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 #SP #调教 #主奴 #责罚 #奴隶游戏
?? 预警,虐ru,花样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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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二一扬下颌示意第二局被选中的奴隶上来,
“这局的规则便由我定?”
唐奕见他偏头望过来,比了个请便的手势,
“赢者坐庄,这是早先定好的规矩,先生请。”
景二得了他这话嘴角一勾,打量了几番正被牵上来的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奴,淡淡道,
“那就‘拔河’吧。”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小麦色肌肤的男孩就像被判了死刑般瘫软在地上,全身抖个不停,惹得另一个不明就里的奴隶吓了一跳,面上也显出惊疑不定的神情。
景二玩味道,
“哦?看来是有个懂行的,那就你给他说说罢。”
那软在地上的奴隶一听才仿佛回过神来,立时连滚带爬地跪趴在地上哑着嗓子哭道,
“先生饶命!”
景二眉头一皱,
“别给我扫兴。按我说的话去做,否则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那奴隶一听哭得更加凄惨,眼泪鼻涕铺了满脸,却不得不老老实实开始讲述自己曾经旁观过的残酷,
“拔…拔河…呜…就是,就是把细绳子拴在…拴在ru头上”
“两个人向…向反方向用力…直…直到绳子中央被其中一方彻…彻底拉过去为止”
说完边哭边手脚并用地想向景先生坐的地方爬去,却被调教师一下牵住挂在脖子上橙色项圈的牵引绳,
“先生!先生饶了我们吧!呜呜呜呜!ru…ru头会断掉的呜呜……”
这时另一个被选来比赛的奴隶也终于从他支离破碎的话中听懂了规则,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显然更加胆小,怕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先生!呜呜…”
那小麦色皮肤的奴隶哀哀叫了两声,见景先生一脸不耐烦的冷漠,只能转头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唯一还有可能救他们的人身上,
“主人!主人救我们!您和先生求求情吧呜呜呜!!”
阿金见这奴隶胆大至此,恐惧之下都忘了暗欲的规矩,上来就是狠辣的两鞭子,
“嗖——啪——!”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让主人替你求情?”
“嗖——啪——!”
“啊!!!”
那奴隶跪趴在地上,屁股迎着鞭子高高撅着,tun峰上两道红的发紫的鞭痕瞬间隆起,皮肤被撑得薄薄的,似乎再挨一下就要破皮流血,
“主人、主人求您了!奴自知冒犯主人,不敢求主人轻饶,只是……只是云儿他…他身子弱,他怎么受得住啊!”
跪在原地被唤作云儿的男孩呆了一呆 -
他竟然,竟然是为了自己才一再大着胆子向月主求情… 因为自己曾经在他受重罚之后帮他上过药,喂过水,又因着自己年纪小,平日里他便常常照顾自己…
可是,没想到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比起自身的安危,他更担心的难道是他的身体吗…
真是,真是傻透了。
云儿满眼复杂地望着旁边止不住哭求的男孩,眼神变了又变却终究只是低低俯下头去,
“双哥哥不是故意冒犯主人的,请主人饶恕…”
凌一听眼皮不禁跳了跳,心里不由得为这两个男孩捏了把汗? -
在暗欲,奴隶之间是绝不允许产生什么惺惺相惜的感情的。替别的奴隶求情本就是大忌,何况这两个奴隶还一口一个“云儿”、“双哥哥”…
果然唐奕冷冷的目光瞬时便扫过他小麦色的脸,开口不留一丝温情,
“两个奴隶,在这儿给我演什么兄弟情深”
“干脆暗欲也别挂会所的牌儿了,改行戏园子才是名正言顺。”
双儿似是全然未曾听出他语中嘲讽之意,还要再求却只听坐于上首的白衣男子再度下令,宛如九天上毫无怜悯之心的神只,
“能被选中,是你们的命。好好表演,再求,就换铁丝来。”
云儿抵在地上的头俯得更低,双儿吓得呜咽两声终究无论如何不敢再犯上,只得浑身颤抖着眼睁睁看两名调教师上来把细绳子的末端系在自己的ru头上。
“啊!”
冷不防娇嫩的ru尖被人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云儿疼得变了调地惊叫了一声。
“sao货,装什么纯呢”
一名调教师冷声喝斥。原来是见这奴隶ru头不够硬挺,特质的绳子绑不上去,便在那两颗细皮嫩rou的小茱萸上又掐又拧,直至充血胀大才满意地把绳子打圈系紧。
凌此时作为旁观者也不禁看得一阵心惊rou跳,慌慌张张低下头去又忧心地半抬起蓝氤氤的眼睛,仿佛觉得那细韧的绳子缠绕着绑在自己ru尖上一般,在心理作用下胸前似乎也传来阵阵剧烈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