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起上臂轉頭,只見院內一小組小兵五人,拐著大刀邪笑。那刀上獸紋雌牙咧嘴,她見過的。
是在無垠的刀上。
他們,是金軒人?
她還未及回神,金軒兵掠過她,圍了上江家兄弟,三人一陣慘烈驚嚎,她害怕的別過眼,縮在臂中遮住耳,不敢看金軒兵戮殺三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遮著視線逃避似的,卻不由自主抖得厲害。自讓人逼起債,一切來得突然,她早嚇壞了的心緒轉不過半點反應,自也想不出有任何方法可逃。
發令那人走上來扯她,扳過她的臉笑道:「烏爾的小姑娘,白白淨淨,挺漂亮。」
「。」江家兄弟不過拿她圖個開心,這敵兵血淋淋的刀閃著,她驚恐得說不出話,連抵抗都忘了。
大山高聳,沒幾處能大舉入兵的山道,大震裂了山,天然甬道雖還危巔顛,仍寬闊不少。金軒小兵一組一組,藏進了山林,見了山裡人家便滅口。一點一點挪下山,悄逼近了山谷。谷地人家多,金軒兵行事謹慎了些,只這小院裡頭香豔豔的,見著了,豈能不動手。
大掌羅著她小巧可人的臉蛋,剛被男人搞熱的身子微微泛紅,一身胴體貓兒似的抖著。想不到這山嶺間,還能見著這般絕妙姿色。那兵掃視著她,褲頭下方直直鼓起。
他似乎位階最高,使了個眼色,兩人挨了上來。
「不要。」夏怡禾沉沉發抖,懼怕的淚水似雨泠泠。她淚潸潸的模樣,金軒兵半點不同情。她緊緊蜷縮了身子,讓粗壯手臂一拉,登時扯了直。雙腿顫軟,幾乎站不住,男人一肩將她扛進了屋。
她驚恐萬分,亂踢著腿,小小身子倏然讓人摔到了廳案上,七葷八素撐起身子,男人一揚刀,抵在她胸口。
她望著那刀,半點不敢挪動,連哭喘也勉強收了住。
刀尖滑過她小乳珠,停在兩乳間,冰涼涼的。
「躺好。」男人冷冷道了聲。
不知道還能如何脫逃,還有誰能救她,讓那刀逼得慌,她緩依言躺了下來。
刀尖隨著她身子下壓,移到了她頸間。
另兩人屋前屋後巡了一遭,沒見著什麼人,也沒什麼值錢東西,回到了大廳。
前頭男人鬆了褲頭,掏出傢伙。
她只見男人走了上,低下頭,掰開了她雙腿,對著她還糊著男精的穴口直頂了進去。那男兵高壯,下身自也粗壯,直直往裡推到了底,夏怡禾挨刀似的抽了口氣,顯要喘不過來。
男人淺淺噙著笑,抽送了起來。陳年桌案讓他撞得嘎支作響,好似要散了。
小穴漲得疼,她一點不敢看他,皺眉閉緊了眼,想別過頭,卻讓刀尖抵著頰,推正了回去。
「睜大眼睛看著。幾個大爺伺候你,不高興麼?」
男人拽著她纖弱的腰臀,打樁似的撞個不停,她怎還能好整以暇的睜眼,難受以極地看沒兩下,又不自覺轉開了頭。
刀尖一抵,用力了些。「想破相麼?姑娘,你這小臉畫花了,可惜。」
讓那兵一威脅,她只得正瞧著腿間那人。還好眼裡泛起的淚幕模糊了視線,她實也看不清那人猙獰的爽臉。
下頭男莖撞得猛,也不知多久沒搞姑娘,甚快漲硬,也甚快噴送,倒沒費時太久。
他退了出,另一人便接了上,將她塞了滿穴。
「瞧不出你這小穴,能吞能咬,挺過癮。生來欠男人操。」這男兵淫聲穢語,做起來聒噪。「舒爽吧,姑娘,烏爾男人你也吃過了,有金軒健壯麼?怎不叫幾聲來聽聽。」他一臉淫笑,按上那早讓江家兄弟壓得發疼的小核。
夏怡禾一抖,一陣不安。那刀尖又拍了拍她嫩頰:「要你叫,聽不懂麼?」
下身讓人蹂躪得一陣一陣痠軟,她拚死了忍著,就怕那羞恥的哼吟聲。讓人一逼,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哭什麼,好好疼你還不快活麼?」男人捏住她顫動的雙乳,擰彈了幾下乳尖。一人掰著她小嘴,粗糙的指節滑在舌上。
她不堪的哼了幾聲,小腹收緊,下穴忍不住陣陣痙攣。捅出了水,男人就著那一股滑潤,衝刺的愈發自得,爽爽低吼了聲。
身旁男兵,各個鼓著褲檔,有的急了些,早掏了出來撫弄。她一度以為他們會這麼排著隊,一個挨上一個。
豈料第二個男人抽送完,或是他顯得太過於愉悅,大夥兒急急燥燥,刀也丟了,直將她拖下了桌。
一堆手腳抓上,一人一腿岔了開,一片糊糊的羞處正對著男人。片時擠進了人,塞了進來。
「不不要。」她抽抽搭搭,嚇得頻頻哭饒,讓淚糊花的臉跨來了人,滾燙的硬杵亂戳在她臉上,雙頰讓大掌一捏,要她張大嘴吞了。
剛那明明才在她身子裡抽插過的人,一杵男莖又硬得很,扯下了她手腕上的粗繩,拉過了她小手戳弄,糊得她滿手黏濘。
好似要撕裂一般,她漸撐不了什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