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了一回夏怡禾家,將夏豐夏凱房裡還有些價值的東西全搜刮了去,江家幾人出了院,只覺這古厝寒酸偏僻,只那地契還有價值些。
四處瞧了瞧不太滿意。
押著夏怡禾那人,箍著她一雙手臂,見她頻頻抖著身子低泣,一張小臉淒楚可憐。這夏家小妹說來生得一張漂亮臉蛋,年紀幼嫩,小花一朵,人送去醉紅樓,一讓老鴇捧上了價,再要搞她可得花不少銀子,豈不是虧了本,現下不把握機會,怎對得住自己。
他愈想愈樂,伸手在她胸前搓揉了起來。
「做做什麼!」夏怡禾見他心懷不軌,使了勁掙扎。
「妳這身子,日後要伺候的男人還會少麼?別瞎嚷!讓咱們快活快活。」他一把將她帶倒在地,翻身一壓,跨坐上了她身子。
「不要不要!」她嚇得空白,激烈推著他沉沉壓著的腿。
見她小手亂揮槌打,身子扭得厲害,她身上那人傾身緊壓住她,幾下扯了她腰間襟帶,將她雙腕死死綁了起來。
另兩人聞聲,堆滿笑意湊上來幫忙。三個大男人,自然費不了多少力氣便制下了她,七手八腳扯開了她衣裳。
一人將她手高高拉過頭頂,挺起了她扭動起伏的兩團玉乳,小小淺粉色的乳暈明晃晃落在三人眼裡,誘出了滿嘴饞涎。沒了小手礙事,跨坐在她身上的男人立刻肆無忌憚俯身吮含了起來。
「走開走開!」她厭惡得閉緊了眼,使盡全力左扭右閃,蹭在她身上那男人胯下,反叫他下頭酥麻,奔漲的邪慾凸挺。
「嗯真軟。」另一男人捏住她下巴,湊上她小嘴,頻將那纏涎舔弄進她口中,對著她水水嫩嫩的紅唇吮個不停。「嗯姑娘家小嘴真香。」直闖嘴裡,男人捲著她小舌戲弄,舔遍了她嘴腔。
夏怡禾說不了話,讓他鬍渣唾沫抹了滿嘴滿頰。
「這什麼東西?怪裡怪氣。」身上那男人扯下她頸上的海螺項鍊,丟到一旁。又扯起她褲頭,往下拉扯。
「怪不得你哥哥價抬得高,還真有點料。」見了她白玉似的雙腿,男人漲紅的臉笑得更開了。不知多久沒搞過這等花兒似的小姑娘,三人血脈噴張,細細的褻褲綁帶,讓人扭了扭一扯,整件也褪了下來。
「可憐投錯了胎,下輩子做我媳婦兒,好哥哥疼妳。」底下那人嘿嘿兩笑,沉沉雙臂壓開她雙腿,往她小花穴吸舔了上去。
「住住手。」上頭男人鬆了她的口,移往她胸上,她虛弱的呢喃,還說沒兩句,讓第三人又擠上封了她的嘴。
院裡飄起薄霧,不止這院,院外山徑,連帶滿山林子,悠緩漫起山嵐。
霧起得快,泛著陣陣涼意。木葉繁密的林地窸窣,人影閃晃。
「妳竟不是處子,含過男人傢伙了?」下身那人盯著她穴口瞧,直塞進了手指摳弄了起來。
雖說不是處子,那穴仍小得塞了一指就顯得動彈不得。
「哼哼,還沒出閣就知道討漢子。巴不得要男人是吧。」胸前那男人轉弄著她乳尖,狹肆笑嚷:「三哥,快讓她爽。」
「急什麼,緊得勒。」他可不想讓她窄穴扯破了皮。他壓起她小花蒂,狹玩她緊繃的下身。
夏怡禾彈起腰,不堪承受的閃躲,胸上兩點讓人一下一下摳著,又一陣顫慄癱軟。
「舒服吧,姑娘。」男人興奮起來扯著聲細笑,像狼。
「不要。」身子四處竄流快意,她只覺得害怕至極,何來舒服可言。嘴上的男人好不容易鬆了口,她一能說話,直覺胡嚷抗拒,嚷沒兩句,一根熱燙的男莖對著她嘴狠戳了進來。
她才覺得作嘔,下身又一擠,男莖抵上她窄小的穴口,就著他剛糊在她穴上的唾沫,頻頻往前推送。
「嗯嗯。」她說不出話的嘴哼著聲細叫,使了勁轉著臉。男人見她不合作,掐緊了她頸項,鎖得她不能呼吸,頭昏眼花,沒了氣勁掙扎。
她安分了些,嘴裡的男莖直滑入喉間,下身男人鑽地似的開通窄徑,粗糙手指壓上了紅突突的小核頻頻轉壓,她心神頹軟,下身不覺抽了幾抽。
「都濕了,什麼不要,喊哥哥。」男人拍拍她鼓脹的頰。
「嗯。」小徑盡是難忍的撐漲感,她忍抑不住的細細嚀聲悶在嘴間,兩乳蓓蕾,讓男人舌尖一舔弄,下身又一縮,小穴泠泠擠出水來,那塞得艱辛的男杵,終於長驅直入直頂到她穴底。
「這才乖,放輕鬆點。」下身男人滿意的抽動起來,緊緊穴肉包夾得他爽上了天。他每送一回,窄小軟肉重重摩娑他小頭,酒樓買春還沒小姑娘這窄穴舒服。
男人沉沉戮勦,她難捱的小穴一陣陣痙攣,小腦袋晃得昏天暗地。
三人肏上了癮,半點沒聽見這遍布大山,卻刻意放輕的腳步聲。
哥哥急急抽送,嘶著氣爽快作結,退了身子。她急忙夾起腿,縮起腳,想撐起身來。
「想跑?還沒完呢。」男人笑鬧,一陣粗手粗腳,將她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