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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C??P
?? 兄 | 弟
?? 主 | 奴
=======正文=======
林林总总的规矩竟说了有不下三十条,江怀沉稳幽深的嗓音一落,下一刻便吩咐道,
“记好了?背一遍我听听。”
陆淇一颤,跪趴在地上维持着胸口贴地、塌腰耸tun的姿势,磕磕巴巴地从第一条开始往下背。越背,脑子里那些记忆却仿佛被泼了一滩氤氲的浓墨般,晕染开模模糊糊的一片,直背得愈加犹疑不定、吞吞吐吐起来。
在他看不见的对面,江怀的脸色一点点往下沉。
脚步声倏然走近,陆淇慌得整个肩膀都要团起来,显然是知道自己方才含混不清、错漏百出的表现有多差,
“对不起,哥…” 一张嘴就难免带了哭腔,“我用心了,真的用心记了!”
江怀抬手把鞭子从他tun上拿下来,淡淡道,
“跪起来吧。”
陆淇颤颤巍巍地跪直身子却半分也不敢放松,甚至连呼吸都有意地放轻了无数倍,他知道,这一关绝不会如此好过,云淡风轻的背后一定裹藏着不容辩驳的疾言厉色。
只是,等他眼睁睁看着哥哥从架子上第二个格子里取出一把薄薄的木尺走过来的时候,一颗心还是如风下烛火般战战兢兢地摇曳起来。
江怀拿硬木尺子的前端挑起他下颌骨,“抬头。”
陆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藏不住的惧意,这把尺子,如果他想的没错,应是打——
“啪!”
格外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镜阁里,陆淇双唇蓦地一痛,柔嫩的唇瓣在木尺击打下骤然失了血色,承受不住地向下深深凹了一层,等尺子再抬起来的时候,唇上连着嘴唇包裹的牙床都争先恐后地鼓胀起来。
“哪里犯的错,哪里就替你受罚。”
“规矩背不清楚就慢慢教,以后每天你的晚课加一项默写规矩,写好了就放在床头,早晚诵读。”
陆淇尚来不及从这项规矩里不言自明的严厉中缓过神来,下一刻因为方才不尽人意的表现所赚到的惩罚便接踵而至,
“错了十七个字,一个字一下,不许躲。”
明明并不算冷冽的口吻听在陆淇耳中却宛如一杯冰湖水兜头浇下,他忍不住向前膝行半步抱着江怀的腿,仰头特别无助地细碎哭求,
“别…哥…呜呜…别打嘴好不好……”
“我、我愿意挨板子,翻倍、翻倍可以吗”
江怀不妨他会抱上来,心神轻微地一颤才回归原位,面上半点也未曾显露,
“你不放手,现在就立刻翻倍。”
陆淇像被烫到一样倏地把手从他腿上拿下来,低着头眼角默默淌出几滴泪,吧嗒吧嗒地往地上掉,掉得整个脊背从上俯瞰下去都颤动起来。
江怀依旧是不动如山的模样,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陆淇大约抽泣了半分钟的样子才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微微仰头把唇颊献出去,眼皮上的睫毛却像翻飞的蝶翅般急剧颤抖。
冰凉的木尺在唇上蹭过,划到唇角的时候乍然一顿,而后稍稍拍了两拍便起了揪心的破风声。
“啪——!”
接连十下抽落在娇嫩的唇上,直打得陆淇整个嘴唇都像吹气的气球般高高肿起来,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唇上陌生又尖锐的刺痛刀砍火烧般连成一片。
每挨一下,整张脸上的五官都在为了迎接疼痛而紧缩用力。然而这么无处可避的惩罚,这么眼睁睁看着冰冷的尺子划破空气砸下来的恐惧,实在太难捱、太委屈了。
陆淇再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然发现两片唇肿得不听使唤了,任何轻微的用力都能为他带来额外的痛楚,双手不受控制地想捂上嘴虚虚护一下,手伸到半空却生生被自己按了回去。
因为这个下意识的动作,陆淇慌得视线直往下垂,只盯住哥哥脚前的一小块地方,眼皮都不敢抬。
再伸过来的却不再是不近人情的薄尺,江怀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他下巴,轻声道,
“张嘴。”
陆淇依言忍着痛一点点如蚌开壳一般试着把肿胀不堪的两片唇打开,只这一个动作额上就俨然见了汗。
江怀细细看了一下他牙床充血的情况,轻轻在他上唇按了按,耳边听他吃痛般嘶声吸气,确认过惩罚控制在预想的伤害范围之内才放了心。
“还有六下,手伸出来,举高。”
唇部这么敏感的地方究竟是不能再罚了。
陆淇一颗飘飘荡荡的心一下子稍稍落了地,简直是感恩戴德地把两只白嫩的手掌并在一起伸出去。
江怀攥着他手,六下木尺凌空抽在白白净净的手心上,一排绯红的檩子便错落有致地如石壁浮雕般迅速隆起。陆淇眼泪汪汪地注视着自己的手如砧板鱼rou般任人责罚,疼得手指不自觉地想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