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你,但沒說過讓你碰我。」她辯駁。
「好啦,怕了你啦,你喜歡就住下來吧。」我說。
「咦,你怎知道我姓杜的啊?」我暗暗吃了一驚,心想:「不是吧?我不過就隨口一說。」她見我沉吟,又說:「你不信嗎,那給你看看我的身份證。」
「我不要啊,放開我啊。」她呼救。
「總之我只會用手,你管我這麼多,上次用口幫你已經是破例了!」她嬌嗔道。我聽著又是好笑,又是離奇,世間那有這種娼妓?
「是你先來挑逗我的,好好的突然就在我身上亂摸摸,我可不是你的寵物。」我說。
小橋被我按在床上,開始不斷掙扎,我也不過是跟她鬧著玩,想嚇嚇她,逼她說出內情。再說,小橋一向也是大膽開放,常會往我下身撫摸,又怎想得到把她抱在床上,她竟如此大反應?說不定當中有詐,又是甚麼詭計,我當下更不遲疑,誓要逼她吐露真相。我兩手把她用力按住,鼻子慢慢往她的臉頰上貼近,
「這 你管我 」她想不出個理由來。
「這豈不是又要當妓女,又要拿貞節牌坊?」我笑道。她聽著眼圈一紅,但始終沒有哭出來。我見她可憐,也覺自己的說話過份了些,說一個女孩做雞,是很傷人的。我心裡有點自責,正想放開她,那知她卻說:「你想要既,我最多用手幫你啦,用一點 口都行,不過是一點而已 但係別的你別亂來可以嗎?」她的眼圈兒說著已變得又紅又腫。
「我就是純情。」她撅撅嘴,兩頰卻羞得通紅。我與小橋二人擠在一張單人床,很親很近,此時我如此近距離看到她的羞態,不禁心跳加速,噗通噗通的狂跳。
「嗯?」我學她平時勾忍我的語氣,「你不想要嗎?嗯?」我扮著自己也暗暗好笑,可小橋卻笑不出,只是拼命反抗。
我那裡想得到她除了美人計,竟還上演一場苦肉計?總之老子今天是栽在她手裡就是。話是這麼說,可其實剛才對她動粗,我也是很自責,要知一個男人可以風流,可以好色,但打女人麼?卻是萬萬不可。所以明知她在愚弄我,我還是心甘情願的讓她在我家安頓下來。
「我哪知道你
「小橋?你是姓杜就好了,你不用搞這麼多我也馬上歡迎你啊。」我說笑道,但其實小橋的樣子,跟那個甚麼杜小喬也真有幾分相似。
我看看她的身份證,確是姓杜,不過那個「橋」字又跟那個網絡紅人不同,我心裡頓時踏實下來,但又有點兒失望。「看到了吧,我甚麼時候騙過你?總是不信我。」她撅起嘴說道。我心想她不騙我才怪,今天上來打擾,又不知有甚麼陰謀。但我還是對一件事比較有興趣。
「不要試啊!我告訴你好啦!」她又要反抗,可仍被我狠狠壓住。我看著平時精靈鬼馬,詭計百出的小橋此時被我馴服在床上,任我百般欺凌,卻只有求饒的份,不禁暗暗好笑。
「為甚麼沒有別的,你也不裝純情了。」我說,希望套她的話。
「好,不說也不要緊,」我笑道,擦擦掌,端出一副淫賤的嘴臉,裝起壞人來,「你既然要住在這裡,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說著已經將她按在我的床上。她沒料到我有此一著,嚇了一跳,「你 你想怎樣啊?」她驚道,想要掙開卻始終掙不脫。
「你不騙我嘛?好,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錢包跟電話的?」她被我這麼一問,任她平時如何嘴巧,也登時語窒起來,額角似多了兩滴冷汗。
「是不是處女要試一下才知道。」我笑道,一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趕我走,」她笑道,一邊伸出手來,示意要和我握手言和,「我叫小橋,你叫我小橋就可以。」我握著她的手,感覺嫩滑得很,但轉念一想,又不知道她這雙手曾替多少臭男人手淫,心裡又有點遲疑。
「那你不如直接說你賣藝不賣身,還是個處女來著?」我笑道。但見小橋羞得滿臉通紅,轉過頭去,不敢再直視我。我看著小橋含羞答答的樣子,已猜出半分,難道真的如我所說,她仍是個尚待開發的處女麼?可她是這麼一個不乾不潔,整日與男人廝混的女孩,又怎可能守身如玉?我越想越離奇。
「你經常替男人 。」我說,也有些難為情。
「不碰又 」我說著也覺得莫名其妙。
「是啊,那又怎樣?我可沒有說我讓男人隨便碰我。」
壞也不會打女人,我真不是故意,對不起啊。」那知她卻突然嘴角上揚,破涕為笑,說道:「你說要補償給我,那你收留我吧!!」我聽著一呆,原來自己已墮進了她的詭計。
「也要看你的答案我滿不滿意,我才考慮放過你。」我笑道。
想起那夜在洗手間裡,小橋用手替我出火後,我要求與她做愛,她初時也是極力反抗,後來終於答應了,又說要有安全套,偏巧那時我又遺失了錢包,一切才泡湯。莫不成當中又有甚麼內情?世間又那有這麼多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