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 #耽美 #年上 #责打 #甜虐皆宜
双C??P
?? 兄 | 弟
?? 主 | 奴
=======正文=======
陆淇一下就哭出声来了,他真的挨不了重来一轮五十下了,真的太疼了…
“b…不要…哥、我错了呜呜呜…不要…”
嘴唇连着挨打的屁股还有一颗心痛麻成一片,陆淇忍不住回身抱住哥哥的腰,扑在他怀里求道,
“哥…你不疼小淇了吗呜呜呜,你要打死我吗…”
江怀下意识接住他的手举到一半却硬生生放了回去,转而把他身子从怀里推开,只用冷静到不可思议的目光示意他撑回去。
陆淇大哭着摇头,直到江怀英挺的两道眉向中间蹙起,而后淡淡放开,语声很轻,
“撑不住了是吗?”
并不严厉的语调却让陆淇冷不丁打了个寒噤,立马连哭都不敢哭了,只是小声抽噎着,抬着小鹿一样shi漉漉的大眼睛求肯地望着哥哥,直到确认哥哥这次真的不打算轻饶过他,才流着泪重新回到床边俯身撑好。
这一弯腰,身后紫肿的伤立刻被牵连着撕心裂肺地疼起来,仿若每一寸肿胀的rou都被小铁棍子毫不留情地撑开,tun峰上僵裂成一片,心脏都不由痛得一抽一抽的。
皮拍子再打下来的时候,痛觉神经仿佛敏锐了千万倍,刀削斧凿般的烈痛在tun尖上炸开,尤其是,江怀依旧不放过打得最重的那一小块rou,每一下都格外Jing准地抽在上一板子的痕迹里,很快屁股上就被染得红紫斑斓,屁股最翘的位置在接连不断的抽打下隆起了片片淤黑的血砂。
五十下打完的时候,连着之前罚的二十几下,实际上陆淇已经挨了将近八十下板子了。江怀扶他站起来时,身后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没办法自己站稳。
江怀盯着他干裂夹着血口的嘴唇看了看,从外间取过一杯温水递给他。陆淇伸着一双红红肿肿的胡萝卜接过来,抖着手把吸管哆哆嗦嗦放进嘴里含着的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颤颤巍巍嘬了两口水,唇瓣却都已经肿得合不拢了。陆淇把杯子递还回去的时候还在兀自抽抽嗒嗒,屁股上实在疼得太厉害了,连站着都仿佛成为了一种变相体罚。
或许是看陆淇面上哭得眼泪鼻涕一把的样子过于凄惨,江怀此时的口吻才稍微显出一丝半点的温和,
“需要休息一会?”
陆淇含着盈盈泪光怯怯地看了看哥哥,心里犹豫了一阵才轻轻摇了摇头。如果早晚都要挨,他宁愿快点挨完剩下的惩罚,休息一会之后皮rou恐怕会变得更为敏感肿胀,再挨打那滋味恐怕更难熬了。
早死早超生,陆淇现在才对这句话有了新一层的顿悟。
江怀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放好杯子走到檀木架子前,陆淇的目光一眨不眨地凝在他手上,随着那只手在琳琅满目的惩戒工具上移动紧张地盯着,直到看到哥哥取了第二样工具往回走的时候,差点没懊悔得咬了舌头。
如果早知道要挨这样东西,他宁愿先在床上趴个一年半载再说。
“哥…” 滞涩的声线诉说着主人无处可藏的恐惧。
江怀把细韧的藤条在手里弯了弯,放手之后弹出“咻”的一道令人胆寒的轨迹,直让陆淇头皮都麻了一下,这道风声宛如鞭子般犀利地抽上心脏,哗啦一下把强撑着铸造起来名为无畏的堡垒抽得粉碎。
“我、我真的挨不住了…”
他实在不知道,顶着这样一个红紫交错肿胀不堪的屁股,要怎么再挨这般凌厉尖锐的藤条。
“挨不挨得了,不是你需要判断的事。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自己乖乖趴到床上,拿两个枕头把屁股垫高。”
陆淇脸色都白了,刚才因为歇过口气浮现的少许红润褪得干干净净。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回到龙凯约他在死亡公路赛车那天,他坚信,即便对方舌灿莲花,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能活死人rou白骨,他也决计听不进半个字,压根连方向盘都不想摸上一摸。
认命般费力地摆好哥哥要求的姿势,肚子下面塞着两个柔软的枕头,陆淇把脑袋深深埋进床单里,被抽打得紫葡萄般高高隆起的两瓣rou晾在空气里一阵阵发颤。
韧性极佳的刑具轻轻搁在tun峰上,陆淇立时触电一样猛地一抖,
“认错。”
简单干净绝不拖泥带水的命令。
“是…我、我还错在…” 陆淇磕磕巴巴地稍一犹豫,恐怖的风声就在耳边刮落,“啊——不要!!”
小人儿心尖都抽成皱皱巴巴的一团,那道劲风却只是因着藤条凌空挥了一下,并没有实打实地抽在rou上。陆淇冷汗都下来了,哪敢再含含糊糊地犹豫,
“我不该冒着生命危险, 把、把自己置于险境…”
第二条错认完,陆淇心里却凉了半截。这种赌命的事都敢干,自己真的是失心疯了,哥哥多少次明令禁止赛车飙车,结果自己不仅明目张胆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