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义还没彻底恢复完好跌跌撞撞的走向床边,她轻抚着安琅的肩头,声音哽咽:你那个时候听到了?
安琅努力的想起身可浑身无力,她抬着头望着祝义,说道:的确听到有人喊我快跑回家去,我回头望可惜太暗,看不清那人面容。不过此刻我觉得那人就是你。
祝义垂眸握住她的手,她回握在掌心细细摩挲。
林少泉没让这二人温存太久,他轻拽过祝义让她离开安琅身旁,竖起二指在她额头一点,方才神游的记忆落在他的脑中。
原来是魔,倒不是难对付,只是这东西格外执着,一旦被它沾染想脱手就难了。林少泉看向虚空一处,冷笑一声说:怪不得你不愿答话,虽你也可怜你也无辜,但罪魁祸首并非安琅,你再怨恨也不该磨走她的命。
长袍一抖一转衣袖,室内一阵冷风吹进林少泉的袖口,他攥紧了袖口对祝义说道:我送她去她该去的所在,再去降魔彻底了断此事。他看了眼安琅顿了顿又言:不能送你去贡院了莫要怪我。
祝义轻笑:哪的话,怎会因此事怪你?
林少泉又看了眼安琅,后者挣扎的起身想对他道谢,可他打断又对祝义说:不过我可以去接你,再陪你等着下发皇榜之日。
祝义点头,他攥着袖口转身便走。床上的安琅开口:道爷可林少泉并未驻足。
掌柜的终于得空过来看望一眼,见到安琅已经能走能站了放心了不少,又安排伙计费点心,祝义摇头说:不必了,我在就好。啊对了,这间房就不用再借您的了,她一会就走。
掌柜的摆着手:多休息一会儿再家去,急什么?祝义扶着安琅往前走二人贴的没有缝隙,她眯着眼对掌柜的笑着,说:去我房间歇着就行了。
虽然女鬼被摘走但毕竟磨了她不少时日,身体没法好的立竿见影,安琅还是体虚躺靠在祝义房间的床上。
日头不早了,安琅唤来小二吩咐说:店里有什么好酒好菜尽可量的都往上上。她又看祝义,说:祝姑娘平时爱吃什么?
祝义张张嘴,一句喜欢鸡在舌尖上绕了一圈又赶快收回,说:我不挑吃食的。
小二一去后厨就忙活起来了,不断地上菜到楼上的客房。煎炒烹炸、焖溜熬炖各式各样的吃食陆陆续续的送上来,安琅笑得开怀与祝义对饮。
这点的太多了,仅你我二人怎么吃的完?
安琅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时门口传来一声音说:祝姑娘今日好吃食,怎不赏我一口尝尝?抬步就进,竟是人形的凤儿。
安琅不认得她的人形模样,还当做是祝义的友人爱屋及乌很是高兴,笑容就没下过脸。快来快来,快请坐,不知如何称呼?
尹凤。
安琅欠身,尹姑娘快入座。
祝义倒是惊得愣住,反应过来几步上前抓着她的低声说:你怎怎这般模样就过来了?凤儿斜眼瞧她唇角带笑,同样压低声音说:我要再不来恩人都快要忘了凤儿了。
祝义讪笑,怎会?
我不拘人间俗礼,若恩人想要一场快活何不带凤儿一个?嗯?
看着二人躲在门侧细声说话,安琅疑惑的看过去。祝义侧头回望安琅一眼,推了推凤儿胳膊叹气说:不行凤儿。又看安琅一眼,与她不行。
是夜,酒已半酣,余下的吃食送给伙计们,筷子动过的就喂了黄狗。祝义垂头解着安琅的衣衫,说话的语气一本正经可双目精亮都快闪过油灯了。
你身体还没恢复好,我来帮你洁身罢。
安琅僵站着,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清了清嗓子转移注意力般说道:方才你的那位朋友怎么急着走?
衣衫一件件跌落,祝义没答话,正面抱紧她手抚摸着光洁的后背。安琅的心咚咚跳着,还是伸手轻推了推祝义,说:还未洗别抱过来
祝义特意没亮起许多灯,此时气温清爽室内昏暗,暧昧横生;祝义撩拨般的来回抚摸着,脸在她的颈侧蹭着,用暗示性极强的嗓音问道:你是何气味?
信香萦绕在房内,相互牵引。似野兽在结识配偶一般,试探、讨好、展示;热,但不如烈火,是温水,逐渐升温的水。
两个人一起坐在客栈准备的木桶中,安琅嗓音清冽同她讲述有趣的书中故事,祝义替她擦洗着听到有趣时还扑进她怀里娇笑。安琅揽过她在怀中,拥抱的同时也捧起一掌水覆在她的肩头。
那丞相好傻,明知皇子心恋他人却依旧痴缠不清,闹了好大的笑话。
安琅抬起祝义的胳膊,巾布顺着肩头向下擦拭,这本子里主角可是将军,你怎就记住丞相了?
祝义故意挺胸软弹的胸乳波动似有似无的触碰着安琅的手腕,后者有些脸红抿唇笑着试探的去摸上去。
手掌握住一侧胸乳却没遭到拒绝,安琅呼吸沉了些许乾元信引由温和变得有些躁动。祝义轻喘一声欠身靠前,哗啦啦的水声一阵浴桶中的水溢出不少,地板滩湿一片。
因为你说她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