淮出院,他没有机会,之后两个人也再没见过。
“公司的事情忙完了?”
“嗯”
储淮坐起身,把轮椅拉进一点“又坐了一整天吧?腰疼不疼。 ”
“有点。”康纳柔声慢音地说着,语调中没有了以往的霸道和冷漠,反倒有种彬彬有礼的谦逊感。
储淮被格外儒雅的声音迷惑到,挑眉留意康纳的脸,然后眯眼轻笑。
推人回房后,康纳在浴室里洗澡,储淮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厚棉被换上。
深秋和冬天的气候界限不是很明显,冰冷的空气与其说是晚秋,不如说直接跨越到了冬天,尤其是夜里,夜风萧瑟,冷冽逼人。
康纳肯定是知道妈妈来过,但却一直没有开口问他。
上了床后,储淮伸手关上壁灯,凄冷的夜晚混着康纳身上的淡淡香味,闻起来很舒服。
他把人圈过来抱着,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觉得暖和不少。
“我跟妈妈说了我们的事情。”
康纳神色微僵,没想到储淮会把这件事说了。
他的手慢慢探进储淮的衣服,抚摸着那道该人的手术疤痕,虽然摸起来依旧觉得心悸,但心境却大有不同了。
在这十年里,虽然两个人没见过,但储淮的消息,他一直都知道。
冰凉的吻落在储淮的心口,康纳用额头抵在他胸前,唇角微扬“怎么有勇气的?”
“我也不知道。”
康纳激动地吻住他的唇,以示褒奖地一路向下,热情地奉献着密密麻麻的吻。
储淮被吻得意乱情迷起来,拉开男人的浴袍,两颗雪白的柔软坠在眼前,低头、含住。
“嗯...”
康纳动情地呻吟,纤细的腰肢挺了挺,将乳房送的近一些。
蠢蠢欲动的下体早已经气宇轩昂的抵住腿心,康纳抬起腿挂在储淮的腰上,魅色勾人的眉宇迷离,犹如狐狸般狡猾的眼底,闪着诱人的水光。
储淮捞过他的一条长腿,把胯下之欲送进他的腿根,连内裤都没穿的下身,光溜泛香,微微挺身就直接抵在了阴唇穴口。
小储淮热度惊人,康纳抽了口冷气,扭动着屁股,让微张的阴户慢慢含住它。
“嗯...”他色气地吟叫,春色满面,两颊红驼。
肿胀的性器浅浅的磨窜着细小的穴沟,不一会,里面就相迎着冒出湿水来,包浆似的为阳物铺上一层水膜。
足够湿润的小穴淫水泛滥,储淮撩起男人的腿,猛地顶了进去,被包裹的性器,在肉欲纵横的花阴中驰骋,直接肏到子宫口。
“唔..轻点...”
康纳挠痒痒的在他胸口娇嗔的打了一巴掌,连个响都没听见。
正准备肏干的储淮突然发现男人今天格外温柔,甚至稍显得有些娇羞。
低笑殷殷“好,听康哥的。”
粗长的家伙开始在康纳身体里肆意抽插,将里面棉花似的媚肉打磨的平坦泛光,不少淫水都被拐带出穴口,打湿了他的腿心,淫泥糜泞。
抽动的性器直接带动康纳的身体,他胸前的两个雪白肉团在不停地突晃,声音连绵无力,透着娇气的呻吟。
啪啪啪的做爱声在房中汇成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康纳呻吟也好听极了,像是一头被驯化的老虎,在万物复苏的交配季节,发情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