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出我所料。
「不錯,就算Meimei墮過胎,我也要!」我堅定地說。Meimei聽著只是猛地點頭,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仿佛就是她的心情一般,都亂成一團了。
「好,」牛佬笑道,終於受不了我的言語,放過了Meimei,走過來我的身邊,準備又要與我廝打。我此時對牛佬的怨恨,實再在抑制不住了,任我下體如何痛楚,我也非打倒他不可,想著,便勉力的站起身子來,與他又要廝拼。我本著拼死一戰的心情與牛佬再開打,那知攤倒一旁的小橋卻把我叫住。
「袋 」小橋顫聲說,「給我 」
「袋?」我急道,牛佬已步步進逼,再沒有絲毫猶豫的餘地。
「褲 袋 」小橋勉力說道。
「褲袋?」我有點驚訝,但還是本能地向褲子的口袋摸去,只覺一件長形硬物抵在裡頭,正是剛才在Meimei家出發前,小橋神神秘秘地放進來的。我當時不為意,只道她又有甚麼鬼點子,也不放在心上,那裡想得到在如此危急的關頭,她竟又會提起?
我把那物從口袋裡拿出,只見是一部長形的智能電話,也不知於對付牛佬有何用處。那知牛佬一見此物,即兩眼發光,急得直向我奔來,喝道:「給我!快還給我!」我看著不知所措,只得待小橋的指示。但見小橋無力攤在地上,呼出殘弱的口氣,說道:「給我 」一邊伸出那雙白滑的嫩手。
我忙不迭的把手機送到小橋手裡,也沒管得來由,小橋的點子多,依著她便無大錯。牛佬見小橋接過手機,目標一轉,兩眼怒瞪著小橋,似要對本來已經倒在地上的她,再下毒手。
我垮步想要擋在小橋前頭,替她承受牛佬的攻勢,那知小橋卻喘息道:「凳 凳 」我聽著不明所以,牛佬已殺到身前,剛才大橋坐的凳子,此時離我們仍有數個身位,若我躍開到凳前,小橋再無人保護,不知牛佬會如何虐待她。
正遲疑間,牛佬已像美式足球員般,彎起身子,向我腰間撲來。小橋見我仍呆立原地,沒有聽她的指示,便再催促一遍:「凳 」我見小橋如此氣弱,仍一再要我拿起凳子,當下不敢怠慢,狠下心腸,撇下小橋,便往後方的凳子奔去。
「哈哈,廢物,怕死了吧?」牛佬笑道,一邊往地上的小橋撲去。
「你看看這些臭小子,真的有事起來哪裡能依靠?」牛佬一邊撲向小橋,一邊向背後的Meimei說道,「還是你老爸好!」牛佬說著與小橋已不到一個身位,而我則已走到後頭,準備拿起凳子。正當我仍為小橋暗暗擔心之際,但見牛佬竟然突然停住腳步,沒有對地上的小橋施暴,反是猛然轉身往回頭路走,腳步踉蹌的往地上仆去。
我看著吃了一驚,小橋施了甚麼妖法,使牛佬放她一馬?我仍在奇怪,小橋已呼出最後一聲:「打 」說後小橋真的再也提不起一口氣來,軟倒在地。我但聽小橋這麼一說,雖然不知當中原委,但如此緊急關頭,豈那猶疑?便乘牛佬踉蹌的背對著我,著他一個不防,拿起凳子,發盡出身的勁力,在他尾骨上狠狠一砸。牛佬一心只看著地上,竟是絲毫不防,被我突襲成功,啊的一聲,便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我見牛佬終於敗倒,登時鬆了一口氣,但剛才牛佬受了我這麼多次重擊,終究能重新站起,這次我也不能不好好提防,便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邊,瞧瞧他到底怎麼了。但見牛佬攤倒地上,兩眼反口,但尚有一絲氣息,顯是沒有斃命,這我也安不了心來,鬧出人命我可脫不了罪。又見他手中拿著剛才我給小橋的手機,我這時才知,原來剛才小橋在牛佬撲前的一剎,在他胯下,把小橋往相反方向滑去,牛佬一心只顧念手機,又以為我是個沒志氣的逃兵,便一股腦兒的往回要拾起手機,卻沒有提防我在後的攻勢,才讓我這麼一舉成功,把他擊倒。
這也真全杖小橋的機智,不然她巧施妙計,我們只有眼睜睜被牛佬欺侮。我見牛佬兩眼反白,但氣息尚存,還是不能不防,便叫過Khloe與大橋二人,找來繩索,把牛佬牢牢綑住,把他禁錮在房間,他以後是生是死,也與我們無關。
其時我與小橋都分別受了重傷,大橋和Khloe把牛佬處理好,便來慰問相詢,察看我們的傷勢。我是沒有大礙了,但小橋仍是一動不動,似真失去了活動能力,我看著暗暗擔心,卻不敢作聲,免添其餘三女的煩惱。
「那部電話?」Khloe拾起牛佬的電話問道,「怎麼讓他這麼緊張,可以命也不要,一定有甚麼重要的在裡頭。」小橋只是眼睜睜的眼著Khloe,想要作聲,卻苦無半點力氣,這個謎團,看是一時之間也解不開了。
那知一直哭倒在門外的Meimei,此時也已徐徐走進屋內,兩行淚痕已把妝都溶過,身上也被牛佬打了幾條傷痕,我看著也是心痛。
「我知裡面有甚麼 」Meimei慘然說道。
「你知道?」我們三人異口同聲地問,小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