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 #SP #调教 #主奴 #责罚 #奴隶游戏
?? 预警,花样虐身??
=========正文=========
唐奕心知肚明他几次三番给自己找不痛快是为着什么,听他玩笑,面上却一丝笑意也无,只冷眼瞧着侍者捧了穿刺的长针奉至景二跟前儿。
原本双ru穿刺的刑罚该由调教师代为执行,只是在暗欲做事的人,即便是最低等的侍者也都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他们深谙景二变态的嗜好,知道这样的好戏,这位客人一般是不愿假他人之手的。
果然燃到烟屁股的雪茄被人随手按灭,一双满是烟草味的大手钳着双儿的下巴勒令他抬头,
“瞧瞧,这是怎么样一双惊惧不安的眼睛。小东西,敢害爷输,爷今儿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双儿两只手被绞在身后和脚腕铐在一起,前胸被迫向前挺起,两颗饱受折磨的熟樱桃已经被绳子勒得发紫,怯生生地立在微凉的空气里一阵阵颤栗。
景二打量着眼前这个奴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泛起一阵难言的爽感,一边慢条斯理地从银盘里捻起一根粗长的金针,用指肚重重揉搓了两下左胸上紫痕隆起的ru头,然后,狠狠穿透了过去。
“啊啊啊————!!!”
尖锐的惨叫冲破喉咙,双儿被铐在脚踝上的手不受控地想要挣脱,铁质手铐哗啦啦地乱响,手脚却依旧严丝合缝地被铐在一起,胸前稚嫩的嫣红赤裸着任人凌虐。
一根冰冷的金针穿破紫肿充血的ru头,斜斜横亘在胸前,双儿痛得全身剧颤几近痉挛,美丽的小麦色脸上满是扭曲的痛楚。
一只泛黄的手指轻轻点在他毫无血色的唇上,
“嘘——噤声!要学会做一只有教养的狗,知道吗?”
“没有主人的允许,怎么能像野狗一样乱吠呢?嗯,对,就是这样,Good boy!”
景二此时的口吻几乎可以算得上轻柔,手下却不停在那两颗肿得吓人的红豆上肆无忌惮地施虐 -
一根,
又一根,
……
饱受细绳折磨的ru头上渐渐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金针,景二捻住一根针露在外面的头儿恶意地搅了搅,满意地听到了双儿嘶哑得不成调的哭叫,
“啊啊啊呜——求先生了!!奴再也不敢了!奴疼,好疼啊呜呜…”
景二充耳不闻,又缓缓伸手托起他另一边的ru头,下针的手非常冷静,眸子里闪烁着凌虐到快意的光。
凌贴着墙根儿跪着,一下子偏过头去不敢再看。
太可怕了,ru尖先被细绳子搓磨抻扯出道道血痕,而后还要被这么粗这么长的针一根根穿刺、扎透,这是怎么样残虐的手段,是怎么样撕裂灵魂的痛楚,简直…想都不敢想。
声声压抑的惨叫不绝于耳,凌忍无可忍地又悄悄转回头去看,这一看却冷不丁对上唐奕同时看向他的视线,身子不禁抖了一下,怯怯地垂下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刚才自己是昏了头了那样胆大包天地放肆,主人一定怒不可遏,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惩罚…
如果主人真生气了,也把这么残酷的法子用在他身上…
凌只觉浑身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发软,指甲扣在大腿边无意识地向里抠了一下,疼的一激灵才找回些神智,强迫自己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一幕突破他认知的残忍,一时对双儿辗转在景二魔爪之下的心疼盈满了胸腔,看着看着眼里就泛了泪光。
这一刻,他的泪,为同病相怜的奴隶而流,为所有挣扎在暗欲不见天日的永夜里悲惨男孩的宿命而流。
直到双儿两个胀大了不知几圈的ru尖都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头,景二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他拍了拍双儿痛得要昏过去的一张惨无人色的脸,教训道,
“我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得不到,我就毁了他。”
说完嫌恶地弹了弹手指上沾染的几滴血珠,在侍者捧上来的水盆里净了净手,
“牵下去吧,给我看好了不许这狗奴晕过去。没我的命令,双ru的针就一直插着,谁都不准给他取。”
完事一转头对上身旁白衣男子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换了一副笑盈盈的面孔,
“我这点手段在少公子面前倒是班门弄斧了,下一局要怎么玩还等着您的高见呢。”
唐奕眸色清冷,压根儿不上他的道,
“哪里,先生的手腕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
他抬眼看了看跪在角落里明显哭过了的男孩,话音一顿,缓缓揭晓谜底,
“最后一局,就比过针吧。”
过针,是暗欲年度大秀上颇为叫座儿的表演之一,通常由几名顶级的调教师带着自己的奴隶进行竞赛。
奴隶往往要在后xue里插着浸满姜汁的按摩棒,蒙起双眼,根据调教师用鞭的角度和力度判断前进方向,用最快速度从插满长针的针毯一端跪爬到另一端,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