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规矩?他苦着脸,干脆撒了泼坐在地上,委屈起来,抽着脸要哭不哭似的。
“……老、老爷南下治水,要务繁乱,这眼下是赶不回来的。”
越桃抬起头看他,只默了,才醒悟似的,把胸前那两点捂住了,眨巴了眼睛,虚道:“这样行么?”
曲万这才拿眼看他,他是活脱的书生,碰见个撒欢的娇小人,既无奈又慌乱,见着那人小手把nai白的身子遮住,只掩了胸口,可嫩花的rou全漏着,微鼓的小肚皮光溜溜的,还有下头两条纤细的腿儿,叫日头照下来,nai似的泛白。
他脸红了一片,没见过这么放荡、不知羞耻的小人儿,只朝后头的下人招了招手,是让他们给他穿衣裳。清一色的男娃子,也是赫连崇的意思,怕越桃闷坏了,也坏心地不让越桃碰见女孩儿,同龄的多,越桃见着他们只当是朋友,哪肯让他们伺候。
“哎呀,衣服我会穿。”越桃看他们别过脸,就不看他的身子,他又疑惑,“怎不看我?不看人,那怎么穿衣裳?”
下人面面相觑,还是不肯看他。
越桃闷得无趣,来这大府邸,他的爷没陪他多少日子,没教他多少规矩,把他宠坏了,说用不着学那些拘谨,留他的天真。
可时日久了,免不得注意些,越桃还是觉得,在勾栏院里快活些。
便见着衣裳披上了,是真热,白净的脸上浮了一层汗,隐隐地磨他的耐性,他有些晕,“回屋吧,我想喝水。”
曲万扶着他走,他与赫连崇算是忘年交,近来走得近些,倒也帮衬着管管要务,可那大爷一句话断了他的本事,说教他的夫人学问,不要三从四德,也不要什么百经书法,曲万搔破了头,也不晓得他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赫连大人喜欢识分寸的人,谨言行事是端庄。”
那人听他的教训,只睁大了眼,琢磨着嘴,像是露怯了,“……爷不是叫连崇?”
曲万顺着眉,告诉他,“赫连是复姓,贵家的姓。”
越桃点点头,诧异地,抿着嘴笑,“呀,还有这姓呢?桃儿没听过。”
杏眼带着笑,那是机敏的俏皮,又是处子似的乖憨,曲万跟着他走,只觉得喉咙被夏天蒸了水汽,也跟着发干。
午间正燥,越桃觉得今儿这天不正常,把他烤化了,进了屋就开始喘,津汗的shi身子,他连忙把衣裳解开了,大敞的胸膛,印着两颗红点,似是水墨里头开颜的桃花,艳开了,韵泛了。
曲万端了茶进来,见着这场面,吓得把杯盏全脆了!
“哥哥……桃儿不舒服。”越桃大半年没来chao了,本是个不规矩的,哪想来了这样的凶猛,他苦着脸,小手在身上直摸。
曲万是个“器子”,闻见了那浓烈的香味儿,眼都花了,忖着半颗理智,抬了脚就要走,就听见那小人在后面喊他,抖着哭腔调,那么可怜。
越桃禁不住这个滚烫的chao事,往常有长十八疼他,眼下身边没得人,他心里着急,一激,滚着夏燥的汗,涌着chao水漫过了方才说的“分寸”,浪了,荡了,嘴里不像话,“哥哥……桃儿想你……”
曲万极缓的转过身子,见越桃烦了性子,衣裳不整不洁,遮不住什么rou,泛着chao红,浑身像泡在水里。
他咽了好几口唾沫,是个正人君子,直上前想给越桃穿好了,再去寻大夫,只近了,那小人儿抱着他,苦着脸在他脖颈里蹭,曲万慌着推开他,“夫人……”
越桃嗅他的青竹味儿,沁人,他闻着男人味儿了,身上又燥热起来,把手伸进自个儿的腿间,嘤咛着摸小鸡儿,嘴上头还哼着,微微张着,“桃儿想亲嘴……桃儿要亲嘴……”
一面是好友的夫人,一面是挡不住的chao香,曲万还留着理智,挣扎地,想把他抱起来,那人却迷瞪着,凑过来,吻上了他的唇,口水哗啦地,吸的直响。
赫连崇治水过半,后事已是交给别的大臣,早起便驱马往回赶,马袋上揣着送给他小人儿的礼物,面上带着笑,燥热的天儿,他腿脚不好,被下人扶着下马,拄着拐杖便去了内屋。
滚滚的糯甜香,赫连崇闻得吃紧,只快步走过去,一看,就见着屋里缠着两个身子,抱在一起正在啵嘴!
“桃儿!”
越桃:郑园一开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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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崇是丢了一条腿,靠一根拄棍撑着走,眼下见了屋内那幅败坏的景儿,赶忙冲了过去,眼胀得通红。丢了手边的救命棍子,扔了良善大人的风度,额头上鼓着老厚的青筋,大吼:“造次!”
曲万心神都被他吼得一慌,唇上被小桃儿还衔着,舌头在他下瓣子上直舔,他松开些扬起头来,那银丝落在两人的衣衫上,旖旎地扯着透骨的风浪,他红着脸起身,还有些腻在那香甜里,“我……我逾矩了。”
“你何止逾矩!”赫连崇恼怒不堪,正要抬起手刃发威,那浮虚着身子的小人儿忽然哼起来,可怜兮兮地,沾着泪花,像是闻见他男人的野蛮了,有些瑟瑟地颤起来。见状,赫连崇只好去扶着越桃,眼