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水丹青上次在这里用他的xue当花瓶插花之后,司徒澈对于这里没有任何好感可言,推开了水丹青的怀抱就是扑倒在了赛蛮怀里,小嘴儿很是配合得吸吮着赛蛮又是挺立巨大的雀子。赛蛮轻抚着司徒澈在他胯间起起伏伏的小脑袋,一脸满足的享受着司徒澈为他主动口交的服务,水丹青又是醋性大发地一把大力揉捏着司徒澈满是红痕的翘tun,巨棒直接捅进了花xue里,宛若打桩一般一点点大力地嵌入到那媚rou里。司徒澈还在给赛蛮舔着rou棒,花xue就这般轻易被水丹青后入了,本想扭腰逃离,脑袋又是被赛蛮使坏地死死按住了,小嘴儿就是被rou棒狠狠地顶弄着,一下又又一下,两个男人宛如商量好了一般,就这样肆意亵玩着这个美人。司徒澈被顶的眼冒金星,仿佛那两根巨物就是毫不疲倦地贪恋着他的身体,花xue嫩rou死死地绞着男人的巨根,自己的口壁里充斥着男人野性的欲望,仿佛他就是个天生盛放男人Jingye的容器,供男人取乐泄欲的奴隶。不过却是很舒服啊,哪怕嘴上说着不要了,身体却是想男人一刻不停地在他体内抽插,直插的他泄身,插的地他射Jing,插的他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道男人的rou棒能给予他爽利。
“唔唔……”
司徒澈卖力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阳具,哪怕嘴巴已经被撑的酸软无力,已经被撞的生疼,可是下身依旧是开心地咬着男人的孽根,任由男人的粗大贯穿深入。最后司徒澈究竟高chao了多少次记不得了,只迷迷糊糊记得两个男人互换了位置,又是换了许多个方便rou根深入的姿势Cao弄他。最终司徒澈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在坤宁宫的偏殿里。司徒澈睁眼望着空无一人的寝殿,尝试着挪了挪乏力酸痛的身子,一扯动下体就是传来一阵阵刺痛,像是彻底坏掉了的玩具一般。司徒澈躺在床上缓了许久,渐渐适应地缓缓爬起身,他垂首望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爱痕,别过头瞧着床头柜上琳琅满目的药膏,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又是欣慰又是苦涩的笑容。
那个清瘦的小人儿,独自一人默默地涂抹擦拭着那一道道被凌虐过度的痕迹,那副不悲不喜的模样让人觉得看了心里也是心疼无比的,水丹青进来时看到这一幕,心底一痛,终究是说不出一句话。水丹青今日听过赛蛮对他的劝解,赛蛮说,一个人即是不爱你,你又这般囚着他,于司徒澈而言是屈辱,亦是失去了可贵的自由与喜悦。心死莫大于身死,与其囚禁着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不若放他自由,从此便是相忘于江湖。水丹青在明白了司徒澈替他思量考虑的种种之后,到底是此刻深知此话含义了,可是他总是觉得司徒澈应当是心里有自己的,否则便是不会为了自己牺牲如此之多。水丹青神色悲戚地慢慢靠近了司徒澈,他瞥了一眼那人身上那被自己施暴后留下的痕迹,心中悔恨交加,可是他还是要听司徒澈说一句不爱他之言,他才肯死心。
“阿澈,孤王只问你一句,可有一点点心悦过孤王,对于孤王可曾有过一丝心动。”
“从未……王上,奴心中从未有过您。况且奴如今奉旨和亲,远嫁傩郡,王上为何此时犯了糊涂,说这些个掏心窝子的话,奴哪里敢肖想半分,奴惶恐!”
司徒澈面无表情地迎上了水丹青那失落悔恨的一张脸,连唇角勾起的一抹笑都是那般冰凉彻骨,看得人绝望到望而却步。不甘,到底是不甘司徒澈就这般远去傩和亲,从此陌路,水丹青拼命想要挽留,他涕泗横流地像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哭的是那般撕心裂肺,那声音刺得司徒澈亦是心如刀割,可是此时他们又能如何,只能是无理取闹罢了:
“不许!孤王悔了!孤王不许你嫁去傩郡了!哪怕孤王丢了这江山,孤王不愿你离开孤王半步!孤王可以找人代替你嫁去傩郡,孤王会易容会巫蛊,孤王……”
水丹青负隅顽抗般的的大吼大叫声此刻幼稚地就如同孩童嬉闹一般,司徒澈冷眼静看着水丹青一遍又一遍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恳求自己留下,那赤诚模样就只差把心剜出来给自己看了。司徒澈纵然是石头,也总会被捂热感动,可是他的阿水可不能再为了自己这个薄命之人搭上性命,那不值得。司徒澈索性不再看水丹青那苦苦哀求的模样,一狠下心,就是夺过了水丹青腰间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就那般顶在了 自己的脖子上,说的话亦是那般绝情伤人:
“王上,你若是再想继续囚着奴,那便是囚着奴的尸体吧。只是若是奴死了,傩郡可汗发起火来,王上又该如何交代?!”
水丹青终于是停住了哭闹,他沉默的退出了房门,司徒澈望着那道消沉落寞的身影逐渐远去直到消失,这才脱力一般地丢开了匕首,心,好似被刀割凌迟一般,他每说一句伤人的话,那痛楚便是剧烈一分。此刻司徒澈再也抑制不住地放肆大哭起来,此去傩郡,一年后便是客死他乡的孤魂野鬼了,再也见不到心心念念的爱人,怕那时,阿水身边又是佳人在侧,想不起有自己这么个孤傲冷漠的男宠吧。司徒澈终究是擦干了眼角的泪,随意披了件衣裳就是爬起了身子,他一吹口哨就是唤来了一只信鸽,写了些什么东西,便是将密信绑在了信鸽腿上。司徒澈望着那信鸽飞远的方向,嘴里默默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